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是个非常安静的咖啡屋,结果确实是个非常安静的咖啡屋,但坐满了人,所幸的是,唯一一个临窗的位子,那位太太起身出去,空留最好的观景台被我霸占。
原本以为剃了个鸡冠头,结果确实剃了个鸡冠头,酷酷的,仿佛少了几分温暖,所幸的是,一群人在院子里坐下,外面飘着小雨,端上咖啡的时候,他记得用手遮挡。
原本以为手机电量能挨到甜点端上来,结果确实手机电量挨到甜点端上来,但却突然不想拍照,所幸的是,空气里弥散着咖啡香和漫无目的的味道,冥想闲聊怎样都好。
原本以为会悠闲到听见时间的声响,结果确实悠闲到听见时间的声响,但耳边的法文小品伴随着阵阵的钟鸣鼓噪,所幸的是,在五原的路上,遇见日本单眼皮和澳洲阳光。
友人还在路上。
友人刚起床,还在路上。
友人刚起床,收拾好行李,还在路上。
友人刚起床,收拾好行李,带上笑容,还在路上。
白咖啡太苦,黑蛋糕太甜;阳光太稀疏,乌云太密集;你说的话我不懂,我说的你没在听,我们都在狂想、臆想、猜想、漫想......
一点一点地亮了又灭了,吞云吐雾。
一点一点地亮了又灭了,下午正在老去,夜晚慢慢诞生。
一点一点地亮了又灭了,邻座的女孩问我什么时候离开,她想“玩接力赛”。
微雨的下午,赶走严寒,引诱着初春的到来,无声无息,却又瞬间万异,没有叶子再坠落,没有门扉再为君开,忽如一夜,白昼,像美味的椒盐松子冰淇淋,融化你的心情,挑逗你的口舌,徜徉初次相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