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马老(马未都)在博客上写的旧物——沙包,我才想来感慨一番的。马老儿时玩的,我儿时也玩,可这往后呀,小朋友们就真的很少玩了。
大嫂和哲哲从泰安初来家里长住那会,我妈妈作奶奶的不知是在哪个黄昏后的晚上,在灯下的床头柜前就密密地缝了两个小小的红沙包。哲哲很喜欢这小小的红沙包,常把它们在沙发垫的间隙里塞进拿出。前几天我再回家,哲哲的小手也时有在沙发垫的间隙里寻找,小小的红沙包都不见了,何时玩丢了呢。给叔叔一个机会了,暗下决心,跪地板,移沙发也要寻它们来。
儿时的我打沙包是常玩的。像马老说的:打沙包是群体游戏,一场下来浑身湿透是常态,男孩子会玩得泥猴似的,女孩子还斯文些。哈哈,泥猴子这事,当真当了好几年。
据马老说,我可不成了晚熟青年了,真“恨”呀,风里来玩,疯似拼乐,少了马老的“小娱乐”。马老说:我对沙包最重要的记忆是沙包可以直接表达内心的情感。情窦初开时喜欢哪个女孩子,玩游戏时就朝哪个女孩子掷去,越喜欢就扔得越起劲,把女孩子打哭了才高兴。直到今天我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表达方式,在那个无欲则刚的年代,男人表达情感只能通过这么一个隐晦的方式,也不知道那时的女孩子和今天已成为婆婆的女人知不知道?
都记下了,挥手告别吧,我的童年,童稚,童趣。
2015年12月10日
2015年1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