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在干枯的树枝上伺机而动,准备一击必杀这只苍蝇;
自然选择的理论我们可以简单的描述它为: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的现象。
在不同种群之间我们可能觉得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就像小时候我们常说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样,我们从不会觉得有多残酷。
我们甚至会为了蛇吃掉老鼠而感到一阵阵舒心,因为老鼠是害虫,老鼠不可爱,老鼠让很多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
但是本质上这是很残酷的一件事。“适者生存”这几个字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字之中透出背后令人感到残暴的事实真相。
人类总是会粉饰很多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往往去相信表面美好的景象。
我们认为蛇吃老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食物链就是这样子的,这样没有错。
我们人类作为食物链的顶端,理所当然的掌握着所有动物的生杀大权。
我们会因为口舌之欲去杀动物去品尝它们鲜美的肉质,会因为美观保暖而去将动物的皮毛剥掉。
很多常见而且司空见惯的事情,我们总是理所应当的认为本来就该如此。
可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猪羊从不会生来便是服务人类,为人类提供食物的。只是我们作为食物链的最顶端,我们有能力随意评定每个动物的生死。
随意评定生死,违背生物意愿的事情,从来没有理所应当,只有无尽的残忍和遗留的血与骨。
而相同种群之间的残斗,更能显出事物阴暗残暴的一面。
因为更直观的讲,同类相残给我们的感触更大。没有捕食者与被捕食者天然的食物链之后,剩下的就是同类之间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适者只能被残酷的淘汰。
喜欢历史的朋友一定对「水晶之夜」、「奥斯维辛集中营」、「卢旺达种族大屠杀」这几个词不陌生。
先简短的介绍一下。
「水晶之夜」:名字很美很华丽,现实很惨很暴力。1933年1月30日,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矮个子上台执政后。尽管被时任总统兴登堡轻蔑的称之为「波西米亚下士」,但希特勒迅速的壮大自己,攫取权力。于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刀刺在背传说」宣传画:头戴大卫星标识的人将匕首刺向一战德国军人的后背。大卫星象征犹太人。一战后德国国内广泛流传所谓GCD党员和犹太人背后捅刀导致战争失败的传言。而这些荒谬的传言并未得到官方的有效控制。民间浸染形成的氛围,为纳粹的兴起提供了土壤。
禁止犹太人从事公务员、医生、司法等工作、剥夺了犹太人的“公民权力””并严禁德国人与犹太人通婚、把犹太人移民出境......(可以观看影片《辛德勒的名单》)
而到此为止都默默忍耐的德国犹太人并不知道,忍耐过后并非坦途,而是悬崖。
1938年11月9日至10日凌晨,在纳粹的怂恿和操纵下,德国各地的纳粹成员化装成平民走上街头,他们对犹太人的住宅、商店、教堂进行疯狂地打、砸、抢、烧。这一夜,犹太人家庭被打破的玻璃在银月照耀下璀璨如水景,故得名「水晶之夜」。
「奥斯维辛集中营」:
纳粹德国以国家级的力量把杀人变成了一种高效处理的艺术。
驯良的人群像被去赶向屠宰场的牲畜一样走向自己生命的终点。
能干活的会送去做奴工,而不能干活的会被马上送往「淋浴室」吸毒气。当他们死去以后,金牙金表首饰戒指作为财物上缴,人皮做灯罩,头发做袜子和毛毯,脂肪做成肥皂。甚至连骨灰都不会被浪费-它们会成为肥料。
在集中营的环境熏陶下,狱卒和工作人员面对杀人这件事已然感觉平淡无趣到极点。 这是非常值得玩味的一个地方。他们人性中善良的那一面似乎休克了。
「死亡实验」(《The Experiment》)就是这样一部影片。它是根据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斯坦福监狱实验改编而成的。
讲述的是一群生活环境,性格特点各不相同的普通人参加了一个实验。实验要求把他们随机分为两组,关在一个模拟监狱中,一组是狱警,而剩下的则是犯人。
在整个实验中,犯人必须听从狱警,狱警有权利对犯人实行一定程度的“管教”。如果实验过程中任何一人无法坚持下去,就表示实验失败,大家都是白忙一场。若是所有人都坚持下来,则可获得巨额奖金。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而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没错。
每个人都很轻松,都很放松。
甚至扮演警察角色的人在最初会对这一切产生愧疚之心。
所有事物都是起源于偶然,所有事物都必然毁灭。
即便他们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实验,却依然充满恶意的对待他人。
所有事物都是起源于偶然,所有事物都必然毁灭。
即便他们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实验,却依然充满恶意的对待他人。
直到一遍又一遍的将这种“规则”固化到每一个人心中。
时间来到第六天,所有的人恶意都膨胀到了最大值。
一开始不以为然的规则也渐渐地深入人心。
就像真正的犯人跟狱卒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很多东西都是毫无意义且虚无缥缈的。
虚无缥缈、不可捉摸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权力。
很多时候我们去遵守它,但是却并不明白意义在哪。甚至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因为好或者是不好,甚至都从来没有过被真真切切的定义。
再比如说毫无意义的金钱。
抛弃我们的所有认知来说,所为金钱,不过是废纸一张。
只是从前的某一个人将一张纸做得特别独一无二并赋予它价值罢了。
而且这种价值毫无意义。
所谓权力,放在以前原始时代,就是最强壮的雄性大猩猩以武力压制别人,他说的话谁敢不听就打一顿,这就是权威,而权力就是我所说的话你就要去做。
而所谓民主与选举,就是不堪压迫的大猩猩们拍着胸脯叫苦连天的喧嚣着,而这时蹦出来一个领头的成员说出大家的心声,这一堆大猩猩就选这个出头的当做锋利的矛,以群体力量来对抗权威,这就是起义。
很多事情真的毫无意义。话语也是一样的,只是有的人说的话被人们流传的多了,说得多了,就有了影响力,
想想年少的时候,经常说着一些自己也似懂非懂的话,让人也听不懂,只是让人一听感觉高深莫测,不点头是不是自己也太low了,便附和着一起点头。
我一直认为,言语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就像这部电影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规则,所谓规则只不过是用言语吓唬人愚弄人的把戏罢了。
很多时候,我只喜欢安安静静的倾听,并不是我多么安静斯文,只是我不想说话打扰你表演而已。
我只想活成我自己的样子。
活明白,不要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