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可以做什么?
十三岁的他拥有了他的国度,尽管他可能只是扯线木偶。但是不重要,踏上宝座的那一天,他已是王。
二十二岁,会做什么?
二十二岁的他学会了王道,懂得了天下,他向天下人证明了他不是扯线木偶。嫪毒是他的耻辱,吕不韦是他的芒刺,他也许不够孔子喜欢,他也许敏感地像狮子。知道为什么困兽比它的同类凶狠吗?因为它更加明白自由和拥有,只有受过伤害才会知道痛的感觉。公元前238年,嫪毐了发动宫廷政变,也许他等这一天很久了,也许他永远不希望有这一天。他说“有生得毐,赐钱百万;杀之,五十万。”
平了乱,他能否开心,矛盾和面对在某一霎交织,他被天下人唾骂。他是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他连亲母都不愿放过,稚子无辜。上窜下跳的儒生淹没了天下人的智慧,他或许理智,理智地可怕。他是王,他要的是天下。谤誉天下?这是世人的惩罚还是天下的惩罚,举世浊之他也许触动,朝野动荡他也许害怕,终究他只是一颗心,一个人,一个站在王位上的影子。
他的王位被觊觎,与他兵戎相间的是他的手足,行走在刀尖不由他选择。生亦邯郸,痛亦邯郸,他更加无法选择他的至亲,血浓于水,心化做水,他善待了给予他生命的亲母。但是,仍有一种执着叫不原谅。稚子无辜,孽子有罪,那是他无法忘,也不可能忘了耻辱,也许,他沾着血的手太冰冷;也许,他滴着血的剑太锋利;也许,他的心覆盖了红色的雪;也许……对他来说也许显得奢侈。
“仲父”,是父,还是贼?他等不到答案,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没有相信,只有猜,漫无止境的猜,他听过的流言,他受过的不公,他是谁,父是谁?成蛟也许落魄了一生,却比他幸福,至少成蛟知道自己是谁,亦可以堂堂正正的对天下人说:我是大秦庄襄王的儿子,是嬴氏王族的嫡子嫡孙。
而他,他敢吗?
二十三岁,放弃了什么?
二十三岁的他看透了人心的脆弱,金帛的利诱与武力的打击成全了他渴望极力被掩饰的疮疤,他撤回了逐客令用天下治天下。可伤口,一直都在,隐痛提醒着决绝,他不可以做天下人的笑话。他问自己,也问和他朝夕相处了十年,为他劳尽天下智士之力苦心编撰《吕氏春秋》的仲父:“君何功于秦?秦封君河南,食十万户。君何亲于秦?号称仲父。”他想知道的不是他问出的何功与何亲,功也好,亲也罢,对他都不重要。也许,他想知道的只是
君何亲于我,是父,还是臣?
吕不韦不会说,也不可能说。这是对他的保护,还是残忍?他罢黜了吕不韦,没有了仲父,没有了隐恨?他终究还是不够绝情,如果他的母后可以对他有一点点的怜惜,如果吕不韦可以对他有一点点的坦白,可能他不会让陪伴了他十年的声音消失在咸阳城。
二十五岁,失去了什么?
公元前235,吕不韦饮鸩自杀,同年赵姬离魂大郑宫
生亦何荣,死亦何哀。他恨谁,谁都不会知道;他爱谁,谁都不该知道!爱和恨,对立又讽刺。他再也没有了忌讳,也再也没有了念想,世上最疼他的人去了。
他剩下的只有天下了!
三十三岁,看透了什么?
曾经的朋友送上了刺客,情义化做匕首的寒光刺穿了他眼中存留的信任。他结束了刺客的生命,他明白在这个世上永远不可以对任何人太好,伤害你的永远都是你最亲最爱的人。于是,他戴上了冷酷的面具掩藏他自卑的心。
没有人可以透过面具看见他,他离天下越来越近,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三十九岁,得到了什么?
公元前221,齐国降秦,齐灭,六国尽灭,统一天下。
天下,他握在了手中!
谁会站在他的身后微笑,谁会告诉他“天曰顺,顺维生;地曰固,固维宁;人曰信,信维听”,谁会为他点燃烛火照亮孑然的脚步……
赢了天下,只是天下!
#小心情,个人物语#
一直很喜欢嬴政,
以前从历史书上就知道他做过很多错事,
但是内心不愿意承认这是于是我上网查资料,
翻译书籍都只是为了证明,
赢政他并不是一个焚书坑儒的暴君他做的事情,
他并没有滥杀无辜,
他在位,
其间所杀的人没有超过30位,
而且那些都是奸臣坏人,
o关于焚书坑儒这更是奇谈,
他当时确实有烧一些儒家书籍,
但是那只是一些儒家无所事事的小人给他的诽谤,
于是我知道,
赢政,
他是一个值得我写唉,
值得我喜欢的人,
他是一个明君,
他平定六国 ,
是中国第一位,
真正的实习普天同庆的君王,
但是我要说,
我喜欢他,
并不是因为他是君王,
也并不是因为他,
平定六国,统一中国,
我喜欢它仅仅是因为它是赢政,
那个十三岁便是王的赢政,
那个即使孤独,
也绝对不会丧失自尊的赢政,
那个敏感骄傲,
那个脆弱伤心,
那个被中国上下冤枉了2000多年的人,
那个男人,
为什么喜欢他,
可能就是因为,
他是嬴政,
仅仅是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