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兄如父,如师如友。你来时会拭去我的眼泪,你离时我却只能望着你的背影留在原地默然流泪。你的存在,有胜于无。即使明知会上戒不掉的瘾,也甘愿飞蛾扑火,只为那难寻的温暖。一见钟情,日久生情,无论如何,我遇见过你,触摸过你,喜欢过你,爱过你。即使有自己的私心,也付出过自己的目光和情感,不论你如何看待,至少你的目光曾为我停留过,便是我的荣幸之至。
①爱上你,治愈我——童年糖果
你是照亮我的童年的第二束光,你是我初尝情味的美味点心。因为你,我的童年中不只有黑暗阴冷与怨恨,还有仰慕和喜爱;因为你,我在老师身上的目光开始有了崇拜和喜欢。我喜欢你,有你陪伴的时光中你便是焦点,你离开后再见便成为我的执念。
②为了你,我愿意热爱全世界——孺慕思慕
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曾忘怀,你的要求期望我也铭刻于心。只是,老师,有你同在,我便只需紧紧抓住,紧紧跟随,视你唯一,听命即可;但是,老师,你不在,我便只能靠回忆与思念勉强撑过三年。老师,终究,我做不到,我维持不了与你最后的牵绊。老师,相见不如不见,纵然思念成狂,却无颜再见。
初见,你与寿交谈,你是邻班主任。二见,数周他师代课后,始见新班主任初容。在绝望与内疚的困境中,你以伤者像入心。人车事故,错不在你,你却受伤。伤原可复,医者不精,你却承受。尔心不愉,身心受创,你却起行。伤痛苦闷,工作责任,你却无愧。彼之低谷,无人共担,你却爱生。伤情反复,情绪不佳,你却尽责。年青英俊,美名尽显,时尽予生。老师,你曾是我的全世界,我的焦点,我的救命稻草,唯一所信所爱。时隔几年,我竟记不清了。抱歉,非我所愿,竭力躲避,棋局早定。你的黑发,散发你的青年香气。你的眉眼,或生气,或欣慰,或专注,或玩笑,或劝导,或斥责,深印心底。你的口耳,或进或出,吾之迷恋,敬仰,感怀之处。我用尽力气去牢记和你的每一次接触,花尽精血去烙刻你留下的痕迹,以妥协退让乃至放弃终止求彼之记忆留存。我愿付出任何,只求你能留下。你的颈项,未曾在人前收缩,或为彼之性情使然,或为师者形象榜样。你的膀臂,不仅撑起自己的人生,还托起你的学生的现在和未来。你的手,可执笔,可握拳。我喜欢但不迷恋你手下传授的知识,但我迷恋从你里面出来的一切知见。彼之手背,触及吾额,你试体温,我受心暖。老师,你的伤足,你的隐痛,不示于人前。老师,你不喜欢由后门入,即使方便。老师,你喜欢打球,喜欢纯牛奶,喜欢用几何画板。老师,我喜欢你,很久很久没有像这样愿意付出一切地喜欢一个人。老师,抱歉,总是无法将优秀的自己呈现在你面前,总是让自己在你面前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想夺得你的目光。老师,记忆越美好,思念越难以忍受。老师,即便在梦中数次再见,将醒仍欲竭力留在梦中,梦醒黯然神伤。老师,你在的时候我可以听你的每一句话,你不在的时候我只想尽力留住你。老师,你若忘了我便忘了罢。老师,不要对我有不好的评价。老师,不要对我失望。老师,不要厌弃我。老师,不要,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忘记我,虽然我不好,不优秀甚至不堪。老师,不要将你的学生的身份从我身上剥离,好吗?老师,求你,我求你,仍旧记得我,记得我的独特,记得我是你的学生,好吗?老师,不要忘掉我,不要丢弃我。老师,求你留在我的心里,记忆里,求你。.
③新型陪伴促成长
老师,抱歉,但谢谢你还在,也谢谢你一直记得我。前次交流过后,一直不敢找你,甚至对回应都有些无措。后来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你,就更加不敢主动联系你了。我害怕自己的不优秀配不上你的学生的身份,更害怕你会不喜欢我了。老师,我很害怕失去你。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让我觉得自己或许是可被接纳的人,后又告诉我有一位照我本相一直爱我,每一次接触都带给我极大鼓舞或刺激,其间不乏许多震撼与感动,带我走出负罪绝境,让我重燃情感火焰,到如今还主动关心我……但到某日下午为止我还真的没有足够多的勇气来支撑主动找你的意图,我害怕不再被你接纳甚至你的目光都不会再为我停留片刻。老师,我很喜欢你(喜欢你的同时放下了一个执念),我感受得到你对我的爱,我会一直默默地关注你以及为你祈福。不过老师,我还是很想你,虽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愿我的思念能化成对你的祝福。老师,想你的时候翻与你有关的事物好像会更想你。老师,还有一个一直不太敢问的问题:老师所谓的“熟悉的陌生人”有具体的定义吗?此前老师在人前肯定了我作为你的学生的身份,我很开心也一直以此为荣。但我觉得可能对于老师而言,我或许也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直有些困扰又有些失落吧,故发此问。老师,再次谢谢你总是在我需要时出现并提供帮助,也再次对给你造成的麻烦表示抱歉。
④未离之离
离别,迷茫之痛。
看你离去的背影,吾之归处何方?
你来,为我轻拭血泪。
你去,我重回原境。
目光停留又转移,循环往复。
或终聚焦于永恒,或失焦于虚幻。
二十载,吾却仍如孩童般幼稚。
只顾私欲,不念情人。
稍尝苦痛,藏身黑暗。
门徒身份,可存多久?
家之宠儿,无地自容?
友谊常存,朋友可增?
吾之困惑,命为轮,时为径,情为油,解为站,终结遥遥无期。
或瓶颈或倦怠,即或放弃掌控的意图,管理之权限及自我之信心亟待恢复。
几年甜宠,胡闹有人哄,无病呻吟有人陪,故意试探有人容,任性妄为有人劝,孤独舔舐有人候。往昔之愿,渐现眼前。咒己之怨,何法可消?记忆,空白不好,刻意处理不合宜。失控,根难愈,表不易消,任其愈演愈烈。
曾以为自己是棋手,棋局在我的手下变化,逃不过棋子本命,输赢成败皆无权干涉。
所幸,虽困于恶感,情爱滋味可尝,甘甜酸涩,苦留香醇。有所感,有所悟。然即或达到忘记背后的某个阶段,仍缺乏勇气去努力面前,缺乏盼望以向着标杆直跑。过去的释然至现在的坦然以至未来的淡然,似一步飞跃,又如百步蹒跚。为学生,指尖茧作战绩。为门徒,以膝下无痕为羞耻。感恩喜乐赞美,愿则易。忧伤苦闷暴躁,求则解。开口,即开一扇门。行动先于心动,不失为一种策略。
⑤冰雪炭火
数周间,与师断交,与同窗坦然谈笑至痛处。纵情缘难了,窗口已不再是我生命的全部,我必须从井底跳出。纵温室难舍,旅途始终为正道,我必须蹒跚行走。纵负重难堪,过错一直都是事实,我必须正视接纳。你的情谊虽重,我却惶恐。因自卑,我常感不配。你会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会是一个独特唯一的个体。当初绝望之际,不得不紧抓老师这一整体的救命稻草,于黑暗之中被一步一步地牵引触摸光明和温暖,其中尽情享受曾苦苦追寻而不得的爱与接纳。因为令人窒息的恐惧,我曾立志渴望强大,却不防被怨恨玷污,不慎伤人伤己。因负罪与愧疚,只能寻求逃城,渴望救赎与接纳。却不料,儿时的奢望与幻想,于绝境中逐渐尽都成为现实,无条件,无价。几年相遇相识相知相惜,似一团团火焰不断在我的生命中燃烧。
小结
著名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说:“教育的本质意味着:一棵树摇动一棵树,一朵云推动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一个灵魂。”愿老师能以更加优雅的形象在学生中发挥你们的影响力。
师尺入三魂,师恩铭五内,师德誓效仿,师迹从随追。愿老师在疲倦之外常享生命的喜悦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