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叙》(四)

#学医阶段#

我1978年考上本省的一家医学专科学校(现在升格为医学院了),它坐落在历史悠久的肇庆古城,北宋历史上著名的包拯包大人曾主政这重镇,那时称端州。现在端州是肇庆市最古朴最有文化底蕴的中心区。那里风景秀丽,有山有平原有关隘,那羚羊峡易守难攻,上通西北广西和湖南省,下通珠江三角洲。它有部分地区,如端州区、鼎湖区、高要和四会市的县级市就在珠江三角洲的范围。经济也相对发达,当然比我们广佛的南番顺有点差距,但确实是一个读书的好地方。

壮观的西江主流穿城南而过,著名的阅江楼就在江边面南而立,介绍新四军军长叶挺是该阅江楼博物馆的重要内容。还有保持较完整的宋代古城墙,那飞云楼、梅庵、包公祠古韵犹存,七星岩更在全省乃至全国名闻遐迩,还有广东四大名山之一的鼎湖山它的负离子含量在全省诸名山中它排行第一。如今的鼎湖新区颇有前途,有一个颇气派的砚阳湖,继端州旧区北面的高铁站,鼎湖新区也有高铁站了。还有五星级的温德姆和喜来登酒店分别落户端州和鼎湖两区。我过去就读的医学专科学校十多年前也从端州旧区的老校区分出主校区新建在浩淼的砚阳湖附近,和肇庆学院(过去师范性质的教育学院华丽转身的)遥相呼应,这两家学校是肇庆最重要的高等学府。

我入读医专时,虽然党中央在1978年初开过了十一届三中全会,强调教育、科技、四个现代化、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不过万事开头难,改革开放充满了荆棘,那时都有点混乱,有点旧时代的影子和烙印。我所在的学校,就坐落在还命名为红旗三路的南面,今天已经改为端州路。我们的学校北门出去在同一条路的右边就是肇庆最负盛名的肇庆一中。古老的宋城墙就在学校的附近,每每晨运有同学在城墙上跑步,隔马路北面不远处那梅庵可以方便同学祈福学业精进。我们学校的西门往南可以看见壮观的有铁路可通火车的西江大桥,那时好像没有沟通肇庆市西江南北岸的其他桥梁了。就学的时候有空步行到著名的七星岩牌坊大概半小时多一点,市委大院,市政府办公的地方也在学校的东北方牌坊的附近,我们很少踏足,甚至没有踏足过!其后肇庆市揽上了某届省的全运会,在端州区的北面大兴土木,建了诸多体育场馆和肇庆火车站等,后来市区向北拓展,又建了不少住宅,还有山边别墅,这是我日后回学校聚会知晓的。现在肇庆以鼎湖区为桥头堡东移东进积极的融入广佛都市圈呢,它下属的四会“大旺开发区”就是样板,须知到,肇庆可也是大湾区9+2的其中一员啊!

我在肇庆读的医学院校也颇有历史的,过去曾是中山医学院的分院,我们学习的时候重点是培训中专学历的护士、妇幼医士、公卫医士、我们是大专学历的医师班。上述的大中专学历都有国家备案的,毕业出来都法定是国家干部,那时候国家还包分配,国家人才若竭。学生是来自广东各地的,都寄宿于学校。学校不是太大,可也不少,校园看上去是五十年代的建筑,有平房有三、四层的楼房,各项教学和生活的设施完备,当然与那些称得上大学院校的有一定差距,胜在校风不错。有多少师生当时没有过问,其后也不便细究,却学习氛围良好,同学们都相当努力学习以求毕业后能实至名归的当一名白衣天使。记得当时学校的电视新闻正在热播中国女排勇夺冠军,是郎平高光的时刻,我的家乡南海也闻名全国,什么万元户啊如雷贯耳,全国县域GDP数一数二,号称广东四小虎之一。

可以想象,改革开放早期,学习和生活是艰苦的,宿舍没有两人或四人的房间,住的一般是八人以上设上下床的大间,房中间一列排开的桌椅供宿舍生活和学习用。也有公共浴室,不是在每个宿舍附设的那种,是全校公用的,学校有锅炉,也定时有热水和开水供应。伙食就不怎么样了,早餐基本天天是白粥,馒头,好像早餐没见过鸡蛋,正餐米饭可能是够饱的,餸菜豆腐苦麦菜居多,大家都吃腻了,荤菜相当少和小,天天如是月月如此。那年月应该国家绝大部分地方还在饥饿线上挣扎,万里的农村承包责任制是否已经出台有待考究,总归国家还一穷二白。当时粮食定量供给,我们算是天之骄子,定的粮食额度高,每人每月30斤,受到国家特别的照顾,须知一般居民是22斤的啊!助学金?分评成三个等级,我好像是第二级,每月可领到14或16元?记得家里额外每月寄10元补贴,就这二三十块生活费包揽在学校生活学习衣食住行的一切使费里,钱不能乱花,仅仅是晚上自修时肚子饥肠辘辘的确忍不住才偶然走出学校北大门去马路对面的饭店食堂买点斋米粉吃,现在回想,也觉得那些夜宵是我人生最好的美食啊!

我们佛山和江门等地的同学没有肇庆市本地的同学幸运了,他们可以在周末回家吃吃荤菜补充补充,体会家的温暖,个别干部家庭的同学自然就更潇洒了,不论衣食住行,或者带回学校的东西都胜一筹。我在同学中是什么的水平我心里明白,不便具体细究比较并写出来,也写不真实呢。三年也挨过来了,是苦中作乐高兴幸福的过来了的。

三年的学生生活虽则艰苦,但那时我们都在豆蔻的年华,二十岁左右,因国家文革十年浩劫大学招生足足停滞了十年,我们77~78届入学的大中专学生多有参差,最大的已经工作多年年届27~28岁的人,个别却是小学五年制的高中应届毕业考上来才不到16岁未达成年人宣誓的学生,同学之间的年龄足足相差十多年,我当时21岁,在班里三四十号同学中年龄排行第七或者第六。虽则如此,都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豆蔻年华,在沉闷单调的学习生活中,苦中作乐,在集体宿舍中,每晚都放飞自我,天南地北吹牛放葫芦,意淫、想象一点男女的事其他什么的,有时讲得也颇精彩颇有“理论”,当时我本人,侃大山中似乎颇有过来人的“体会”,后来统计下来,我只是“大只讲”,有两个同学表面密密实实,可他们“特科在行动”,一个同学康已经和某个老师的女儿拍拖渐入佳境,玩起了地下情来,我们还蒙在鼓里。奇了怪,偶然他夜不归宿,或者很晚才回宿舍。后来东窗事发,记得班主任还找他谈过话呢,现在看来这是多么的平常,可那时就是这样的保守,这样的意识形态。学校管的很紧,现在看来,其实男女那挡事是自然天成的,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爱情是任何学习、工作、事业的原动力,不能或缺,包括干革命。大家还记得裴多菲那首流传久远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又何须投鼠忌器呢,不过那时是改革开放早期,民智未开,当局保守,中专底色的学校,还以为同学是初中生呢,可我们不少是大龄的学生啊!有些应该已届结婚的适龄学生呢!不过那些大龄的同学,他们太珍惜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的只读医学书。那些个别的聪明的晚上在群英会言语不多的同学,他们善于勇于实践爱情,安慰自己,学习也不见得掉队啊!这就是例证,学校当局过虑了。另外一个李姓的同学也不遑两样,他们是好样的,我本人就别提了吧!有姿势无实际。我最大的贡献是发明了一个“阿珍”的命名,当时到肇庆第一人民医院传染科实习,有一个李姓的护士,我觉得她挺可爱的,觉得她温柔漂亮,细声婉语,入了我的眼缘,比对觉得他就是当时热播的香港电视剧《巴士奇遇结良缘》的女主角阿珍,还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晚上群英会还摆起了龙门阵意淫,真的快意恩仇,其乐无穷啊!后来毕业多年聚会时班主任的莫老师,戏称的问我“业材,还有开讲座吗?”,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答不上,哦,原来莫老师还记得我那挡“风流韵事“呢,影响有这么大?其实我出来工作后,工作有多忙有多充实,讲的是实际,干脆利落,在单位,当时像我这样的“大学生”也相当稀少,我长相也不懒,虽读书时被同学冠名“马老总”,是因我自谑戏称自己是“国民党脚”瘦高、腿脚尤其的瘦长,不过改革开放,参加了工作,有一定的名气有一定的地位,那时医生吃香着呢,而且伙食生活与读医学时大不相同,条件好多了,觊觎我的女生多着啦,最后,我就是一见钟情,看上现在双双老去双依为命双濡以沫的太太,快刀斩乱麻,找一个自己满意的老婆过日子,一心一意投入工作不更实际吗?哦!人的思想随着年龄、时代、处境、地位,际遇可以有如此大的差别,这是什么的道理,天知道。芸芸众生,又是那句话:随缘吧!

回想起来,在肇庆卫校读书的三年,有一件事,不吐不快,同学应该也知道的看到了的,在我现在的学识见地看来,真的不屑、幼稚可笑、贻笑大方、被人骗了,不堪回首。因为我经常失眠,夜间经常睡不好,要起来尿尿,多有影响同学,好睡躺下就打鼻鼾的同学也影响我,因此我曾经发过飙。也因此找过学校自称懂开中医药方的学校教研组的某人,姓什么的老师几十年过去记不清了,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历历在目。我找他,讲述我的苦恼,他拍心口保证,试试我的药方吧,可能药到病除,于是他开了药方,我寄予了很大的祈望,于是到学校的中药部还是校外的药材铺捡了中药、专门买了药煲、和阿宝同学借了火水炉,一段不短的时间天天抽时间熬中医喝,寄托在那老师的妙手回春和那神奇的中药上,那时真的这么想,但是一段时间下来适得其反,浪费了金钱浪费了宝贵的学习时光不算,还被同学侧目,他们可能心存笑话这就不得而知。回想起来我是上当了受骗了,其实给我开药方的某老师是否有处方权是否“自学成才”甚至无证行医很有可能,他很可能将我当试验的对象意淫自己的高明医术未曾细究,当时幼稚的我也不可能细究,后来我写信将情况如实告知在外地做外科医生后来做了某县妇幼保健院书记的姐姐,她虽有所建议,可也远水救不了近火。管他你,明智的是悬崖立马,将勤补过,将浪费的时光补回来。其实以我现在的学识,这是多么简单明白的病症啊,甚至病症都够不上,人有差别,睡眠的好坏不同,源于不同的个体精神的、心理的、思想的活跃程度以及杂念有异等等,西医学有科学明白的解释与解决的方法,包括谈心啊心理治疗啊性心理辅导引导啊等等。中医,包括有牌的名医也是误碰误撞居多。这是我对中医日后的警惕与抵制的思想根源。这是我刻骨铭心的一件几十年来抹不去的心事,请不要说我不尊重中医学啊!

我们毕业后都被分配到佛山的有个杏林四友的小圈子,几十年关系不错,大学是同班好像还是同宿舍的,读书时都走在一起玩,交心,互相的尊重帮助。我工作在南海,单位在西樵;一个是禅城的,后来勇敢地下海现在是当地一个颇为风光的药店的老板;一个顺德的毕业时分配到粤北大宝山矿区的医院做外科医生,顺德家乡无与伦比的发达和美好呼唤他终于回到家乡龙江当起了乡村私人话事的医院的院长或站长,也曾风光无限;一个江门人和我一起分配到西樵另一家省级单位,做了该医院一二把手二三十年,更是无限的风光,在当地颇有名气,现在六十多岁了他的单位也舍不得放他退休,还发挥着余热呢,最重要的是他当过镇区的人大大表,新冠肆虐的那几年,他业绩贡献辉煌,还上了省报的光荣榜啊!我们为他而骄傲,也粘点光呢!

毕业前的临床实习,因近水楼台的缘故,我们班全体有幸去肇庆最著名最有实力的肇庆第一人民医院实习,颇为正规,和中山医学院和湛江医学院的同学跟同样的老师实习,我们临床课不少也是该医院的主任骨干医生上的。

还有,我因自己瘦弱,为了令自己“大只”一点,结实一点,拿了哥哥家里铸铁的哑铃坚持锻炼,还征得学校体育老师的允许,特许每天晨运用学校的杠铃举重锻炼,同学有目共睹,还受到体育老师表扬呢。同时我在学校认识了一个在学校南边宿舍住的记不得是什么机关事业单位的干部,我每天都看到他打太极拳打得相当潇洒,于是我在学校教育的通识24式简易太极拳的基础上虚心请教人家,还买了一本88式的杨氏太极拳自学揣摩坚持练习,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的我也打得有板有眼,毕业后坚持了有二三十年,近年因为膝盖有点疼放弃了太极拳的健身方式。回想起来,我现在六十过五,有现在挺不错的身材,和读医专时候的锻炼是分不开的,这也是我的福气和幸运。

终于到了毕业的时候,虽是国家包的分配,但分去什么地方,自己没底,颇令人揪心。后来回顾,有人分配到肇庆云浮落后的基层卫生院,有些被分配到粤北大宝山的矿山的矿山医院,好一点的去了四会高要中山等较发达的地方,有些分到江门市的基层单位,不少江门侨乡的同学不满意分配到的工作单位,干脆毕业后出国了。个别的留校,不一一细述。可是世事变迁,同学们毕业几年后都有颇大的变化,多有调动,或基于自己的实力、机会的眷顾,或者婚姻的拉扯完善,大部分都越益的趋好而高大上。目前同学们都过六十周岁了,都退休了,其中部分曾经是领导、专家、教授,甚至是省市的政协委员,镇区的人大代表,或者是兢兢业业群众威信满满的誉满杏林的一地名医,个别志向远大的成功做了大老板,而且不是绝无仅有。有个别情有独钟,依依不舍在医疗场上发挥着余热,为人民……服务,为……服务……

而我一毕业就成功要求回到南海,不过是被分配到当时我看不起的西樵卫生院,同学的还有一个被分配到也坐落在西樵公社的大名鼎鼎的的“省“荣誉军人医院,他是江门人,令我十分羡慕,省级单位啊,了不得!不过他回不了老家。人的下意识总是觉得家乡好家乡亲!我家住南海东部的平洲,可是国家安排我在南海的西部,须知当时交通闭塞路途遥远,回家要坐船过江过河,搭乘公交班车,还要走上一段不短的路。我的理想是去南海人民医院,它级别高离家近,南海人民医院就在平洲的地头桂园军桥附近。于是,通过我的五哥找了一个一般关系的搭上搭的人,见到县医院的某副院长,它答应调我来南海医院,问我做麻醉师兼职病理工作愿意否,那时一个偌大的县医院,麻醉师不够,病理室在筹建或开张不久吧。没有临床医生做,我有点犹豫,其后不了了之。过一段时间我伙同分到省荣军医院的同学看看西樵卫生院如何,最后将就吧,听天由命吧,随缘吧,这样一干就在西樵干了近四十年。我在原来的西樵卫生院呆了二十多年,现在这家卫生院已经华丽转身为南海区第四人民医院,是发达的南海区西部重点扶持的业已被评为三级好像还是三甲的综合医院。

随缘吧,回忆往事,就这样,命运安排咱在西樵落地生根,结婚生孩子置业,虽中途因某种原因转换单位,也不舍离开日益繁荣秀美的西樵,转到了佛山市直属的公立佛山第五人民医院工作。法定退休后还在该单位多干了三年。

近四十年的从医历程,有成功有荣誉,有挫折也有郁闷,总归安全着陆,享受着体制内不错的待遇。感谢党和国家的培养,家人的支持,同学的鼓励,以及个人的奋斗。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人的夕阳时候,孙子也已经十岁大了,有些方面,英语和音乐等孙子也可以做爷爷的老师了啦!

人生易老天难老,借着夕阳温和的余辉,我开启了另一段可能更有意义的人生路。退休后我完全回到老家桂城现在南海乃至佛山的城市中心千灯湖片区安居养老。(2024.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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