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哲学完全没有断流,其精神传统,一直保留到我们当今时代,希腊哲学的创始人,同时也是我们自己的哲学鼻祖。
希腊文化与东方文化交流非常频繁,而且很多文明的基础,也都是从东方文化中引进来的。此外,希腊民族具有乐观之人的天性,他们具有丰富的思想和艺术天赋和讲求实际的健康的理性。他们思想开明,且易于接受新鲜事物,他们买好吃的去并且生活时赌这一切优点都非常恰当的配合在一起。
从公元前600年,到公元前400年,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在几乎相互隔绝的不同的文明区域内,人类精神同时向前迈出一大步,并且仿佛是在同一时间内的上述的人物那里苏醒了过来,包括老子、佛陀、孔子等等。这令人惊叹,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面对这样的空前绝后的现象,我们还是有点不愿意承认它是纯粹的巧合,这也许将会成为一个永恒的秘密。
一位德国哲学家,曾说这一时期是:世界历史的轴心时代。
毕达哥拉斯,他试图用数学来解释万物,从而摆脱神学的束缚,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都是自然哲学家。
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是现代哲学的奠基人,他们发展出了逻辑学、形而上学、伦理学、自然哲学、社会哲学、美学和教育学等。
泰勒斯是古典哲学和现代哲学的鼻祖,他是首位接受了东方数学和天文学知识,并独立推动其发展的希腊人。
泰勒斯曾对这三个问题作过答复,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是什么?答曰:认识自己。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是什么?答曰:给别人出主意。上帝是什么?答曰:既无始,又无终。
毕达哥拉斯是首位把世界称为宇宙的人。
毕达哥拉斯教会组织的历史意义在于他们非常明显的试图在一个封闭和教规严格的组织中,把宗教和哲学思想贯彻到实践中去。
艾莉亚的芝诺否定运动
赫拉克利特,认为,万物皆处于永恒的流变之中,至于巴门尼德的存在学说正好相反。他的另一句名言是:万物流变,无物常存。
一切发展都是对立的力量,相互作用的结果。
后来克利特关于对立面的相互依存和相互作用的学说,首次为辩证发展理论奠定了基础。
恩培多克勒集政治家、诗人、宣教师、预言家、医生、江湖术士和哲学家于一身,它的重要性并不在于他是个有独创性思想的思想家,而在于它是一个能够吸收前人的思想体系,并对其进行综合的人,因而人们称它为折衷主义者。
留基伯是希腊哲学史上最重要的自然哲学体系的创立者,他说没有什么是可以无端发生的,万物都是有理由的,而且都是必然的。这是关于因果律的第一个明确的表达。
德谟克利特发展了他的老师留基伯的学说,充实与虚空,原子理论,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原子的运动人的灵魂以及伦理学。
其中伦理学所表达的意思是,大的快乐,都来自于对美的作品的瞻仰,对一切沉溺于口腹之乐并在吃、喝、情爱方面过度的人,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就只是当他们吃着喝着的时候是快乐的随之而来,的坏处这更大。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哲学史上的重要问题几乎没有一个不是被那时的希腊哲学家思考过的。恰恰是由于思想的多样性,以及它们之间的矛盾,使得哲学的进一步发展,几乎成为一种必然。思想体系越多,各种可能性也就越大。
普罗塔哥拉说过这样的话,至于神,我既不知道他们是否存在,也不知道他们象什么东西,有许多东西是我们认识不了的,问题是晦涩的,人生是短暂的,普罗塔格拉因其无神论思想而遭到指控,并被逐出雅典。
希腊智者派有以下三方面的功绩,首先,智者们在希腊哲学史上首次将他们关注的目光从自然身上离开,而把更多的注意力关注到人的身上。其次,他们首次把思想本身作为认识的对象,并且已经开始批判性的考察思想的条件,可能性和限度。最后他们能用一种非常理性的态度,审视道德的价值标准,并从而为人们用科学的态度处理伦理问题,并把他拉入到一个合乎逻辑的哲学体系中提供了条件。
此外,由于痔智者们对修辞艺术和雄辩术都有较深入的研究,这也大大促进了语言学和语法学的发展。
苏格拉底的父亲是个雕刻师,母亲是助产婆。
苏格拉底本人没有留下一点文字性的东西,因此获得关于苏格拉底哲学思想的完整概貌,是哲学史研究始终最为艰巨的任务之一。
苏格拉底坚信,只要人们有足够的认识,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善良和高贵的人。
苏格拉底有句名言,就是自知自己无知,与智者派的那种怀疑主义态度并没有本质区别。
苏格拉底试图通过让人们认识到自己的无知,从而唤醒人们的自我审查和反省。把道德和知识合二为一,是苏格拉底的思想创新。
正是由于苏格拉底的殉难,与圣经中时常提及的耶稣,以及早期基督教殉教者的死亡有些相似之处,所以苏格拉底能够长久的活在人们的记忆里。更多的是,苏格拉底独特的人格魅力,可能不是因为他的思想。这就是苏格拉底的信条:做一个内心自由的人,为了自己而向善。
柏拉图常常用对话的形式表达哲学思想,这样与系统的表述思想相比,对话形式具有他的优点,他更加形象和生动,不同的人可以从不同的侧面去考察同一个问题。,而且作者本人,在对话结束的时候,不必总是调节不同意见之间的分歧,不需要表明自己的最终立场。
柏拉图对话的特点就是语言极其优美,参与对话的人物性格突出,且观点鲜明,他们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不朽之作。
每个哲学家都需要一个思想对手,柏拉图,自己也是站在智者派思想家的肩上。在最伟大的哲学家那里,我们也不可以期待他能够以完全公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对手。
柏拉图认为,人的感官知觉不可能感知事物的本来面目,而只能感知始终在变化着的事物的现象。
我们常说的柏拉图式的爱这个概念,指的是男女之间纯粹的精神的爱,或者是纯粹的友谊,肉体的欲望已经被消除了,但这是对柏拉图的一种误解。他说过这样的话,那些爱肉体更甚于爱灵魂的庸俗的情侣是不好的。此外,柏拉图说这句话是值得,也根本不是男女之间的爱,而是指的是同性之间的爱,同性之爱在当时也是很普遍的事情。
柏拉图认为人的灵魂可以划分为思想意志,或者情感,以及欲望三部分。
柏拉图的某些国家学说中的乌托邦成分,有较大的缺陷在于:柏拉图低估了人对物质财富和女人的占有欲望,尽管他认为,在性和私有财产领域内,一种共产主义的状态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再者,如果从母亲手里把孩子拿走,其母性本能以及其他妇女的自然属性和尊严也将随之退化。家庭是历史之根源,是国家和人类文明的基础,倘若它遭到破坏,那么将必然导致社会的衰败。
柏拉图没有注意到政治与经济力量的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柏拉图的理想国里面,统治者掌握着一种没有经济基础的政治权力。历史证明,社会的政治权力总是会随着经济关系的改变而改变。
柏拉图认为,音乐和艺术,受到严格的审查,宗教为异端邪说,荷马史诗应该被坚决的抛弃!这样难道柏拉图不是极权主义国家体制的精神先祖吗?
亚里士多德与柏拉图不同,亚里士多德的思想是以理性的严格的逻辑求生原则,他对所有现存的事物加以分门别类的整理和考察。他在思想上取得的成就,对于人类历史具有深远的意义,也正是由于受到亚里士多德的影响,我们当今世界的科学正在日益走向一种危险的过分科学化。
亚里士多德创立的逻辑学是一门独立的学科,逻辑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的logos,亚里士多德本人称之为分析学。逻辑学是关于正确思维的学问,确切的说是关于正确思维的形式和方法。
亚里士多德甚至说感官永远都不会欺骗我们,感官是负责向我们的大脑中提供信息的,而所有的错误根源就在于我们在思维过程中对这些信息做了错误的处理,这也正好说明,学习正确思维即逻辑学是多么重要。
亚里士多德非常相信人的感官知觉,各个感官感觉,所提供的信息综合起来,这样才能形成关于事物的整体形象。这种能够统辖个别长官的特殊功能,我们称之为理性。
亚里士多德认为,理性是位于人心中的精神是不死的,它不会随着肉体的死亡而消失。
亚里士多德认为,人是社会政治动物,为了维持和完善生命,仍需要与他人协作,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一样,他们都认为合乎道德的公民社会是以法律和美德为基础的,因而这也是道德的真正最高形式。
亚里士多德,既对现有国家体制提出批评,也对理想中的国家体制提出了批评。他将国家体制划分为君主政体,贵族政体以及共和政体。但亚里士多德并没有完成他关于理想国的理论,因为他的想象也只能局限于一个希腊式的城市国家,根本没有考虑到其他可能的形式。
与哲学思辨所达到的高度相比,通过实验来证实其正确性的希腊自然科学,研究显而而易见的是处于较为落后的水平。原因是,所有的体力劳动都是由奴隶完成,而且,当时能够使用的观测工具也很少,没有温度计,没有望远镜,没有时钟等等。
德国人喜欢柏拉图的哲学,而盎格鲁撒克逊人喜欢亚里士多德,理由是,亚里士多德冷静的持怀疑态度和现实风格,更迎合英国人的个性。亦或者说英国精神的特性,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受到的压力是多德的影响?
犬儒学派,鄙夷科学艺术和抽象思辨之类的东西。
斯多葛派在亚里士多德所创造的基础上,对逻辑学做了进一步的发展,他们认为一切认知,必须从对个别事物的感觉出发,因而可以说是经验主义。
斯多葛将亚里士多德的十个哲学范畴缩减成了四个。第一是唯物主义,第二是一元论。第三是认为宇宙中存在一种严格的内在规律,原始的基质是火。第四是泛神论。
斯多葛派的关键词就是顺应自然的生活,由于人的本性是理性动物,所以顺应自然的生活也就是顺应理性的生活。至于其他被人们高度重视的诸如生命健康财富荣誉,以及被人们厌恶的诸如衰老、疾病、死亡、贫穷、奴役和耻辱等,这些对斯多葛派来说,即非善也非恶,而是无关紧要的。
士多葛派在世界历史上的意义在于它与基督教的密切关系。它与基督教有几个相同之处,一是倡导禁欲主义的道德,二是提倡跨种族和社会阶层的普遍之爱。
怀疑派有个特征,他们大部分不把逻辑和认识作为自己研究的目的,而是把一切事物的不可置信,以及而产生的放弃判断的态度作为一种前提,从而达到更为实用的理想,和愉快,以及坚不可摧的心灵安宁!
罗马的折中主义,因为所有的斯多葛派,伊壁鸠鲁派,还是柏拉图学派和亚里士多德学派,都不是罗马原创,有修养的罗马人从一开始就喜欢不带任何偏见的损失,所有这些思想派别。而且他们从来不把哲学思想作为目的本身,而是作为现实生活的工具和正确行为的指南所拼凑出来的一套新的思想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