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里有周杰伦,有他的歌声,有我对一个人的纯真喜欢。
2007年,我读初一,周杰伦发行了一首新曲《彩虹》。2017年我的手机音乐列表里最多的还是周杰伦的歌,他的歌陪伴了我整个青春。缘分就是如此奇妙,我的青春因为杰伦,而多了一道彩虹。
冬日的午后,校广播站的成员在播放当下最流行的曲目。悠扬的钢琴声和吉他旋律悠悠地从音响里飘荡“哪里有彩虹告诉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还给我,为什么天这么安静,所有的云都跑到我这里……”
“啊啊啊,这熟悉的声音,不就是周杰伦的歌吗?这么好听!什么歌来的?”我兴奋地拍着同桌的肩膀,一直追问。
她一脸无奈地握住我的手,注视我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而是一个人沉醉在歌声里。杰伦用独特的嗓音,唱着缓慢抒情情歌,动听的旋律,忧伤的歌词回旋在我的脑海。
午后蔚蓝如海的苍穹没有一丝白云,青葱的树枝遮挡烈日的阳光,稀稀疏疏,一点点的阳光斑驳落在校道,也随着歌声洒在我的心间。那时才知道这首歌叫《彩虹》。
我喜欢《彩虹》这首歌,更喜欢唱《彩虹》的那个人。
坐在我前面的男生,是个特别爱唱歌的男生,还是一个杰迷。凡是周杰伦的歌,新歌旧歌他都会唱。他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睛,架着他高挺的鼻梁上,还喜欢显摆他的歌技。
每次他用周杰伦的唱法唱着方大同的《三人行》,唱完便会转过头问我们:“怎么样,崇拜哥吧。你们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当时这句话特别火,每个同学都会引用一下调侃别人)”
听完,我们纷纷作呕吐状:“别自恋啦,就你唱的这样,最多也就还行,没跑调而已。”
说完,我的耳根却红透了,心扑通扑通地跳,耳畔还回响他的嗓音,脑海浮现他唱歌装作沉醉的模样。虽好笑,却一点点敲开我内心坚硬而厚重的壳。
初三分班,教室由一层搬到后面教学楼的最高层。我们将抽屉里的东西都清空。在整理时,他从抽屉里翻找到一张专辑,封面上写着“我很忙”,周杰伦戴着一顶驼色的牛仔帽,身着一件粉色条纹的衬衫,骑在粉色的木马上,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俨然一副小公主的模样。
他用衣袖擦擦封面沾染的灰尘,将专辑递给我:“送你吧。”
坐在他后面的我顿了顿收拾的动作,不解地问他:“你不是最喜欢周杰伦吗?”
“我家里还有一张新的,你说你也喜欢周杰伦,我们都是杰迷,那就送给你吧。”他咧着一边的嘴角笑着说。说完又一边哼着歌,一边继续收拾东西:“释怀说了太多就成真不了,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
这首歌真好听,而他今天唱得也格外动听,每一句的哼唱都唱到我的心坎,细微的疼痛,淡淡的忧伤。
分班里,意味着我们不再是同班同学了,环顾教室的一桌一椅,这里的人和事都想铭刻在心里,记忆一辈子。
年少的喜欢来得快,去得快。青春里我们会为一个人的离开而难过伤心,可也无法停下步伐驻足。我们继续成长,一路高歌。
2012年,我读大一,我还喜欢单曲循环听《彩虹》。
记得那是圣诞节的一个星期前,学校的社团公众号组织了一次微型活动,转发信息“我想得到圣诞礼物”并集赞20个,圣诞节前夕就有人打电话给你,并唱歌给你听。
很幸运,我被抽中了。
那晚墨蓝渐渐染上天幕,零星的星辰散发微弱的银光,在遥远的天际闪烁。
“嗡嗡——”电话的震动提醒了我有来电,一个陌生的号码,好奇地滑动接听了。
“喂,你好。哪位?”
“恭喜你获得圣诞节点歌机会,你想听什么歌呢?”一个声音干净的男孩子,也许是社团的某个成员吧。
“嗯,我想想哈。”我思虑了一下,“还是点周杰伦的《彩虹》吧。”尽管当时还有很多新歌,可我对这首歌一直情有独钟。
“好咧,咳咳——”话筒的那男孩清了清喉咙,开始清唱:“哪里有彩虹告诉我,能不能把我的愿望还给我,为什么天这么安静,所有的云都跑到我这里……”
他唱完,说了句:“最后,祝同学圣诞节快乐。拜拜。”短短几分钟,这次的经历却留在我的记忆中很久很久。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唱歌时的模样,尽管他没有周杰伦唱得好,尽管也没有那个他唱得那么动听,可是他的歌声让我感到温暖。我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晚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与熟悉慰藉。这种感动凝结成了一块宝玉,在日后的岁月中滋润了我干涸的内心。
周杰伦,我最喜欢的歌手,没有之一。
因为周杰伦,我青春里多了一道彩虹。
遇见周杰伦,是我最幸运的事,喜欢周杰伦,我一生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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