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
第 15 小节。
【J.C.Squire】
顺着好奇心,想认识一下文中提及的J.C.Squire是谁?
J.C.Squire(约翰·科林斯·斯奎尔),1884年4月2日-1958年12月20日,英国诗人。
他出生在德文郡的普利茅斯,获得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的历史学学位。在那里,他开始对政治感兴趣,尝试竞选国会议员,并最终成为国家通讯社(National Press Agency)的议会记者。他的第一部诗集《诗与波德莱尔花》(1909)收录了波德莱尔的译文,但反响平平。在他的下一本书中,斯奎尔利用他在议会的经历创作了非常受欢迎的模仿作品:《虚构的演讲》(1912)和《帕那索斯之旅》(1913)。他最著名的身份或许是记者和文学评论家。1913年,他成为《新政治家》(New Statesman)的文学编辑,并以“所罗门·伊格尔”(Solomon Eagle)的名字撰写了一系列评论文章,这是一本诙谐而又令人绝望的当代写作指南。他在杂志上发表的文章被收录在《一般书籍》(1918-1921)和《星期日早晨》(1930)中。斯奎尔的其他努力还包括创办霍华德·拉蒂默出版公司(Howard Latimer Publishing Company),出版年轻而不知名的诗人,包括他自己的诗集《三山》(the Three Hills, 1913),以及他创办的颇具影响力的杂志《伦敦水星》(London Mercury)。斯奎尔于1933年被封为爵士。
作为一名诗人,斯奎尔最著名的作品是《适者生存》(1916),这是第一批抗议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诗集之一。他还出版了长诗《马鲁德的百合》(1917)。他的自传《金银花与蜜蜂》(The Honeysuckle and The Bee, 1937)在他成为《伦敦新闻画报》评论员的同一年出版。但是,斯奎尔对格鲁吉亚诗歌的拥护使他在20世纪30年代脱离了诗歌的潮流,他生命的结束以个人和经济问题为标志。他的儿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丧生,他破产了,他的小屋在1950年被烧毁。他的朋友伯莎·厄斯本(Bertha Usborne)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照顾他。他的《诗集》(1959)在他死后由约翰·贝杰曼(John Betjeman)介绍出版。
【John Betjeman】
那么,这位John Betjeman,应该是J.C.Squire的好朋友吧。
也顺便认识一下?
约翰·贝杰曼John Betjeman(1906~1984),英国桂冠诗人。
1906年生于伦敦,中学时一度师从T·S·埃略特。曾就读于牛津大学,但忙于交际,荒疏功课,未获学位。曾为记者和政府雇员。
约翰·贝杰曼的作品唤起了人们的怀旧之情。
他运用了传统的诗歌形式,对公共问题、著名的古典建筑进行了轻描淡写的写作,并对当代社会的肤浅进行了大量的讽刺。
“现代的‘进步’对他来说是诅咒,”
“但幸运的是,他还能笑。”
“轻诗-重意”
“一种特殊形式的审美,怀旧和幽默同样混合。”
贝杰曼的诗歌被大量的读者阅读,也得到了文学评论家的赞扬。
“简单的表面之下,背后复杂的个性和情感,可能会以不同的欣赏水平,将原本疏远他的听众团结起来。”
《钟声的召唤Summoned by Bells》(1960)中,贝杰曼以丰富的细节再现了自己的过去。“一种近乎普鲁斯特式的记忆”。
“不是一个利己主义者,相反,他是一个罕见的人,一个外向敏感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些本应该关注作者感受的场景中,我们发现它没有转向细节。”
“贝杰曼对细节有着惊人的掌控能力,无论是视觉上的还是环境上的。”
“贝杰曼是一个让许多评论家难以接近的诗人。贝杰曼,就像一面哈哈镜,我们所有的关键流行语都以令人无法接受的拙劣模仿出现在里面。他是坚定的,模棱两可的,讽刺的;他意识到文学传统(但引用了错误的作者);他是一位讽刺作家(但站在了错误的一边);他有自己的白色女神(穿着运动上衣和短裤)。他做了所有这些事情,比如锻造一个个人的话语,创造一个私人的神话,为诗歌带来一种新的语言和新的属性,甚至……把诗歌还给普通读者,这些都是同样不可否认的,但没有一个是以我们想要的方式。难怪我们敏锐的关键工具对他的方法烦躁不安。”
“《散文集》中有一些‘垃圾’,它还收录了‘任何明智的读者都不会错过的诗歌’,其中最好的部分涉及死亡,是贝杰曼的不朽杰作。无论他与当代生活的关系如何,他无疑是当代死亡的桂冠者,他在一首又一首的诗中,追溯了死亡从最初的痛苦开始的可怕的正常进展……去看致命的x光照片,去看医院的病床,这张病床放在楼下的停车场里,方便你听到亲人的声音,你兴高采烈地去喝茶,看电视。”
贝杰曼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多年来与各种各样的人建立了许多亲密的友谊,他写了许多信。他的大量书信被收录在两卷《书信》中,于1994年在他去世后出版。由贝杰曼的女儿坎迪达·莱西特·格林(Candida Lycett Green)编辑的《书信》通过两个时期追溯了这位诗人的生活:1926年至1951年,以及1951年至1984年(贝杰曼去世那年)。“在这两卷厚厚的书中,约翰·贝杰曼说他写信是为了避免写诗.……写信……因此,通过阅读它们,作者可以与它们共处一室,这是一种罕见的天赋,但贝杰曼肯定拥有这种天赋。”
在《伦敦书评》上,帕特里夏·比尔评论了贯穿全集的幽默元素。比尔将诗人的“欢笑装置”列举为“爱尔兰式模仿、婴儿语、滑稽签名、乡村声音、rebus笔迹、漫画、涂鸦等等”,他指出,“它听起来常常像是需要加油……无论如何,有些人会发现这种欢乐非常符合他们的口味。”那些没有这样做的人,在这个千变万化的系列中,会有许多不同的严肃,甚至忧郁的选择。”
除了撰写和编辑几部建筑作品外,贝杰曼一生都积极参与建筑保护工作。正如他告诉维拉·佩切克(Willa Petschek)的那样,他最感兴趣的是“拯救一堆堆城镇的建筑,这些建筑可能会被”一家看起来像汽车影院的可怕商店“摧毁”。阻止越来越多丑陋建筑出现的唯一方法…就是让人们注意到所有时期的美好事物。’”贝杰曼多次在电视上露面,提倡文物保护,正如佩切克所说,他成为了“一个受人珍视的国家崇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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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作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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