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命是什么呢?生命是时时刻刻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生活的“兵荒马乱”里,有人狂躁不已,有人泰然自若。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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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生命的路途里,我们满心欢喜,期待遇见,却并不是所有的遇见都是美好的。
曾经看过一句话:如果人生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那大概就是肆意生活的勇气,不论顺流还是逆风。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勇敢的人,在生命的大河里劈波斩浪,随心所欲:当大学生活荡不起涟漪的时候,果断的选择部队;当部队生活渐渐趋于平静,毫不犹豫的调头,行云流水般切换自如,暗自窃喜,活成了最自由的模样。然而,当生命驶向大江大海时,波浪劈头盖脸地朝你砸过来,我失去了方向,哪里才是目标?哪里才是自由?哪里才是归宿?
2020年9月13日实习任务姗姗来迟,兴奋、紧张、排斥、烦躁说不上来的情绪混杂着,透出淡淡的不安。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车来到了目的地,一系列类搬家操作(卸载行李、打扫卫生、分床……),空气中都透着疲惫。一直以来毫无原因的不乐于选择教师职业,但是作为师范生必须的学分还是要修完,以为需要很久的适应期,适应环境、适应角色、适应状态,可惜并没有。当天晚上面见指导老师(一个板正的中年男人,儒雅的气质完全影响不了气场,偶然与另外的老师谈及,相当震惊以为他是政治老师。)档期瞬间被排满,赶紧召集被丢弃在角落里的知识残影,无济于事。次日清早六点起床,打扫办公室、看着学生陆陆续续进教室,似乎不是刚来的实习生,甚至于没有被人知道,已然淹没在人流中,忽然间慌了,也就是从这一刻起,生活开始一地鸡毛。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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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自己好像一条鱼,在池塘里劈波斩浪,却不知水面平静如常……”
似乎是一个“老版高三党”穿梭在校园,探寻着宿舍到食堂的最短路径,妄图在吃上早点的前提下,多睡几分钟,诸如此类种种挣扎,然而我的存在并没有激起任何的波澜,没有被介绍,进班永远都是走后门 ,我存在着也没有存在。直到某天学生好奇的翻看我的笔记,突然觉得自己该给自己一点仪式感,挑了某个晚自习,自己站上讲台大声的宣告我是谁,此刻的行为并没有让我的存在合理,反而越发的尴尬——很多同学开始来问题,简单的难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只是题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题,瞬间面红耳赤,想方设法遮遮掩掩,不知如何是好 ,恨不得有条地缝马上钻进去 ,只能每天加班加点、预习、复习、备课一气呵成,效果自然也不会太理想,慢慢的尝试着开诚布公,在会与不会之间挣扎着。(成为学生将近二十年,却并不知道“学习”是什么,末了将自己的“无知”扒拉得一览无遗时,反倒是明白了些什么,带上“狼狈不堪”的自己去直面无知,也许以后便可不必如此“狼狈”。)更大的挑战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挣扎而推迟,在期待与害怕交织中(毕竟自己是得过奖的,讲课应该差不到哪里去,所以期待),迎来了第一上课,结果可想而知,烂的一塌糊涂……早睡成为奢侈,早点也渐渐的离我而去,焦头烂额……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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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我悄悄的走,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手,却带走了一片银杏叶”
不知道是时间打败了所有的不适应,还是努力战胜了一切问题。眨眼之间,游戏结束。原以为会为摆脱这一地鸡毛而手舞足蹈,原以为会为结束这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而欢呼歌唱,原以为我悄悄的走如我轻轻的来,我沉迷于满地的银杏叶,沉浸于粉笔与黑板的碰撞声中,沉醉于钟楼下的点点滴滴……
写于2020年12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