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叶落,菊花怒。
昨天,朋友圈被哈文的“永失我爱”霸屏,年仅五十岁的央视著名主持人李咏离世。咏哥的幽默风趣 怎能忘怀,曾经是《幸运52》《非常6+1》的忠实粉丝,那张长长的驴脸,笑起来布满了褶子,永远定格在记忆里。
今天,一代人的武侠梦随着金庸的离世而破碎。昨天,还在办公室和同事聊天说,要买几本他的书给小子看看,让小子也接触一下为娘当年热爱的武侠小说。孰料,今日却闻此噩耗。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九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敌手!多么难忘的一段记忆,多么刻骨铭心的青春相伴,小李飞刀愿他在另一个世界快意恩仇,笑傲江湖。
生是喜悦的,伟大的,美丽的,高尚的,值的称赞的,尽管这世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不平之事,但生命公平的很,每个人都只有一次。
死是伤痛的,这个字总是被人们厌恶,排斥,不知道死后是否有天堂和地狱,一直是猜疑不定的。
我们总是害怕说死,刚刚网上看到金庸老先生离世的消息,跟小子说今天的简书日记就写生与死,小家伙就说干嘛要写这种不好的话题呢。其实,生老病死,生物之规律,谁都避免不了,生与死不过是一对孪生兄弟罢了。
记得母亲下葬的那天,不到六岁的儿子,诧异于把外婆埋在山上,我只是含糊其辞地告诉他,外婆永远地睡在山上了,给了他一个似懂非懂的答案,他终究是不能理解母亲心里的悲伤,一转眼间就和哥哥满山疯跑去了。
小子的爷爷患病,在县医院住了三个月,他见证了爷爷一天比一天虚弱,感受到了生命一丝一丝地离去。出殡那天,老公哭的悲恸欲绝,九岁的儿子也伤心地落泪了。小学三年级的他,也许已明了这是永远的诀别。
养的玩伴兔子,不幸死去,小家伙,悲痛不已,委屈地自责是不是自己让兔子在跑步机上跑坏了。后来养的松鼠、仓鼠也相继一命呜呼,小家伙在日记里写到:
早上起来,看看笼子里的松鼠,丢几颗花生瓜子给它,享受着松鼠吃食的快乐,以及妈妈的唠叨。今天,笼子里没有了以往松鼠蹦蹦蹦跳弄出的金属响声,心想松鼠也要在周末偷个懒睡个懒觉。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笼子,松鼠还是静静地趴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就连平时呼吸的起伏都没有,刹那间,我明白松鼠死了。
可能松鼠原本就是大自然的精灵吧,怎可成为笼中之物。想起它前几天的怪异笑声,原本想着松鼠可能适应了,也许它在央求我放了它,终究我不懂它的语言,却误了它的性命,唉,真后悔。
更为怪异的是,下午小仓鼠也一动不动,懒羊洋地趴在窝里。我抓它起来,怎么逗它都无济于事,眼睛都懒得抬,莫非仓鼠也要归西了。
我生怕仓鼠是冻坏了,把它放在电火桶里小火烤,用衣物为它取暖,还是无济于事,它的体温一点点流失。一个鲜活的生命,昨天它还对新换的笼子很满意,在里面上蹿下跳,这里咬咬,那里啃啃。唉,兴许我就不是养小动物的人吧。
生与死其实就是一线之隔。人,总是要长大的,成人以后就是不断面对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去,见证一座座坟茔的立起。兴许这就是人生吧,死亡从来都不是每个人的终结,死去的人依旧活在活着的人的心里。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有常无常,叶枯叶荣,生亦如叶之翠绿,死亦如叶之枯败,落叶化作春泥,护新花之绽放 ,正所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