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曾历经独居的失眠

波妞bo

感冒了,嗓子痒痒的。正踏着台阶一步步挪动,节奏清晰有力规整,又想跟人讲话,讲很多年前的故事,可又实在列想不出该讲什么。于是挣扎着,要不要继续埋头走下去。

墙角躲着一只绿眼睛的猫,我叫他卢瑟。几乎每次下楼都会看见他在第一株四季青低下用爪子使命的刨着,走到他跟前停下来的时候他会懒洋洋的晃过来,在我鞋子上蹭两下,然后随着我的步伐,左右左右交替着,神似我偶尔爬楼的样子。住在北方的靠海的城市,每个周二当阳光透过厚重的纱帘照进来感到温暖的那一刻就会关了电脑,随便挽起头发就提着篮子去菜市场,置购一周的食物。

我住在这栋楼的二十一层。每天跟自己对话,或者别人,随便蹦 出来一个人什么,就开始想象人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以及旁观者的对白。但却不会自言自语只是 在大脑里简单的活动。有时候做噩梦了忍着困顿,几天几夜不睡觉或在房间里看电影或是做一顿美味的食物,耗着,等着大脑实在无法运转了,天也亮了直到外面另一条街传来小摊小贩的叫卖声才开始躺下来盖好被子,把头捂着。经常是天快亮了到了睡觉点的时候开始担心睡不着怎么办,愁得展不开眉,又不敢再吃药,怕一觉睡过再也不醒,尸体腐烂也没人发现,更怕充满恶臭味的房间连屋子里的其他东西也沾染了,决不允许.时间像个会说谎而且搞笑的老人,经常饱经沧桑对人对事,但偶尔的嬉笑俨然十足像个小孩。

五年前一个人前往婺源中国最美的小镇,没有目的,同伴。婺源的由来众家说法不一,但我更喜于接受这种解释,旧以县本休宁地,曾属婺州,取上应婺女之说。日日哭丧着张脸,奈何人心善变。不能也不敢说想念,频繁的更换着工作,像一台机器被黑心的厂家老板逼迫不停歇的作业。冷暖自知也是一种骄傲,至少安静淡 然了许多。两个人久了怕寂寞,适应不了。一个人久了怕面对面的对峙,时常想着法子逃避,逃避也是一种积极应世态度。有些事情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即使已经长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从第一次动摇开始已经注定很多无法改变。好像有点饿了。写不下去了,天马行空一直以来都是那么随心所欲,在公交上,在喧闹的市区,只要一个人就不可能不说些乱七八糟牛头不对马嘴的句子,有时也会被自己天才的扭曲掉。

逃离听起来多洒脱,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落空,期待,失望,习惯独处的时候掉进回忆。只能争取一点点安慰,属于自己。无法撑太久,忘了怎么麻木,怎么平静不下来。最擅长发呆,及不停地咀嚼的食物,慢慢的侵入一些懒散的元素。怎么这么难进行下去,坐在电脑面前,一个字一个字敲打着。现在是五年前的我,那么难道我在梦里已经穿越了五个年头,真神奇。想穿高跟鞋,很高很高的那种,有高高的防水台。笃笃的来往于熟识与陌生人之间。写不来的时候就狠狠的咬自己的左手大拇 指,更不能吃东西,这样就更容易分心,很难再进入状态。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从今以后失眠陪着我来来回回,既爱又恨。爱的咬牙切齿,恨得手不住的哆嗦着像癫痫患者一样。有始无终的情节,烧伤的梦,毁了一张绝美的画卷。某女曾经拉着我在黑风高空的郊外,蹲在路边对我说,外面的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笑着恩了回应。胃就在那时一阵阵的灼热感袭来,挠不了,心有些针扎钻刻般的疼。切割机斩断的只是被拿走的一切,时间依旧在走着并没有因为你不想走而停下来等你赶上来。当时,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当时来让你弥补过失,就像你理解不了一个人 的爱好,你喜欢她却不看好,她看好而你觉得并非像她描述的那么无暇。撕裂了原来的样子,就因为上帝太过于恩赐,眷顾你包容你的人就像与生俱来一样,所以才导致最后落得个四仰八叉。 嘴巴很苦鼻子不通头晕晕的。昨晚梦见跟一女的吵起来扑上去打她。

夏天的玫瑰嘲笑脚底的落叶,太阳哭了星星笑了。起初雨点打在伞上很重,笨钝,傻乎乎。踩着脚底下的水坑一下两下,对着水里的自己问好。后来大片大片落在衣服上,欣喜若狂,如果身边有人我一定会抓着他的袖子。看看,下雪了。可是没有,我想以后更多个时候都会这样一个人,开心难过。太不懂得淡定,有时候太在乎有时候又太无所谓。年少轻狂,像个小丑在台上蹦蹦跳跳。面朝冬雪,春暖花开。林夕说:一弹指有二十瞬间,一瞬间有二十念,一念有二十刹那,一刹那九十生灭。还闪现三百二十万个将生即灭欲灭又生的灵活光。

不停地在码字,删了又删,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该死的例假。一直一直在想一个方向前行,或许更差,只是更接近了最强烈放纵、皮肤很差,敷完面膜两点多,对自己说晚安。可是是真是因为床太硬了吗?咯得慌,再加上例假凑热闹,是吗是吗?老了,慢慢地表情有僵硬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表情姐。再见,亲爱的青春。有时候必须去割掉一些毒瘤,明知道会伤害身体甚至生命还留着干什么,看吗,有那么好看吗?没有药了,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我不敢想今后该如何走下去。晚上用牙齿咬胶带的时候胶把嘴皮给扯下来,想到了,上高中那会把手弄破了,然后同桌娟就在吸我的血,还记得,都记得。 微博上游两个小时,豆瓣上呆三个小时,一晚上就这样完了。时间带走的不是浮萍是什么,渐渐老去了,真的很羡慕那些一躺下就睡着的人。白天不知道吃什么,街面上的餐馆,先是拉面三个星期,然后沙县一个月,然后匆忙客,现在是新开的一家桂林米粉。脸上的痘痘是毒素,明知道不能熬夜,不能焦虑,更不能连着吃药,因为吃药其实没什么效果,只是觉得或许有那么点效果。开始晕了,胃难受。我怕黑是真的。感觉脖子上汗淋淋的,不敢照镜子。这是一个人的生活,有人说我很孤独,可是我又那么多朋友,我不愿意承认独孤,因为我的确不孤独,空荡荡的。头发可以扎起来了,在我走之前应该就是长长发了。 一天两天三天,不鞥没有表情,之间的茧子厚了一层。我想养只猫,尽管不喜欢宠物,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想养只猫。可不可以把猫从西安运过来。底下渐渐车多了,刹车声,我想下去跑步,但是又懒得动,不知道天亮了没有,对面屋顶还是看到天亮了。承认吧一晚上没睡。我不骂人,我讨厌骂人的人。但是我会骂自己狠狠地,想去在左脚无名指和小拇指上纹一棵树。为什么不想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以前吃药的时候,有人跟我说不要强迫自己睡不着就睡不着,这是什么话,睡不着就睡不着,因为你没有睡不着的经历或者不知道那种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焦虑有多折磨人。去吧养一只猫,性子也会警醒。我要给它取什么名字呢,不要叫宝宝就行,一只猫能叫什么,安安“小猫”阿绿算了,那篇一个人住五年里面我就把那只小猫名为阿绿。  半个小时过去了,天亮了,我得去买个水瓶,可是没把那一点点钱花在刀刃上,买书了。我想把空调开开,睡一会,但是又不想结束这种状态很糟糕,一直在键盘上敲字,我想换个苹果电脑,白色的,手机也想要白色的,恩。现在蚊子不叮我了,蚊香不知道几点点燃的,这会还有三分之二。又过去十分钟天又亮了一大截,对面楼顶种的菜,很想去摘个西红柿假如有的话。我的家,只有这里才可以有一种表情就是面去表情。我有红糖呢,忘了去烧点开水喝喝,天完全亮了,不想拉开窗户,晚上怕黑,一直把灯开着,天亮了又不想看见阳光,意味着又要去很多表情,科学家说那样老的快,脸上的皱纹也会跟多,我怕它盘根接枝,眼睛,忘了昨晚用眼霜。这会要是躺下睡觉,就别想起来上班了,一定会迟到的。看来我需要一个很方便的睡衣,来去溜达不影响市容也不影响形象。门上面的猫眼坏掉了,我的彩票大叔,兼我的王小贱用卫生纸封住了,刚才斜视了它一下貌似只能等房东阿姨让人修理修理,听见楼底下车启动的声音,在想是不是那个圆通快递结果圆通快递还安静的站在那里,不过我知道等我上班了,它也就上班去了。为什么对面树上有鸟叫声,这边没有是因为我一夜未眠吗?刚才照了一下镜子发现眼睛里有红血丝,要不要睡一会,就睡一会,真讨厌,外面有一辆很大的货车,停在楼底下,我的音乐声一直这么高,导致听不见。睡一会睡一会,听话。天亮了,什么都还是要继续的,想想那些刚睁开眼的人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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