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十一小长假,我哪儿都不去,因为我没钱;就算有钱,我也想存起来,万一以后有更需要的场合,或者留着养养老也不错;就算不存起来,我也想放进钱包揣进口袋,逢人就拉着给他们看看小资产阶级都烂在家里的腐败。”
其实我只是想问问,有多少人还死守着金钱“居安思危”。在这个不知道哪个半夜美日朝菲就炮火连天的年代,在这片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的孤海,我只觉得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哪怕是“步郭敬明的后尘”偶尔挥霍一下也不为过。哦对,你是不是还在说郭敬明拜金,你一定还在嗤之以鼻,但他想要告诉每个人的,“每一个人”未必会懂。
这个假期,以一部3D玄幻特效,糊里糊涂乱七八糟的《爵迹》为引子,郭敬明伟岸的身躯又一次被推上了网络和舆论的风口浪尖。当然,我不会说这个人一个“不”字,这些评价只是借我的口表达了一些人的愤怒。黑粉们对他的反感无非来自两方面:抄袭和拜金。说他抄袭,我要反驳,而说他拜金,我更要反驳。郭敬明已在青年作家中佼佼而胜,他拿良心的作品面对粉丝和读者,用劳动获取的金钱满足物质需求,又用更多钱助力慈善,他要传递的金钱观可见一斑。
“金钱”,这个有着最高地位的中性词,却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和人心更飞速的进化变得偏贬起来,而这也导致更多人的金钱观发生了扭曲性的变化。现代人大致分为两类,其一是真穷,他们心心念念的是先苦后甜,想要用吃白菜住破房为善福报攒积蓄,在不知道的哪一个“来年”买套房子安心还贷;其二是装穷,他们穿着普拉达,挎着LV,用着香奈儿,然后嘲笑喷骂着谁谁谁又买了静安区的大别墅,谁谁谁的沙发就五万多。人生就那么长,现在睡下去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口气能撑着醒过来,所以“留”有什么用,“用”又有什么错?
开头的那些话我好像是在梦里和自己说的,仿佛是最近看了太多生离死别,乔任梁走了,赵本山的徒弟没了,有一位教授去世了,还有我的老乡春雨医院的创始人也走了。人们从我的全世界匆匆而过,却不给我请他们吃饭逛街花钱的机会,那我剩下的这些好,要对谁好呢?你要知道,郭敬明真正想要告诉我们的,并不是表面那些大手笔的钞票,也不是模拟在电影场景里的奢华生活,而是要告诉我们,人生真的就只有一次,你再不为了自己享受一下,谁知道会不会就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