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圣之光(下)




午夜三时,冒着阴冷的细雨,加布里埃尔二人已赶到城墙外,托马斯以防止刺客再度入侵保护国王为由,升起了城堡的吊桥,还调派了不少自己的军队把守。

“没有吊桥,外面又全是托马斯的人,这样根本闯不进去。”加布里埃尔喃喃道,“如果从河里的排水口钻进去,潜到水里还可以,凭我们二人又撬不开水底的闸门。”

“是不是有暗道之类?” 格剌西亚拉波斯问道。

“暗道?这城堡年代久远,有好几百年历年,早年修建的纸图已经遗失,父王一度寻找过暗道的所在,但途劳无功。”加布里埃尔说完,格剌西亚拉波斯在原地跺了跺脚,接着用力跳起来,“轰——隆”一声地面出现一个直径一米半的凹坑,用火把一照,只见一条石梯延伸到坑底通向城堡深处。

“王子,请走暗道!” 格剌西亚拉波斯拿着火把走上前,加布里埃尔惊讶之余,猜测着他的真实身份,他早年在修道院读过不少书籍,知道巫术、炼金术这些神秘力量,也见识过瑞拉与米诺斯的能力,既然拉波斯是瑞拉派来的,那肯定也非等闲之辈,而事已至此,也需要相互信任,才可以得到帮助。

“你对这城堡很熟悉?”

“就像你所说,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堡,是几百年前一位国王修建的,他为了紧急的时候可以让家眷逃生,专门设计了这个暗道,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这条暗通会直通往国王的寝室。”

“那太好了,这样我就能直接见到父王。”二人来到暗道的尽头,加布里埃尔急切地拉下暗门的把手,门一开正欲走出去,拉波斯见势冲上前用背部挡住迎面而来的利箭,原来托马斯早料到只要加布里埃尔不死,一回来必想办法回去见国王,所以埋伏了不少全副武装的手下。

“哦,不,拉波斯!”加布里埃尔看到身中数箭的拉波斯大叫起来,对自己冲动而愚蠢的行径充满懊悔,可此时已被房内的伏兵重重包围。

“王子,国王还活着,在隔壁房间的床上,那里只有两个守卫,你拿剑冲过去,我会掩护你。”

拉波斯拍了拍衣服,若无其事抖出来箭头。

“你,你没有受伤?”

“哦,我这衣服比较厚,刚才没有伤到我。”虽然加布里埃尔心中充满担忧与疑惑,但眼前这位魁梧强壮的男子确实非同寻常,他只是挥几下拳头,就把穿着铠甲的士兵摔到墙上,加布里埃尔借势冲了出去,杀进隔壁的房间,果然国王伯凯茨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呻吟。

“父王,父王,儿臣来迟了!”加布里埃尔趴到床边流泪说道。

“加,加布里埃尔,哦,我的儿,你还活,活着。”伯凯茨咳着血激动地说道,“上帝保佑,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托,托马斯说你给刺客俘虏并杀害了,逼,逼着我改立,立他为,继承人,太好了,你回来,就好,就好。”

“父王,这是托马斯的阴谋,我不是给刺客俘虏,是托马斯谋反,在你的酒里下毒,还打算谋杀我。”

“什么?你说的是实情?托,马斯这么大胆!”

“千真万确,如果我不是给一位姑娘所救,早已命丧黄泉。”

“可恶,这,我,我现在,恐怕,已,已命在久矣, 我的儿,加布里埃尔,你一定,一定不能让托马斯得逞,我,哎,为什么没有,没有好好听你的话。”

“父王,你不用紧张,我已去信卢日纳波卡,让外公奥尔格公爵联合几位领主出兵包围王都。”

“出兵?等你有命再说吧!”托马斯忽然带着十几名手下冲了进来,对着加布里埃尔围上来,亮出利刃狠狠朝加布里埃尔的头砍去。

“那可不行,我可是答应过保护王子。”千匀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赶来的拉波斯一只手握住托马斯的剑,直接把剑刃捏成碎片,托马斯见势退到墙角,命手下一起冲上来,大声叫道:“谁能取下王子的首级,就封候赏黄金。”

“听起来多么熟悉的台词,还有这亲切的,血的味道,哈哈……”波拉斯睁大猩红的眸子狞笑道,:“很久以前,有个可怜的男孩,他为了给父亲报仇,用灵魂与无尽的鲜血作为交换,得到了权位与力量,并誓死保卫他热爱祖国与臣民。可惜,最后却弄得众叛亲离,爱人、亲人、连人民都无法理解他至死捍卫的民族精神,把他看成是一个嗜血的战争狂人,但是,我非常喜欢他,尤其是他使用木桩穿刺的手法,因为那样就会有更多、更多、更多的鲜血。”

“你在说什么?你说的是二百年前瓦拉几亚的那个‘德古拉’?”托马斯的手下感觉到莫名的恐惧,有点退缩,但托马斯在后面继续叫道,“这是个疯子而已,不需要怕他,冲上去!”

“德古拉,多么令人怀念的名字,其父为龙,故名龙之子,这是我赠予他的名字,可怜的小德!”拉波斯说着飞速的冲了上去,对方还没来得及反映,除了托马斯,其他人全已身首异处,内脏与鲜血喷了一地。

“啊!怪物!怪——”托马斯吓得魂不附体,脸色煞白转身想跑,拉波斯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到半空,正准备捏碎他的脑袋,忽然身边的加布里埃尔大叫一声;“住手!”

“难道你不想为你父亲报仇?不想保护你的王国与臣民吗?”波拉斯问道。

“王国的统治也不是建立在无辜的杀戮与鲜血之上,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但要接受的审判。”加布里埃尔说道,拉波斯指着他身后国王,说道:“难道你就让你的父亲这样惨死?看着他统治的王国落入他人手里?难道,你,就不,憎恨这个曾经杀了你的男人?我的王子!”

“我憎恨他,但我不能让个人的愤怒与仇恨驾驭理智,如果那样,我就会成为像你说的‘小德’,一旦大开杀戒,就需要越来越多的鲜血去填补内心的膨胀。”加布里埃尔按住波拉斯的手,示意他放开托马斯,蓝色清澈的明眸与充血发红的魔眼对视着,波拉斯松开手笑道:“是的,是的,我真是讨厌光族,从不轻易不上钩。”

“砰——”忽然一队士兵撞开国王寝室的大门冲了进来,波拉斯正欲上前,这次轮到加布里埃尔挡到他前面,拿着剑指着倒在地上的托马斯大声说道:“我是加布里埃尔王子,特兰西瓦尼亚的唯一继承人,托马斯伯爵由于谋反的罪名已被捕,现将打入大牢并接受审判,如有与他一同参加谋反者,格杀勿论!”

“这——”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沉默中城外传来信报,以奥尔格公爵为首的大领主军队以讨伐谋反者托马斯为由纷纷出兵王都,目前形成合围之势,城内托马斯的余党见状纷纷倒戈投降,此刻房内的士兵们迅速跪下大声大呼“加布里埃尔国王,万岁!”

一个月后,国王伯凯茨病重去世,托马斯伯爵因叛国罪被送上断头台,加布里埃尔加冕为新任国王,他赦免了被教会冠以女巫罪名的无辜妇女,同时驱逐了教会的猎巫团,提出国家多宗教和谐并处的政策,反对奥地利的压迫统治,确定特兰西瓦尼亚的独立性。

“时代变得还真快啊!我还以为可以来一波嘶杀,血淋淋的大战,真是太无聊了,怎么个小打小闹就没了,一点也不过瘾。”拉波斯打着呵欠趴在窗台小憩。

“大战!你想战争?是的,会有战争的,奥地利很快就会出兵来对付我们。”

“哦,亲爱的王子,不,现在要叫国王,我有一个请求,请陛下务必派我到战场上去,我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好好呆在王宫,我怎么舍得让你上战场?”加布里埃尔微笑着说。

“你就不要开玩笑了,你知道我属于鲜血与黑暗,你需要我为你消灭那些敌人。”拉波斯露出锐利的眼神。

“哦,哦,我不会受你引诱的,我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并不是为了无尽的杀戮与连年战火来满足自我私欲,那样对人民来说太残酷了,我的策略是让双方最终回到谈判桌,签订协议。”

“但是战争就会有牺牲,有杀戮,难道你就看着你的臣民白白流血?”

“是的,战争肯定会有牺牲,但他们不是白死,而为了祖国的独立与子孙后代去打仗,我相信我的军队会胜利,不需要借助你的黑暗力量。”加布里埃尔说道,忽然打量起波拉斯魁梧的身躯,看着他强壮的体格,还有棱角分明的脸与浓眉大眼,露出与刚才坚定的语气截然相反的羞涩表情,小声问:“对了,那个姑娘?就是让你保护我的姑娘,你认识她吗?她是怎么制约你的?”

“哦,姑娘?你指的是那个凶悍的女巫吧?她,制约不了我,是…….”拉波斯欲言又止,心里猜想加布里埃尔当时处于昏迷状态,可能真把至圣之光的事给忘了,作为72魔神之一,他不能受制于契约永远给困在这里,要想办法解除封印,所以反问道,“难道殿下喜欢上她?”

“我最近一直在想办法找到她,我想找到她,让她成为我的王后,这是我的心意,也是我的承诺,那晚情形太混乱,没看清她的长相,也没听清她的名字,真是遗憾,所以想问问你是否知道?”

“陛下,你的王国里有不少年轻、美貌、又充满智慧的贵族女子去作为王后的人选,而你现在钟情这样的一个地位、面容、宗教都来历不明女人,是否应该慎重?”拉波斯揣测着加布里埃尔的心意。

“是的,我也有考虑过你说到的这些问题,包括接下来大臣怎么去接受这样一位王后。”加布里埃尔望着远方天空,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但是,我见识过她的勇气与智慧,也听过她对人民与统治的看法,现在面临着与奥地利开战,推广的新政能否得到臣民的支持,我需要这样的一位意志坚定、与众不同的女性与我共同进退,而她,就是唯一人选!”

“但是你问我也没用,我也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的名字。”波拉斯思索着,一旦让这二人联合起来,会拥有驱使72魔神的强大魔法,对他是脱身是极为不利的;但如果不让他们相遇,‘至圣之光’的契约魔法单方面无法解除,他也一样脱不了身。

“我知道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是履行保护我的使命,但假如,假如我身边拥有一位强大的魔法师,那我就不再需要你的保护,而波拉斯你就可以,回到属于鲜血与黑暗的地方。”似乎这一席话触动了波拉斯他内心的疑虑,他对着加布里埃尔瞥了几眼,此刻内心自嘲作为72魔神中的虐杀者之王,竟发现让光族又再一次算计,按捺不住地笑道:“陛下还真是一位出色政治家呀!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我可以占卜她来自何方,也许你该给我一件衣服,又或者一只鞋子。”

盛夏火辣辣的阳光抚照着田野,鸟儿躲在大树丛里吱吱喳喳叫着,酷热中时不时飘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木兰香,偌大的斯特凡庄园沉浸在难得的静谧时光。

“啧啧啧,你看你,拼了一大圈,回来又是穿灰布衣拿干草叉的农妇。”菲尼克斯站在枝头拍着翅膀对干活的瑞拉说道。

“农妇?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觉得这样还挺好的!而且,国王确实是释放了很多无辜的妇女,而且现在也不会有教会随便来抓人去行刑,这已经够了。”

“喂,喂,喂,是你救了国王,他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他可以好好治理国家,就够了,不然我救他干啥?”

“难道你没听到大街小巷议论这年轻的国王想打仗吗?”

“与其一直受到其他国家的欺负,不如拿起剑来保护自己的家园,维持民族尊严,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去上战争的。”


“哎!我可怜的瑞拉,你究竟是图什么?”

“大家可以想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我相信国王出发点也不是想打仗,只是想为人民争取更多的权益,打仗也只是一个手段。”

“嘟——嘟——嘟”忽然一阵号角声响起,庄园传来一阵骚动,有个男仆人四处跑着大声叫道:“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嗯,怎么回事?”瑞拉迅速上前问道,男仆人喘着气说道:“好像是皇室的军队,不知道一大伙人怎么冲庄园来了,现在老爷给上前去盘问,听说是要来抓什么人。”

“瑞拉,是不是想办法先逃走?”菲尼克斯说道。

“嗯,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好像庄园给包围了,我还是备着马,你去大厅那里给我探一下消息。”

说完瑞拉奔向马房,拿了马鞍与缰绳,把马牵到树下,回到房间收拾几样随身物品,菲尼克斯飞到窗前说道:“真的是国王的卫队,而且拿了你上次混入王宫行刺国王留下的鞋子,怎么说?要不要跑?”

“鞋子?他究竟想干什么?”瑞拉迟疑着走下阁楼,这时特曼妮领着盛妆打扮的泰西亚、崔西亚走了过来,说道,“瑞拉,实在不好意思,有尊贵的客人到府上,还请你回避一下。”

“是的,夫人。”

“这可恶的女人,你才是小姐,凭什么让你退下,搞不好那国王是来找你的。”

“算了,目前无法确定对方的来意,外面的军队气势汹汹,我还是回避一下,乘机想办法开溜。”米诺斯提到在瓦拉几亚有一个避难的地方,她目前也在那里疗伤,瑞拉退出大厅,由于附近想瞻仰国王的民众蜂拥而来,她借着佣人的身份混乱中逃了出来。

“尊贵的大人,这就是我的女儿。”布拉萨凑到拉波斯跟前郑重地介绍道,波拉斯坐在大厅中间的骑子上,傲慢地翘着腿说道,“先生,这就是你的女儿?”

“是的,是的。”特曼妮卑躬屈膝凑上前说道。

“我又没有问你,你上来干什么?”拉波斯不屑地喝道。

“对,对不起,大人,我还有一个女儿,不过是前妻的孩子。”布拉萨差点都要跪下身。

“叫她来,快!”

“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佣,凭什么叫他来?”泰西亚与崔西亚走上前插嘴道。

“这样啊!那么,卫兵,让二位小姐试试鞋子吧?”波拉斯拿出一只烧红的铁鞋扔到地上,对二个小姐说道,“国王的意思是,谁穿得上这只鞋子,就可以成为他的王后。”听了这一席话,泰西亚与崔西亚两眼发光,相互争抢起来,特曼妮眼珠一转笑得脸都扭曲了,波拉斯双手托着下巴诡异地邪笑道,“好好把握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能不能穿得上就靠自己了!”

离开斯特凡庄园,瑞拉骑马赶往“坟墓”,准备带走藏在那里的银剑与金币,但见天色已晚,就准备先在那里过夜,她把马藏到“坟墓”附近的树丛,独身一人走近那座外观依旧隐约可见昔日神圣宏伟的殿堂。

“米诺斯?”瑞拉走进昏暗殿堂,发现有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坐生了火堆坐在那里,就像像似在等她。

“难道你就这么想避开我吗?”篝火映照下,一双蔚蓝色的眸子凝望着瑞拉,褪下斗蓬露出那张一直冷峻的脸庞,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点迷惘。

“是你?国王?”

“国王?是的,我是国王。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叫我?”加布里埃尔走了上来。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瑞拉下意识地保持距离。

“你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的一切,甚至当我们第一次在马车上见面的时候,你就看穿了我,而我对你一无所知,你什么也不想告诉给我?你不信任我?”

“不,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瑞拉继续退后,忽然加布里埃尔冲上拉住她的手,大声说道:“不要再逃避了!这是命运,我们是光族,注定要在一起的!”

“我只是想……”

“我不能说我可以保护你,因为你是一个强大的战士,但至少陪在我身边,不要再躲在暗处,藏在人群里,当你独自去拯救别人的同时,让我与你并肩作战、共同进退!”

“你会有危险?会流血?会有非议?会得不到理解?你还想这么做?”瑞拉认真在说道,睁大眼睛与加布里埃尔对视着。

“危险?流血?非议?不理解?”加布里埃尔拿出怀里的小刀,用手心握住紧紧掐住刀刃,鲜血立即涌出,瞬间染红了圣殿中央地面的魔法阵,长着黑翅膀的波拉斯此刻从天而降,加布里埃尔坚定地对瑞拉说道,“我的鲜血即将染红这刻印,当我们的鲜血融合在一起,将在‘至圣之光’的见证下,订立终身盟约,相互爱护、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为尊严、自由、和平共同战斗,此刻的你愿意吗?”

瑞拉走到魔法阵前,伸手握住加布里埃尔手中的刀,让鲜血混合在一起流淌到魔法阵内,冷静地盯着加布里埃尔,脸上流露人生第一次会心的笑容,坚定地说道:“我愿意!”

(完)

但,还有外传,关于“小德”,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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