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1日 星期二 多云15~24℃
毁容
咱婚后做主妇,对于烹饪,可以说是乱做、瞎做,说咱是糊弄做也一点不觉得屈。
说实在的,咱与厨艺根本沾不上边,充其量只是把饭煮烂,把菜烧熟,把一家人的嘴堵住。
有一点还是值得“炫耀”一下,那便是咱把女儿喂养得白胖(可惜当下时兴苗条)。这说明了什么?谁还敢当着面说咱厨艺差劲?
不过,在烹饪这件事上,咱有自知之明,尽管与厨艺靠不上边,却跟人家一样,烹炒煎炸煮炖样样都做过,至于好吃不好吃,则另当别论。
炖鱼,可以说是咱的一个强项,只是在炖鱼过程中,“小插曲”不断。像“毁容”这样的事情,屡屡发生。
锅油已经烧开,调料已经备好,咱把沾满了水的鲜鱼往锅里一放,只听“嗞啦——”一声,锅油四溅,它毫不留情溅上咱的脸。只感到脸蛋锥刺般,被油烫伤了,“美容”被毁。
这种状况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什么稀罕事,可咱从不长记性,时有发生,屡犯不改,不可救药,无可奈何。
当时只感觉脸蛋火辣辣地疼,过后镜子跟前一照,几块红斑点,点缀于咱的脸。
红斑点挂上脸,光彩又体面,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无需张扬,一眼就看出咱是那个一手掌勺的管家婆。
伤手
要说刀钝,莫属咱家菜刀。那把菜刀买回家多年都不曾磨一磨,切东西费力又费时,不过咱已习惯,习惯使用钝菜刀。
那次,倒是丈夫勤快,顺着“磨剪子来戗菜刀”的声音,拿刀下楼,将菜刀磨一磨。
磨好后的菜刀就是快,只是咱用惯了钝刀,把握不了快刀习性。一上手,没切几下菜,就将食指指甲切掉半块,露出嫩肉,瞬间,鲜血淋漓,流个不止 。在家已无力解决,不得不到楼下诊所包扎一番。
习惯成自然,什么事情都是个习惯,习惯了用钝刀,一下子换个快刀,反倒使用不上来。
以后,尽管屋外“磨剪子来戗菜刀”的嘶哑声时常传入耳鼓,都叫咱像是没听见,无动于衷。菜刀再钝,都不想去磨一磨。
不知是菜刀对不起咱,还是咱辜负了菜刀,反正从那次流血事件发生后,咱家的菜刀就再也没磨过。
看来,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好与坏都不是绝对的,好事未必有好结果,坏事未必就结果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