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常常不意外,雨天又来
昏暗长年不思量,积重难返
黄豆珠子骨碌碌
你弹的旧琴,一波三折地走远
虫子住进了篾片
潮湿又来,我的膝盖开始痛
我找到暗号,再次与你相通
黄豆珠子的天马行空留给你
我就不再轻巧
多年里我曾布满彩色,把你黑白清空
任何微笑的人都有一些要求
我不得不反复地抒情
我胖得自我厌恶,行走困难
只有你不知道
我不可理喻
我想去草原我不要居所
只有你没有力气要求我
只有我能要求你,过马路由我牵着
那时候牵你皱巴巴的手,稀松的皮
我厌恶要求,也厌恶包容
你在那里,不会长久停留
停留的是我反反复复抒情的病症
停留的是雨天,长年昏黄常常
潮湿烙在你的膝盖上,在恐惧的坟堆上
多年过后,终有病痛把我们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