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这本书时有一个念头:人类被给予的自由意志不过是让他们在混沌和疯狂之间进行选择。我觉得这念头很有趣,而且很可能是事实。"这句写在赫胥黎有关于《美丽新世界》序言前,这本书不同于大多数科幻小说。他所谓的美丽是世界,不过是胚胎发育中被按颜色颜色分类的孩童,被教导如何远离书籍和植物,热爱他们所不能改变的命运。就好像一个机器的高效运营,不需要太多有反叛意识的螺丝钉一样。
前几天受邀试写有关于西方哲学史中,柏拉图和理想型的内容。我又重新检阅我又重新检阅自身有关苏格拉底、斯巴达、理想国相关的部分。我发现在接触一种思想中,尤其是上升到了哲学、历史、政治范畴,独立思考的效用是无比显著的。不是某种流派,无论休谟、叔本华也好,剑桥中国史、吕思勉的《中国通史》也罢,并不存在某种观念教导我们如何去想去做,而是我们本身就这么想了,我们在这些专业、系统的书籍中得到印证罢了。
这第一步是,我们需要忘却,忘记后天在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中所接受过的一切。我不是否定教育的无意义,而我甚至以后也会成为身体力行的教育者。你要忘记的,只是那些你不假思索习得的知识,而不是你逐步养成的思维习惯,何况思维习惯是可以通过修正的。
只需要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当我们在定义相关政治范畴上的人名地名时,我们将会很明显的发现百度百科和维基百科的区别。抑或是在国际事件面前,央媒和外媒是会有大相径庭的报道存在的,更何况一些无良的煽动社会舆论的媒体呢?独立思考要求我们时刻理性和清醒着,对所有的一切观点范畴的知识都要存在判断力。
我惯常和朋友讲,我不喜欢妄议政治,但是我时至今日都不知道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殊好殊坏。我只知道极端不好,极端的资本主义是恐怖主义,极端的社会主义是平均主义。这种好坏是毋需评判的,因为几十年间那些死于战争和奴役中的人已经给了我们最好的解释。但这并不代表我是所谓的中庸者,只是我们必须清楚的明白,有的问题是没有对错,只有你站在什么立场上去看待而已。思想独立不代表你要说服谁,只是你知道你是谁。
对于另一个问题亦是如此。比如说脱离专业知识水平和基本了解,乃至对文艺作品的共鸣体验,是一个审美过程。我不说服任何人,因为没有必要,每个人的喜好不同。但是如果我视为垃圾的东西,你奉若珍宝,我不批判你,你喜欢快餐文化,女主播,沉迷于舶来品,游戏等,只能说明我们以后缺乏继续沟通的必要,我确实对你的世界没有兴趣了,在你那里如何我不介意,在我这里,我们的沟通结束了。
如果你曾经看过一本叫做《乌合之众》的书,你就应该能理解,我接下来的这句话,要想成为一个思想独立的人,就要避免根深蒂固于一个圈子里。可以延伸为,你要摒弃那些无意义的社交。于此,该书已经解释得相对清楚,我仅放上一段书摘,不再加以论述。
“在中世纪时期的十三世纪和十四世纪,鼠疫肆欧大陆,夺去了整个洲约分之一甚至一半的生命。鼠疫非常可怕,于是人们开始船信它在本质上只能种超自然的力量,是上帝在您罚罪人的罪行。
就这样,大规模的鞭答开始流行,受鞭者认为适过抽打自已和承受其期身体上的怎罚,上帝可能就会认为他们已经受够了罚,从而不再让他们染上鼠疫。这种狂热蔓延至全欧洲,最初教会也认为这是一个不错主意,但是当鞭笞行为渐变得失去控制,教皇颁布了禁止的法令,不愿停止的人被绞死,斩首或是烧死。说来古怪的是,教会命令一些受鞭刑者在罗马城的圣彼得堡大教堂的圣坛前由主教亲自鞭打。
在鼠疫横行的时期,人们而要找到一些替罪羊。任何长相丑陋或行为古怪的人都会受到怀疑。富人、残疾人和犹太人极容易受到攻击,迫害接睡面至。在弗堡和巴塞尔城,犹太人被成群赶入巨大的木制建筑中活活烧死。许多犹太人流亡到德国东部和波兰,只有在那里,他们才可以得到宽有,你也许会问:在这么多人之中,难道就找不到几个睿智而理性的人,出来向民众说明一切吗?
不错,在群体之中,绝对不存在理性的人。因为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群体能够消灭个人的独立意识,独立的思考能力,事实上,早在他们的独立意识丧失之前,他们的思想与感情就已经被群体所同化”
群体是不存在智慧的,在一段关系里迷失心智的人也同样不具备智慧,他们只易被煽动,相信这世间最荒诞的所有,就像十字军东征皆以为是神圣的指引,其实这条路早就被铺好了。就好比你走向我。
我认为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或者说其实我这种人不需要关系。就在前几天我坐在三亚的情人湾,望着夜海上的灯塔。我们知道我们正处在大海中央,而闪烁的灯塔是我们自外向内的精神探索。而另外的人,他们站在岸边,他们不知道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即将要去往哪里。
其实我的意思真不是讲关系无意义,我只是想表达,大部分世俗的感情搁在我这里瞬间就索然无味了。这是一种很可悲的状态,也许是很荣幸的状态。也许我本性如此,就像我每次往灵魂最深处去解离我的感情状态时,我就深刻地,发现其他的人在这片废墟上再也无法建起堡垒,即便有也仅仅是海市蜃楼而已。但是能够在心底,重建罗马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