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821,上海,睛)
话说昨天,一激动就干坏事。我在微信上首发庆祝新书《生活的别致》隆重诞生,在作者简介中以诙谐调侃的口吻介绍了我的特殊身份“生于村,长于镇,成于县,早年留学于望州岭名校,现漂泊于沪上。”意思是,出生于某山村的我,在喝足矿泉水,饱吸负氧离子,晒尽阳光雨露之后,挑着从校园出来的行李被分配到某乡镇工作。在美丽的乡镇摸爬滚打几年后,受到人生的洗礼,也得到了成长的机会。后来调到县里工作。那时,或许是塘中无鱼,我这只小虾一不留神混了个小领导当当,被人家当成猴子一样的看着热闹。再后来机关里全民争上游,以为文化程度越高就越有机会当官,于是呼啦啦都去读党校进修。我便在那时随大流进了我们伟大的南宁某党校镀金。在后来的个人履历表上,我便荣耀地填写毕业于中央党校,这是我目前的最高学历。也就是说,在我工作多年之后又重新回到学校,哦,不,是进党校读书,相当于留级学习,简称留学,用老家的话来说是属于翻秋花生的孩子。
党校位于南宁市著名的望州岭,有个长长的大坡。当我暴露了当年留学市望州岭名校的信息后,各路群众纷纷来电,扒出了当年与我骑着烂自行车一起爬望州南路长坡的情景。中国著名的望州岭之花蔡姑娘评论,严肃地指出“据悉:望州岭名校查无此人!名校称:如果是我校学生,是我校的光荣!”。广西著名的望州岭之草黄大帅同样义正言辞地发出疑问“88-90年我在望州岭武警一支队当兵,是否同一时期单车爬坡?”。有的同窗竟然还能翻出当年留学时的照片,发到群里引起极大的轰动,看看问题多严重啊!这些朋友平时都不怎么联系了,一不留神暴露了年龄,不得了。
当年留学期间,望州南路的长坡高不可攀,我那宝马自行车踩到半道再也蹬不上去了,加之那时个人营养跟不上,无力登顶,只好半坡下车。然而,自行车不听使唤,竟然连人带车倒行逆施跌落于地,实在苦不堪言,还从没发生过英雄救美的故事,真让人欲哭无泪。现在想来,倒也是很有意思,别有滋味。
如今,望州岭名校在送走我们之后迁徙至罗文,致力于培养我党高级干部,而作为祖国奠基石的我们也应该为母校感到荣光。在深深怀念留学的日子时,我们不应该忘记爬坡的这段日子,不应该忘记母校,我们应该知足、满足、富足,再不济就自己顿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