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三天,我还在等着老二的到来,三天前的夜里我和老二偷了市里首富陈东升收藏的一副名画,没想到被保安撞到,于是我们分散逃跑,并约定好在这儿见面,已经过了三天我想老二应该把画私吞了,该死的,我成了替罪羊。
三天里我一直在等待这警方追捕,可街上没有一条追捕我的消息,太奇怪了,不应该这样,难道我穿越了?
我决定先去找老二汇合,我想此时老二一定不会在家,多半是会在他情人那里,如果画没脱手的话,当然如果不巧画已经脱手了,那我应该完了。
老二的情人名叫于芳,做皮肉生意,此时她应该会在她租下的那间出租屋里,果不其然:小哥,来玩儿呀,一次三百,包夜五百。
于芳笑得还是那么放荡,就如我那夜付了三百块钱当着老二的面睡了她时一样,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老二在哪儿?
于芳看清是我,有些畏惧:彪,彪哥,你怎么来了?
我松开手:秦老二拿了我的东西跑路了,他在哪儿?
于芳瞪大眼睛:不可能的,老二怎么会拿了您的东西,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当初把画交到他手上时我也这么想的,只可惜事与愿违:最后一遍,他在哪儿?
于芳摆动着双手:我也没见过他啊!这几天一直没来。
我蹲在地上,看着她:真的?
于芳哭着说:彪哥,我哪儿敢骗您啊,倒是两天前他来过,说要去找你,还说什么要带我远走高飞之类的。
我仔细想了想,老二平时虽然怂了些,但真来说还是比较重情义的,要走不可能不顾于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被陈东升抓了回去,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没有通缉令了。
不对,当时保安分明看到了我们两个人,绝对不会只抓一个的,可为什么没有通缉我?
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幅画来历不正,我瞬间想到了给我们这个消息的人,朱家长子,朱老大。
我思附良久:别告诉任何人我来过你这里。
于芳点了点头,我转身离去。
夜愈发深了,我敲了敲朱家的门,昏黄的灯光从屋内传了出去,来开门的正是朱老大,我提住他的衣领:狗日的,那幅画到底什么来头。
朱老大被气势汹汹的我吓住:小爷,什么画儿呀?
我死死的盯着朱老大:狗日的,你说什么画,小爷我快被你害死了。
朱老大连忙求饶:小爷,你先听我说,我也不知道那画儿什么来头啊,就是听一些朋友说的。
我怒不可遏:那个朋友说的?
朱老大似乎忌惮什么,低着头不说话,我从腰后拿出一把匕首,我做下来完弄着匕首,缓缓开口:老朱啊!听说过小爷的这把刀吗?
朱老大点点头:听说过,听说过。
我把刀扔到桌子上:你想开哪个口呢?
朱老大冷汗直流,毕竟我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小爷,这事其实听秦老二说的,他也就想诓你去偷那幅画儿,然后自己独吞了。
我心想大事不妙,被于芳这狗娘们儿坑了,我立马拉着朱老大向于芳住处跑去,果然人去楼空,我点起一根烟,转身问朱老大:快说,秦老二到底在什么地方。
以朱老大贪财的性格,如果秦老二制定了这个计划,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而此时唯一知道秦老二身在何处何地只有他了。
可是话刚一出口我脑袋一痛边晕了过去,靠,被人敲了闷棍。
许久我身上被泼了一盆冷水,大冬天的也是够受的,我此时双手反绑着,头上套个黑色布袋,紧接着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我被扒光全身衣服,扔到了一个极其温暖的房间里。
头上的布袋子被扯了下来,眼前是一个中年男人,体型宽大,约莫着得有二百多斤:小子,就是你偷了我的画?
我吐了一口血沫子:就是小爷。
中年男人怒极反笑:好好,果然够爷们儿。
只见中年男人拿着刀子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下体:说出画在哪儿?不然今天让你当不了爷们儿。
我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心想狗日的朱老大,小爷要是活下来,一定宰了丫的。
但此刻我也没办法脱身,良久,中年男人没了耐心,刀就要斩下来,我情急之下胡乱报了一个地方,中年男人笑笑:我还特么以为多硬气呢。
中年男人挥挥手,几个人走出门外,而我被扔到了一个房间,房间设施还算可以,我心想,这陈东升还挺优待俘虏的。
看押我的人将我双手解开,扔给我一套衣服:收拾收拾吧!活不了多久了。
我活动活动筋骨,想着该怎么逃出去,房间内没有窗户,而且此时就算我打晕看守,也可能逃不出别墅,我走过去对着看守说道:兄弟有烟没给一根。
看守愣了愣,接着笑了笑:我说你小子还挺会享受。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要死还不能做个饱死鬼了?
看守笑了笑从裤兜了摸出一包烟,却从腰部露出一截黑色的家伙,卧槽,枪,怪不得敢给我松绑,有恃无恐啊!
不过这可正中了我的下怀,毕竟我当过几年兵,对枪械还算熟悉,只要我能把枪抢过来,可是如果一不小心我便会被开枪打死,去她妈的,反正都这样了放手博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