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入手了一套心念已久的《金瓶梅》无删减版,共五册。用了大概两个月的时间断断续续终于粗略地读完第一遍,略有感触。
合上这本书最后一册的最后一页,心中有惜有叹,感触良多却又似乎无从说起,正如刘心武先生所评:这是一本奇书。不是爱情小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物传记,也不能完全算评话。
放下《金瓶梅》,再次捧起床头几乎看到烂熟的《红楼梦》,发现《红》中许多情节和细节描写真的是借鉴或者模仿了《金》,比如:秦可卿死后贾府大办葬礼那一回,有诸多和李瓶儿葬礼相像的地方;有些人物的语言(王熙凤、鸳鸯等)更是从《金》中搬过来直接用了……
读《红楼梦》,从细节处我感受到的是生命的美好和生活的诗意,一切都像是隔着朦胧的玻璃那样不太真实却又令人向往;纵观整本书的立意是在批判封建制度压抑人性。看《金瓶梅》的细节和人物描写,真实而细致,就好像把读者带回曾经那个时代搬到当时那个场景,亲身感受彼时的市井生活——一切都粗糙却真实;再纵观整书,似乎是在宣扬宿命轮回,但是匆匆笔墨草草结尾,更像是为了给这本书安个看似合理的结尾才硬套上去的。而作者本身其实什么也不想评论,只是想将那个时代那个地方他所了解的一些人一些事说给你听写给你看而已,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若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那么,《红楼梦》就是“诗和远方”,而《金瓶梅》则好比是“眼前的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