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了两天没取出来的快递,快递站的柜子里甚至有了羊杂的速冻食品。原来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尽心费力去熬制一碗上好的羊杂汤了,一切都有人准备好了,全都是为了“更快”在服务。
办过的事情一箩筐,本以为可以暂停一下好好享受享受日子生活和工作,结果还有九箩筐的事没有办。说我被他们压得喘不过气简直不能再形象了,又陷入了自我死循环。
什么是有用的知识,什么是无意义的重复,什么是发泄,什么又是平静。有实体的东西也开始虚无起来,无实体的东西居然无比清晰。
就像早晨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梦,陈道明变成了我的亲属,他说自己快要在这个会议室里窒息过去,撇撇袖子离开了会场,其他人也陆续离场。
本来很美好的梦境继续下去,可我睡得沉了,进入了更深的梦,那个小女孩一下变成了可怖的鬼影,甚至在问我,我无比清醒地觉得那就是现实地问我“还不开始祭拜吗!”
我看了眼时间,5点19分,天已经大亮,我还是不敢朝被子外面看一眼,我害怕再看见那个惊骇之物。
我不敢去思考这些看似无意义的梦境反映的现实。甚至于清醒之前我都知道自己在做关于高中课堂上一起和寒碜吃饭的梦。
依然是睁不开的左眼,在手机里变成了怒不可遏的眼神,像是恶人谢幕前杀红眼的回眸,好不生动。
我只是想保持呼吸地活着。
当有人问我快乐不快乐的时候,我说快乐是真的,不快乐也是真的。
平凡的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