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光中人文讲堂中,主持人余光中老先生问李安,是否认为自己是个天才。李安回答自己不否认是个人才,但天才称不上。王家卫才称得上天才。这也许是李安的谦逊之词,但我们得承认,李安和王家卫都是伟大的导演。
提起王家卫,大家就会想起他的个人风格——总是戴着一副墨镜,酷酷的。其实,回看早年的金像奖颁奖典礼,王家卫戴的只是一副普通透光眼镜,像极了一个斯文书生,少了现在的霸气。
还有一些电影迷发现王家卫电影的特点——有汉字的电影名都是四个字,如《花样年华》、《重庆森林》、《旺角卡门》、《堕落天使》、《阿飞正传》,当然,还有《东邪西毒》。
很多朋友一定听过或者看过刘镇伟的《东成西就》,《东成西就》是部喜剧片,它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王家卫拍《东邪西毒》时,由于拍摄过慢,投资不足,影片几乎扑街。这时,王家卫的好友刘镇伟救场,几乎同一批演员,白天拍《东邪西毒》,悲剧;晚上拍《东成西就》,喜剧。慢工出细活,结果,票房成就了刘镇伟,奖项成就了王家卫。
2006年,我第一次看《东邪西毒》。当时我16岁,已经认识了许多的字,读过几本武侠小说,但是我几乎看不懂这部所谓的武侠片,我印象中的武侠片应该像徐克的《黄飞鸿》一样,硬桥硬马,有招式有故事。
2010年,我在学校订阅的《中学生天地》里,看到《东邪西毒》经典台词赏析。我看到张曼玉饰演的大嫂说道,“要是能重新来过就好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丢失了很多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说不上。
大学以后,《东邪西毒》修复,出了。我又看了一遍。现在,几乎每年我都会看一遍,看了之后仿佛有若干的启发,但是想要转化为文字,却又无能为力。
既然难以言说,就把电影中反映人物性格的对话贴在下面,爱者自爱,感伤者感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