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认知是生活在一个三维的立体世界里,所以当有人说存在一个“绝对四维生物”时,就被认为是有了精神问题。这个17岁的少年所举的例子也确实没有问题:只倒退一百多年,你对一个当时顶尖的物理学家说你拿着一个没有巴掌大、没一本书厚的东西就可以跟远方的人通话,而这要靠围着地球转的卫星和你手机里那个跟指甲盖一样大小的卡片;你可以坐在一
个小屏幕前跟千里之外的陌生人交谈,而且还不需要任何连接线;你看地球另一边的球赛只需要按下电视遥控器。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你一定是疯子!因为那超出当时任何学科的范畴了,列在不可理喻的行列。
当下的人只能用当下所知去评判他人的思维,所以作者也没能跳出三维的框架来理解这个少年说的思维。
我想作者在面对这样的人和事时会有很大的无奈感吧,想去相信,但又没有理论支撑去值得相信,有理论支撑和权威而言的就是精神病的判定。这种痛苦不仅是这个少年的,还有作者的。
不过这个少年所说的“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这句话也让我换了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时间的问题。
多重人格的影视作品也有蛮多了,我就看过张一山演的《柒个我》,很精彩。据说也是翻拍韩国的。改天也可以再去看看不同的版本。
“很多心理障碍患者都是在小的时候受到过各式各样的心理创伤”。电视剧里的沈亦臻小时候受到伤害从而产生出七个人格,每个人格都有其产生的根源,最后经过治愈完成了人格的统一,其他的六个人格都进行了好好的告别。而文章里的他具有三个人格,其他两个都被他所杀了,感觉更加地残忍。但归根结底都是他,从小没有亲人陪伴朋友玩耍无人疼爱的痛苦下,创造出了一个勇敢战斗的人格,一个陪伴守护的人格,一个被疼爱被守护的人格。这是痛苦的。他急于解脱,杀害了体内的“妹妹”,回归到一个人格,只为让法律判死刑。而还未等到,就选择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自杀很痛吧。有比活着更痛吗?或许也该去理解,长痛不如短痛吧。只愿安好。
作者也在被困扰:真实的界限到底是怎样的?有没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界定?该拿什么去衡量呢?
趋于统一的正常社会下,独特的或许就会被界定为非正常,所以是不是很多人都隐藏了自己的独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