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三次下沉社区参加疫情防控风险排查,还是后城街村委会,还是早上九点集合。于是,我可以不紧不慢地起床洗漱,不急不忙地遛达着前往。
街边景观树下和绿化带里,还堆积着或平铺有厚厚的白雪,有一些环卫工人正拿着铁锹忙着铲去堆积在停车位的积雪。
有的雪堆已然被融化后的雪水又冻成了冰,紧紧地粘贴在路面上难以铲除,于是,走过这些地段时,便可以听到铁锹砸冰以及摩擦柏油路面那尖利的声音。据说,刮拉地面的尖利的声音,与驴的叫声一样难听,是可以跻身世上最难听的十大声音之一。
在又一个小的路口处,有一个清瘦的大叔突然放缓了前行的脚步,最终在一棵槐树前停了下来。只见他快速地瞄了两眼树下的雪堆,然后扭头左右扫了一眼,再往后面瞄了一眼。我距他尚远,我们之间也没有第二个行人。
看到他这偷摸鬼祟的模样,我猜他应该是要干一点“坏事”吧。果然,只听他“吭~”地一声重重地吸了一鼻子气,然后再“啪”地一声,一团物体自他口中飞出至雪堆之中。待我自那雪堆处经过时,我瞥见雪堆中有一个很深的小洞。
当我到达后城街村委会三楼办公室时,恰好是八点五十分,这基本符合自己早已养成的习惯:若无特殊情况,那就提前十分钟左右,不让别人等待。这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已经有一位工作人员先到了。闲聊中得知,他们其实是八点半上班的。
那么,现在这里才一个工作人员哎,是不是其他人员都应算是迟到了呢?我在心里无公害地瞎琢磨一番。
随即,自己也就释然了,村委会的工作毕竟不同于机关单位,他们主要是面对村民们(其实已经可以算作居民了,因为他们在小城里早已没有自己的土地了)的一些琐事,平时较少有人前来办事,不过他们得经常下到个小区去了解解决具体的困难问题。想通这些之后,自己不禁莞尔一笑。再说,他们上班是否准时又与我何干呢?
这一次排查区域与前两次的不同,是两个我没有去过的小区。刚好,我们单位抽调四名人员,镇里派来两名流调员,这样,正好可以分成两个小组。
下得楼来,我们照例在大门口有标识的地方合影留念。现在都讲究有图有真相,拍照留念是必须的一个环节,并且,这些照片还得发回到单位的“疫情防控下沉社区值守”群里呢。
看到单位前头的“大哥”高哥没有明确如何分组,另一位黄哥则推说还是请高哥来定夺。就这样,已经有负责区域的两位流调员便在稍前的地方等我们了。
我觉得嘛,总不能被这么一点小问题给难住了吧,于是,我询问清楚两个小区的具体位置之后,说:“第一组距离较近还不用过马路,那就请黄哥与小张去;第二组稍远一点,那就由我与高哥去得了。”
对于我的提议,大家都没有意见。于是,便分头行动了。我们在小街上一个门面一个门面地过,询问了解他们最近做了核酸检测没有?是什么时候完成上一次核酸检测的?并告诉他们最近的检测点在什么位置。
在检查中,我们发现大家都很配合,也很自觉,差不多都是三天就去一次核酸检测。很快地,我们便完成这一小片区的检查,一切正常,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