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这年龄真奇妙,二十不到,想想和好友的相识,却已经近十年或十多年,占据了我人生的一半还要多,真的有很多值得去回忆的。
巫婆真是半夜才能聊天的对象,从前吊儿郎当的现在变得语重心长的、脆弱的巫婆。我昨天这一夜几乎都失去了睡眠,在手机电量从55%掉到1%之后依旧睡不好。初中的记忆不深,我这种认真学习做乖宝宝的日子确实没什么好去记忆的。初中对我是一个考验啊,我都还记得开学第一天看分班时没有一个小学同学和我同班的绝望。
更奇妙的是,我们已经可以去感叹那时候的聚散,莫名其妙的,走着走着就能散了又聚,初一看似坚固的小群体说不准哪一天就掰了。还记得玩伴转学后一同学惊奇地问我:你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说没有,我也觉得怪。
巫婆就这样深夜讲起了小故事,按她的说法我自己抱着小板凳要来听,又回了一次初中,有些东西我回忆起来都难了,巫婆却有理有据的说起来。不瞒你说,对于中考,我真是完全没有这印象,加油女孩组合反复强调我成绩好,结果聊着聊着发现那我怎么没有保送?罢了。我们又感叹大家的变化来,那语气,像极了清晨公园里聚在一起谈天的大爷。
说到这十几年的老友啊,又得谈谈我天天挂在嘴边的hyy同学了,我觉得我们小时候玩得来大概是我们的父母很喜欢对方的小孩吧,我们喜欢到对方家里去住个三五天的,诶说完这一点我发现其他的啥我都没什么印象了,噢对了,就是小学的时候,每天晚上我们会在关灯之后偷偷窝在被子里用小灵通打电话,为了不让爸妈听见假装睡着都是用气声说话的,一打就是几小时,我们聊今天晚上吃了什么,我们说今天白天小群体(小学班上有七仙女什么的)里的故事,我们谈喜欢班上哪一个男孩子然后偷偷笑,有时候笑得太大声会被父母发现,每一天还总得足足说够几十句再见,然后谁都迟迟不愿先挂。再后来的初中我们虽搬到了对面楼,却因不同学校而远了,看我这种人也知道,那时候根本不会主动去联系人的,可还好她没放弃我呀,我们十分偶尔楼下一聊就是几小时,她还拼命拉上我去做运动,想想也真好啊。然后印象很深的,是高一的一次,我们不在一个班,却经常又一起上学了,ydd和她一班,我们好像重返小学又建起了三人群,有一天ydd在群里发了一张图:
我虽然好像心里有了答案我却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不敢在群里直说,这时候三人的群显得多尴尬,然后我旁敲侧击地问了hyy的答案,ydd说:她说了一定选你啊。我真的当下眼泪就掉下来,我是从来不敢这么坚定的,一路走来平平淡淡也丢失了很多,那却是我从未看到过的有人对我的肯定。从此,革命友谊是绝对深厚了,楼下小石桌是我们的聚集地,我们从理想人生谈到现实,我们从稚嫩也长到了十八岁。
想想更加庆幸的是,我从来不是一个会安慰他人的人,却有那么几个情绪崩溃了的朋友第一个就打给我,我每一次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假装一下正能量就没有别的话了,但,是真的感谢她们愿意把我当作倾诉的对象。
这感觉好像偶尔回去听qq音乐的歌单,感叹一会儿,想念一会儿,旋律还是美妙,歌词也依旧喜欢。第二天,还是照常打开网易云的每日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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