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克利斯朵夫》读书笔记 下卷

卷六  安多纳德

安多纳德很漂亮,有一头褐色的头发,圆圆的小脸很仁爱,而且带有一种法式的妩媚动人,眼睛有神,额头饱满,尖细的下颌,挺直的鼻子,正符合一个老肖像画家的描述:那是一种秀气的,有格局的鼻子,她的神色会因它的微妙动作而生色,显不出她在聆听或是倾诉时的内心世界。

感激像果实,也会有不新鲜的时候,即使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的感激也是有时限的,若是没有及时地摘来利用,那也就没什么用了。长久地任它挂在树上,它还会烂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那些得到过耶南先生帮助的人,把这种援助视为理所当然了,他们甚至觉得,既然耶南先生肯这样帮他们,一定还是能从中得到好处的。有的人则认为在赶集时给耶南家捎上只野兔或是一篮鸡蛋,可以还了耶南先生的人情,虽然这些东西并不能偿债。

人有时总是这样,反正到了某个时候就一定要干几件不明智的事情,而且一定要把自己弄得极其凄惨,但是任何人的劝告他都听不进去,也不接受旁人的帮助,一个劲儿地向那沼泽里去,迫不及待地让自己沉下去,沉下去。

这些人像鸵鸟遇到危险就把头埋到沙子里一样,自己欺骗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灾难。

处在这个岁数的少女,就像初春的大地,满身都是不安分的力量,她们的身体和心灵都充满着爱,这爱意像地下的河流,它流通少女的身心,滋润着她们,和她们紧紧缠绕在一起,爱情是一种奉献,随时准备着为人牺牲,它可以以各种面貌出现,只要有一个契机,这爱意就可以由爱情变为无私的奉献。

连太阳都是快活的——和他们一起逃出了巴黎的街巷,逃出了落满灰尘的屋子,和油污的烟尘,——这阳光洒向大地,白色的薄薄的雾气制造的一片乳白色的气氛,把草原包在里面,让它打着冷颤。

他们会走到山腰,面对着山谷,湖面平静无波,清楚地倒映着天上的悠悠白云,几只小船飘荡在湖心,像池塘里的小虫,他们呼吸着温暖清新的空气,耳边传来铃声阵阵,还是牛羊脖子上的铃声,由风儿从远方捎来,铃声中仿佛还带着干草的树脂味儿。

时已深秋,阳光也没有那么烈了,大自然也枯萎凋零了,原本艳丽的色彩,被十月的雨雾洗淡了,雪已覆盖了高高的山顶,浓浓的雾气弥漫原野。

在布勒塔尼一带有一种信仰,这种信仰认为夭折的青年并没有真正的死亡,他们漂浮在生前住过的地方,一直到阳寿结束才真正死亡。

卷七 户内

"你根本没看到一个真正的法国人。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即将奔溃的社会,一些只顾享受的废物,根本不能称其为法国人,仅仅是些流浪汉,废物,政客,他们的所作所为只能影响到法国的外表,不能触及到法国的根本。你只看到大批的密封被美丽的秋天和成熟果实的香气吸引过来。而没有看到背后的人民在忙碌着和他们工作的热忱和研究的愉快。"

自由的快乐,是你无法体会的,那确实值得用生命,危险去争取。自由使你感到周围所有的生命都是自主的,——连同那些卑鄙小人:那真是无与伦比的兴奋;似乎你的身心在太空中遨游。从那以后,再没有灵魂会居无定所。

使尽世间所有的方法去禁止法国的自由,其无效就等于想把太阳埋入地狱一样荒唐。

法国人最大的弱点是沉迷自由之中,简直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一旦一个人有了自由,他就会永远珍惜它。这种自由换来的孤独,是多少年的艰辛得来的,便越显珍贵。优秀的人一个人相处,免受俗人打扰。免受社会的压制,这时唯有独处能帮你反抗这些压迫。倘若一个囚徒要越过重重阻碍才能越狱,那么,只有身体健壮、意志坚强的人才能不伤毫毛地达到目的。这对崇尚自由的意志确实是艰难的考验。但只要经受过考验的人,大都增添了桀骜不驯的性格和好斗的痕迹,永远不能与别人融洽相处了。  

“不,我骂的是那些无声的家伙。一些卑鄙小人在干着坏事,而他们,这些民众,虽然厌恶小人,但又在有意无意的助纣为虐,他们这种行径让人不满。如果这些人能够各司其职,抛掉心中的胆怯,埋葬相安无事的思想,奋起反抗,揭露那无耻之徒的罪行,不让他们借自己的名义招摇过市,那么这种歪风邪气也就不会愈演愈烈了。但事情往往相反,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几十个真正有学问的人提到一个名字,都咬牙切齿地骂他是个混蛋;但转眼便和他称兄道弟起来。他们会解释说这种人多得很。但无论如何,还是懦弱的人比卑躬屈膝的人更多。”

“不要一味怀疑,心胸开阔一些,但要辨清真伪。凡你认为是正确的,就去争取,不要胆怯力不如人,也不能知难而退。当今时代,什么样的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他们各得其所,量力而为。别担心孤身一人不能有所作为,只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就是一种成功。近些年来的好多事情都证明了这一点,好几位正义人士使当局不得不对他们刮目相看。”

克里斯多夫把自己的健康,朝气播撒给别人,它就好比春季的温湿气流让万物复苏。它穿过阴冷的小屋,掠过老化的墙壁和邻家的窗门,给所有的人带来了生的希望,把许多心灵从干涸的边缘拯救出来。这是心灵的感应,双方都一无所知,但生命就是在这样的力量下不断的运动,直到升华。

只有我们热爱生活的时候,死去的人才会接近我们,他们和我们一起生活.

卷八  女朋友们

说实话,下卷没有上卷看得爽,很多时候是他们思想观念的碰撞,智慧火花的交融,里面有很多艺术方面的文字不是很能读懂。

那个女孩叫雅葛丽纳·朗依哀。一头细致的微卷的淡黄头发,像波浪般披散下来,包着她那窄窄的额角,鼻子长得很秀气,鼻孔随着呼吸而轻轻翕动,一张很清秀的嘴却给人一种肉感,嘴角微翘,下巴骄傲地向上撅着,她那略微凹下去的太阳穴是很醒目,整个人很妩媚,脸上总带着迷人的笑容,那是纯洁的田野之神才会拥有的笑容,神情很是明快开朗。她给人的感觉很清瘦,脖子又长又细,身体也是细小而又纤巧,脸上快活的神色再加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真是有些让人搞不懂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想要抓住她的心看来并非易事。

朗依哀的姑姑:她交朋友很有分寸,不会跟任何人过于亲近。有时候,她在戏院里订座了,结果因为不想见那些想要和她接近的人,而宁愿放弃她心仪已久的好戏剧;准备好了要出远门旅行的时候,突然又会改变注意,最后还是留在了家里。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集合体,想要放开心扉,却又要禁锢自己,还好,这样一种矛盾的心态并不会损害她的纯真,她的确有些怪异,但绝对是一个质朴善良的人。

“没有人能给予真爱,但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真爱,真爱是上帝手中的宠物,不会轻易让给任何人,每个人都要求他赐给自己才行。”

世界上的一切都不会永恒,不管她有多么厌恶周围这个世界,总有一天,她也会融入这个世界,变得跟别人毫无二致。

一个人被爱往往是不需要很现实的理由的,只因一个爱字,一种奇妙的感觉,

只可惜,人类对于幸福都容易上瘾,一旦染上,就再也丢不掉,幸福成了生活的唯一希望,其他都没有必要去理会。可是没有人能永远都活在幸福之中,对于生活在这片汪洋大海来说,幸福充其量只是其中的一滴海水;幸福也是人生钟摆的两极中的一极,钟摆要不停地在两极间摆动,如果一直只在一极,那么人生也就名存实亡,最终只有破碎。

他们渐渐腻烦了这一种爱情状态,想要寻求更大的刺激却总不能如愿。甜蜜的爱情之水,越来越淡,变得无色无臭,就像失去了水分的花朵一样,萎蔫凋零了。天空仍然开阔明朗,可再也没有清新的空气让人呼吸。一切都平静得像是死去了似的,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寂寞与乏味,正如他们心中预感的那样,这一切都让他们好伤感。

描写演员法朗梭阿士·乌东:她的侧影正如一个悲剧人物,美丽、清楚,但也不至于像罗马女子那样轮廓分明。她的线条是巴黎人特有的细腻柔和的那种,犹如一个少年男子,也像是约翰·古雄的雕像。她的鼻子很小,也很有特色,一张美丽的嘴巴,薄薄的嘴唇,上面还有一道皱痕,有些悲苦的敏锐,很机灵;倔强的下巴显示出孤傲的性格;皮肤有些白,整张脸没有什么表情,却也能发射出内心的想法,头发很多,眉毛也很浓密,既像灰色,又像是琥珀色的眼睛变换莫测,闪着青色或黄色的光,让人想起猫眼。其实她的神态还真有些像猫,朦朦胧胧的,像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偶尔闪过的刺眼的光又正告诉人们,她是个很有心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本性毕露,显示她真正凶残的一面。实际上她的身材不如看起来那样好,也有些显瘦,她的肩头和胳膊都生得很好看,两只手软软的,很润滑。从总体上来说,她穿衣的风格属于大方清雅的那种,不像有些女演员那样,要么大大咧咧不修边幅,要么就浓妆艳抹过于做作。她虽然并不是名门之后,但是她冷傲的性格赋予她贵族的气质,这一点也很像猫,此外,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挺强悍的人,不好惹。

对,我们的生活并不自然,独身或是结婚都不是自然的,自由结合只会受人压迫。我们创造了社会,它本身就是不自然的。人类怎么是合群的动物,那样做只是苟且偷生,为了方便自己,保护自己,求得享乐与伟大。

不管你如何聪明,心肠慈善,经历过许多痛苦,但你仍无法体会一个朋友牙痛的苦处。如果病得久了,你可能以为他是装腔作势。

苦难之中两颗心容易分离,恰如一架簸谷机把糠和谷子分开一样,愿意活的在一边,愿意死的在另一边,这是强于爱情的可怕的求生之道。母亲看着儿子死去,朋友看到朋友淹死,自己救不出他们还是要逃跑的,虽然他们的爱子爱友之心远胜于爱自己。

亿万的生灵如在太空中游荡的星球,却有同一道爱的光芒照耀着被时空分隔的灵魂。


放假的日子总是匆匆忙忙,如白驹过隙一般,就这样结束了。这些天,一直忙着和朋友聚会,没有看书,自然也没有做笔记。

看书真的是不能如此断断续续,尤其是小说类,再一次捧起书本,虽然依旧很亲切,情节却有一点连接不上,总之,我知道的结论就是,约翰最好的朋友奥利维去世了,约翰悲痛万分,来到了医生的住处。

巴尔扎克曾说:真正的痛苦在灵魂深处筑起一道鸿沟,它仿佛睡去了,其实却在侵蚀心灵。

唯一能使他敞开心扉,倾诉心声的朋友便是那条横越超市、滋养他故乡的莱茵河。徘徊于它的身边,克里斯多夫仿佛回到了幼年。但在黯然神伤时,那些幻境也似莱茵河一样流淌着灰色。夕阳西下之时,他伫立堤坝远眺,湍急的河流扰乱了他心中的平静,如此混沌,如此灰暗,它永远都是这样急忙地向前奔涌,视线中除了不安定的条条水流,便是时隐时现的漩涡:就像杂乱无章的心绪中又添的烦乱,永远都只是乱糟糟的一团。在这夕阳如血的黄昏里,摆渡的船只形单影只地漂浮着。天色渐暗,堤坝上的明灯映照着灰暗的河水。黑幕渐已闪现,黑暗中只有河水的呢喃。永远都只是这样的呢喃,比涛声更悲戚。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身就是个错误,而错误的产生是因为语言。你自以为了解别人,别人了解你。说白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语言的关系。你的嘴巴在动,别人的嘴巴也在动,要知道,没有哪个字在两张不同的嘴里会产生相同的意义。更悲哀的是在人的一生中,没有哪个字的意义是彻底的。语言超脱一切。你口说爱与恨,但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又是朋友,什么又是仇恨,理念冷漠、善、丑,同样不明白。这一切只是投影,是光束的折射。

在这个城市里,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秘的。这真是很有意思。你在街上走,没有人会盯着你看,街门和窗户都关得很严实。但窗户上都悬着面镜子,你经过时,可以听到开着的百叶窗迅即合上了。没人理睬你,或许别人根本不知你的存在;但是你吐出的每个字,你做的每个细节;你的所作所为,你的言谈,你日常的饮食,甚至连你心中所想他们都自认为知道。你被众人严密地监视着。女佣,投递员,亲友,无所事事的人,陌路人,对于这种源自本能的探究,大家不谋而合,便开始了精诚合作。于是你探一点,我搞一点,许多零碎的事就被串联起来。别人不但监视你的举动,还要刺探你的内心。在这个城市里,人们无权隐藏私事;但任何人都有权探究你思想深处的东西,而假若你在理性与社会观念相抵,那么这城市中的每个人还有权斥责你。来自于社会无形的压力,使这个人像是被管制的小孩子;他没有归属于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是这个城市的。

再生的春季与光明是盟友,在暖洋洋的令人丧失直觉的空气中,新生命的美梦正在形成。银灰白色的橄榄树变绿了,古老的水道的红色的拱顶下,杏仁树上的白花朵朵。刚刚复苏的罗马的田野;春草就像碧绿的水波一般,生机盎然的罂粟就像烈火一般。红色的葵花,像绿菌像被褥一样的紫罗兰,如同流水一般,流经别的村庄的草坪上。蔓藤团团围住如雨伞一般的柏树,一阵微风吹拂过城上,巴拉丁古园的蔷薇的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

生命的流水缓缓东流,在我们的身上再也找不到点滴了。必会有一天,我们将变成一片荒漠,要挖一条土下水道,与江海相通,肯定要不多充满了艰辛的日子。

世界上不存在毫无价值的东西,即使是最卑贱的人,也会在悲剧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世间的太阳闪耀着一道新的光辉,穿越梦的纱巾,使春天再次来到了人间。

他抵到目的地时,他们正待在园中,在一棵槐树下坐着,迷迷糊糊的,正在发呆。当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天很热。如同出自鲍格林之手的老夫老妻,两人的手我在一起,待在花棚下,打瞌睡。太阳、睡觉、衰老,让他们感到不堪重负,陷入另一世界的梦乡中,大半个身躯早已陷进去了。夫妻间的柔情一直没有变,这是生命最后一缕微弱的光线。两人牵着手,日益暗淡下来的躯体中依然有股暖气,彼此交流。。。克利斯朵夫的来访让他们回忆起了一切旧事,他们高兴到了极点。谈论着早已流逝的岁月,回首之间,那才充满了光明,亚诺谈兴正浓,却总是忘记别人的名字。亚诺太太不停地提醒他。她不怎么说话,更爱倾听别人说话,然而那时地不少人在她那默默无语地心中依然十分新鲜,它们闪烁着光泽,慢慢地露了出来,如同溪水中的石子。她带着如此亲热和怜悯的神情注视着克利斯朵夫,克利斯朵夫清清楚楚猜到此时此刻她想的是睡,然而奥利维的名字始终没有说出口。亚诺先生对夫人显得十分关心,却也显得啰哩啰嗦的,不厌其烦,令人感动。或担心夫人受凉了,或者担心夫人受热了,却又带着十分关切、万般怜爱的神情,打量着他所深爱的有些疲惫的脸,而她却满面笑容,显得有点疲劳,竭力出言相慰,让他宽心。

我认识你眼边的、鼻上的细细的皱纹,我是亲眼目睹着他们出现的,我晓得他们出现的时间,这些可怜的灰发的颜色日益变淡了,它们是和我的头发一同变淡的。再说,部分原因也归罪于我,疲惫和苦难折磨着我们,折磨着这张细皮嫩肉的脸,使其浮肿起来,且有些发红。我的灵魂,由于你与我同甘共苦,一同走向衰老,因而我对你的爱更加深厚了。对我来说,你的每一丝皱纹,都是我昔日的一支乐曲。

克利斯朵夫与葛拉齐亚分别时环境描写:草原上,白雾漂浮,形成严严实实的网,网底下,单薄的树木仿佛在哭泣。无风,生命被浓雾捂得透不过气。

一个想帮助弱者的人,应该把自己锻炼成强者,而不是和弱者一起沉沦。

好久没有记录,转眼就看到尾声了,稀稀拉拉,让读者不知道写了点什么。对不起。

克里斯朵夫就像身处重重叠叠的阁楼里,清楚的看透了整个人生,年轻的时候为了抑制自己而发奋的拼搏,而努力奋斗的原因却是想从他人那里争得一片自己站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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