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从而立之年到现在,时常在思考:人生的意义?此文,可能是望洋兴叹时的痴语,可能是灵魂出窍时的漫游,也可能闲来无聊的打打牙祭……
一切好像都是浑然一体的,不可拆分开来,也不能单独来论,无论是我与世界还是世界与我,好像是两个命题,也好似一个问题,就像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表达的一样,究竟是他与地坛还是地坛和他的关系一样……
季节的变化和更替,让人在这宏大的世界之中会产生莫名的疏离感和孤独感,望着片片落叶在寒风中的凌乱,看着秋水在风的作用下层层推进,人——会有情绪和心理的反应。我与世界的关系,这个莫名的问题时常在这样季节的更替中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迫切的希望梳理出一条清晰而明朗的思路,整顿朦胧而又迷离的信念;水中的倒影反应的是两个世界:物质世界的客体和它的镜像。
人,好像是这个物质世界的主体,最起码目前看起来是这样的。
世界它会以我来变化吗?目前知道的答案告诉我是不会。比如一棵树,从它在地底世界的破土而出到茁壮生长,再到垂垂暮年,甚至只剩几枝新芽残留,这是不是也预示着所有的物质都会有这样的一个轮回:生、老、病、死……爱因斯坦相对论告诉我们:能量是守恒的,但是它有限定条件,也意味着不是绝对的。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的理论又告诉我们:量子纠缠的存在,超越了光速可能存在一个平行世界。反过来看看我们的老祖先所认知的世界并告知我们的,比如庄周梦蝶的故事,现在我就有这样的质疑:究竟是庄子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子?谁是主体,谁又是镜像,这个反观的认知让我开始脑洞大开去联想,甚至去畅想……
这个世界究竟是个能量物质世界,还是这一切都是我们所幻想出来的镜像世界,还是说一切都是虚妄: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真实世界。
我们通过哈勃望远镜的观察,知道宇宙之博大、太阳系之浩渺、银河系之浩瀚无垠。就拿太阳系而言,整个太阳系所有的行星都在围绕太阳不断的重复运行,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也在无时无刻围绕着太阳进行公转和自转,毛主席的诗词里有这么一句:坐地日行八万里。这种运动变化我们只看到了每日的日升日落,每年的四季交替,而世界与我的关系好像仅限于此:春来秋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会产生“苟活”于世的感觉……
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这本书里谈论过个体与群体的意识关系,包括个体心理和大众心理,并且大多数都存在——从众心理;关于“疏离感”:可能是是个体与集体之间的关系,也可能是人与社会的关系,还有可能是人与自然万物之间的关系……这种感觉——就像置身闹市熟悉的场景中莫名的感觉身边的一切既熟悉又很陌生,甚至对于存在过的表示质疑!
关于“孤独”,亚瑟·叔本华有经典名言:一个人,要么孤独,要么庸俗。包括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中曾写到: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孤独!好像不配谈说自己孤独。
在物质世界里个体的孤独,还是在群里中个体的孤独,还是个体在在精神世界里的体验?单纯的孤单,我不认为是孤独;如果仅仅是在人类世界里的孤单,也不是真的孤独;究竟何为孤独?柳宗元的诗句有这样的描述: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好像这个独钓者是孤独的,在寒意泛起万籁静寂飘着雪花的江面,一位身披蓑衣独钓的老翁驾着小舟穿梭于中,我不认为他是孤独的,反而觉得此刻这个世界是他的,就像我们常常有这样一种感觉:忙碌于工作之余,尤其是深夜下班独自在路上驾车的时候,很多人会享受一段这样的时光:静静地待在车里打开音乐或者安安静静的留在车里,放空所有,抛开尘世间的一切,此刻沉浸于此。我想:这一刻,就是与世界最近的时候,也是最不孤独的时候!
世界很大,与我来说,它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我与世界来说,我属于这个世界,而它不属于我;而在某些时刻,我又觉得世界很小,总有那么一刹那,恍惚而又真切的感受到:世界,它是属于我的。
2022年11月13日写于美院西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