奥地利动物学家康拉德·劳伦兹认为动物天生具有攻击性,这种攻击性不是说老虎会追兔子的那种基于食物链的攻击性,而是一种发生在同类间的攻击性,进化到人则是是同阶级人之间的攻击性。
劳伦兹曾做过一个实验,在一个容纳两立方米水的水槽里,他尽可能的买到了不同种类的颜色艳丽的鱼放在里面,一段时间的观察过后,得出一个结果:不可能有两条颜色一样艳丽的鱼生活在一个水槽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生死决斗后,每个种类留下了一条鱼,它们颜色艳丽,游姿迥异,和睦相处在一个水槽里。
在没有同类可以攻击时,它们才会选择那些颜色相近或种类接近的异类进行攻击。
劳伦兹还观察到一个现象,在他做战俘时,完全相互依赖的小团体很可能相互发泄怨气,它们越是彼此了解,受到压抑的攻击性就越明显,在这种情况下,阈值会降低到极低,而让攻击行为轻易地暴露出来,出现朋友间的互殴。
所以说我们更应该清楚地认识到这种行为。
引申到社会现实,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三代同堂的人数越多,越能保持一个和平的相处模式。从这个角度来说政府的房屋政策关系到和谐社会建设。
相对于同类竞争,高等脊椎动物的群居生活进化出了阶级次序。在这种次序下,社会中的每个个体明白那个比自己强,哪个比自己弱。
除了阶级,还有年长者的经验和权威受到模仿和尊重的现实,于是,情况是“生存领域以每个个体都能存活下去的方式被划分着:最好的父亲和最好的母亲被选出来以利后代,少数智者、元老们拥有权威为群体利益作出决策。”
劳伦兹开始谈到仪式,某些动作在进化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变成了纯粹的象征性仪式,在通过漫长的观察动物行为后他写到“动物知识的传递仅限于简单的动作,思想的交换和仪式无法自由传统传递,换句话说,动物没有文化。”
动物有一个简单的传统,和人类最高级的文化传统相同——就是习性。人类知道自己习惯和形成纯属偶然,也知道即使打破自己的习惯也不见得有危险,但仍有不可抗拒的焦虑使他遵守习惯......
不用怀疑人类艺术也是在仪式中发展的,为艺术而艺术的自由性,只是文化发展的第二步。艺术在仪式中发展。
像祠堂里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