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坐着,不染尘,不远游
远远的一小堆伯伯砍的柴火在夕阳下泛黄
日子飘在天边很远很远的霞上
母亲种的一泡沫箱的葱
青绿,胡乱的生长
不攀附,不蜿蜒
径直向着日光伸出葱郁的尖角
还有好多好多竹子,隐藏在背光的屋后
竹叶摩挲着风,低声吟唱渐冷的十二月
夕阳偶然的被一朵云遮住了眼睛,风一下子变了脸色
刺骨的抚摸着我的发,再抚弄一遍短毛的黑狗
众生平等。弓着背的我和弓着背的老狗发抖产热
以往时候电线杆上有麻雀叽叽喳喳,如今却没了
空空的电线杆接引着云开雾散的,一束夕阳刺目
仿若母亲张开怀抱,将我轻轻裹入潮湿的温暖
她轻轻的唤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