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场既不文艺也不普通的出走还不如记一场想走就走该回就回的初心,抛却没有寄出去的明信片,大抵是可以作为回忆的。
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病泛滥成灾的时候,大部分出走似乎只是趋之若鹜,茫茫然未可知。出走也并没有高效的治病效果,很多出走美其名曰寻找初心,但实际上更多的是逃离,逃离现状,逃离周遭,甚至逃离自我。哪里来那么多初心,无非是戾气重过平和,欲望大过现实,加上想而不能和要而不得等等非必要性的主观因素使人有种迫切要改变现状的渴望,即使那只是短暂的片刻。人本身就是善忘的存在,大概只有当下才能被视为真实,其他则都如梦境一般分不清孰真孰假。
所以,出走的总是要回归,至于能不能回归初心实在很难下定论。所有当下的瞬间都会改变初心,谁能料想当年要渴望成为某某的那些时刻变成了哪些某某,谁能记得那些所谓初心究竟多少纯粹,或者只是一颗不断修缮不断被填塞的初心。
Anyway, 就算忘了初心,也别忘了自己,无论味道如何,这都必将是一条有趣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