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村里其他人种植甜瓜发家的,我真的有些心动,可是咱也是打工出去的,在外面有些名声,先不说能不能把脸抹下来,更重要的是我种甜瓜,她那性格肯定不会帮我,我一个人那就只有累死了。”
刘红叶也附和道:“是啊,种植甜瓜,不是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太苦太累,也不一定是你说的今年种植了明年就能挣上大价钱。”
两个人在渠弯上聊了很多,但是时间不是很久,很多话题都是一两句一闪而过,因为彼此都有芥蒂,不愿意将话题说的太开。
夜已经很深了,李海平虽然舍不得和刘红叶的聊天就此结束,但是他内心还是充满了忧虑,因为他今晚算是得罪了母老虎,深知这样的女人不发脾气还好,要是脾气上来,他和他的母亲都抵挡不住,能将家里能砸的东西砸完。
刘红叶也知道她的海平哥此刻虽在自己的村子,但是身不由己。自己很珍惜名声,同时也很在乎于仙儿这个媳妇的名声。但是两个人还有没有爱,那就另当别论了。
两个人就此告别之后,李海平披着繁天星辰,进了家门,心里祈求于仙儿睡着了,他明天早早起床上班,可以避免一场无聊的吵架,可当他把门打开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并不是他那样想的。
于仙儿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在农村一般人都是不太换睡衣的,因为从地理回来换起来太麻烦,但是于仙儿毕竟有城里人的生活底子和习惯,所以就坚持下来。李海平此刻也做好更多准备,于仙儿要是敢和他对骂,他就立刻有所反应,不能将软弱和容忍进行到底。
于仙儿马上站起来:“大晚上跑那去了,是不是没有上夜班,给人家刘红叶家里当上门女婿去了吧。现在都学会撒谎了。”李海平没有吭声,他不愿意和于仙儿就这个话题谈论,于仙儿见李海平默不作声,更加生气,:“现在不但撒谎,连话都不跟我说了。
我说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晚上是约会老情人了。李海平你他妈的还挺厉害的,为了今晚的事情,这一个多礼拜一直筹划这事情。我真是瞎了眼还真信你了。”李海平听见于仙儿有说刘红叶的坏话,立马火气上来:“你这个臭婆娘,老子是为了这个家,这两个孩子和我妈。
我才忍你,没想到你到时骑到我的头上,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你就是欠收拾。这一年多以来。你他妈的不和我同床睡,将你的私房钱都不知道藏在哪里,我赚的钱全部给你上交,每天你就给我十块钱抽烟钱。
我对你的孩子怎么样,你应该清楚。我就出去一下就不行,你呢。出去一晚上,我说过你吗。说我出去约会,我看你不一定和那个野男人每天都在外面约会!”于仙儿没有想到李海平这么大的火气,立马没了对策。
不能硬来,要是他发起脾气来,一是打不过他,二是万一真的离婚了,她这个外乡人,不一定能占得便宜;更为重要的是自己的目标还没有达到。只要能拿到赔地款,立马走人。此刻她只能忍。马上佯装哭起来:“哎呀,妈呀,我不活了,李海平你个狗日的,你出门约会野女人,还反过来跟狗一样咬我一口,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李海平看到于仙儿又耍起了泼妇的样子,又没辙和内心凉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李海平的母亲听到两口子吵起来,赶紧起夜穿衣服过来看一下,是不是儿子被欺负了,被领居听到又要被说闲话了。哎这家真的是没法过下去了……。
官马村的夜深了,以往都很宁静,除了偶尔的狗叫声,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偶尔的猫的哀叫让出来上厕所的,感觉一丝丝渗人,但是今夜叫骂声,摔打声打破了村子的平静,李海平和于仙儿的吵架迅速在升级,打砸声音此起彼伏。
以往李海平为了家庭的和谐,能忍则忍了,不知道是不是见到刘红叶,唤起了自己内心那种莫名的爱恋,瞬间爆发了“战斗力”。今晚其实也不能全怪于仙儿,她也是将平时骂人的能力只发挥了三成,而李海平回来则故意买了一瓶酒,就是酒壮怂人胆。
今晚一定要好好和于仙儿来一仗,一是震一震她,二是万一震不住于仙儿,那就破罐子破摔,离婚!和这样的女人过下去会折寿的。李海平的母亲出来劝架,被李海平挡住了,李海平说:“没事,妈,你睡你的,这婆娘这一段时间有些太嚣张了,我得好好收拾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