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凶猛的鳄鱼饱餐一顿后,就会在河边闭目养神,或爬到沙滩上沐浴阳光。这时,常常有许多牙签鸟在它背上飞来飞去,好像在跟鳄鱼亲切交谈。当鳄鱼酣酣入睡时, 牙签鸟却毫不客气地拍打着翅膀,将它从甜梦中惊醒,鳄鱼便百依百顺地张开大嘴,让牙签鸟飞到口腔里,去啄食它牙缝中残食剩饭。 牙签鸟迅速地把嵌在鳄鱼牙齿缝间的鱼、蚌、蛙、田螺等肉屑一一啄取吞进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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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起来鳄鱼和牙签鸟之间好像、似乎、也许、是在互相合作,但事情的真相果真如此吗?这是发生在极少数或者说一部分鳄鱼身上的“趣事”吗?还是发生在绝大多数鳄鱼身上的普遍事情?我们不得而知。
在动物界中,类似鳄鱼与牙签鸟这样的故事其实很多。一种动物,对异于自己的物种没有攻击、逃离的行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如果说鳄鱼和牙签鸟的此种行为是鳄鱼妈妈及牙签鸟妈妈一代代传下来,幼崽一代代学习模仿的话,那尚可理解,可是这也难以令我们心悦诚服,可是如果不是,我们又该作何解释?这究竟是什么原因?自然形成?基因程序?还是什么?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人类,作为地球上已知的最聪明的动物,几百万年来,似乎并未与任何动物有类似亲密的关系。
据非常极其特别不可靠的研究声称,最迟大约在一万两千年、三千年、四千年或许是五千年(实在是太不可靠了)之前,一种由狼变异的动物进入了一部分中东地区智人的生活。没错,它就是我们现代人司空见惯的一种动物一一狗。
在外形上,狗与狼确实极其相似,不过细细观察仍有一些明显差异:狗的耳朵有不同程度的下垂,嘴巴较狼而言略显短且钝,眼睛不上扬较为温柔,尾巴细长常常向上卷曲……除此之外,狗不是绝对意义上的肉食动物,身体内部有能够消化淀粉的酶,这意味着他们会啃食土豆、烂菜叶子等狼不会光顾的食物。
要说狗是由狼变异而来,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对。因为它们的基因在整体上与狼仍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相似性。可是,要说狼究竟是如何变为狗的,却是众说纷纭。
一种说法是,狼是在自然环境下自然变异的,就类似于直立人变为智人,没有“上帝”的操控。他们以为,狗和狼一样是群居动物,原本,它们在自然界中过着时而饱餐一顿、时而几天饿肚的拮据生活,渐渐的,有一些聪明的、善于观察生活的、胆大的狗发现了人类会遗弃一些美味的食物……虽然它们难以吃到新鲜美味的肉食,但至少,跟着这些两条腿的动物,放低一点对生活品味的追求一一吃腐肉、剃大骨头、吃各种昆虫、烂菜叶子,倒也生活的悠然自得、毫不费力。而且难能可贵的是,人类对于狗的尾随可能也不是太过于反感,可能是因为两者之间没有明显的食物冲突的缘故。最终的结局我们都知道了。可是,无论是狼,还是人,“历史”都由来已久,甚至据不可靠研究声称,狼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八百万年之久,而人类的历史自不必提,既然如此,如此之长的时间重合度,为何只是在距今一万多年这个时间点,狼才变异为狗?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偶然吗?
另一种说法是,狼是被人为操控变异的,就像后世把羊圈在一起,挑选脾气最为温顺的羊来不断杂交,最后获得了脾气比较温顺的“狼”,也就是现在的狗。可是这个说法的可靠性甚至似乎都没有第一个说法来的更为实际,因为在狗之前人类显然没有“驯化”过,或者准确点讲是“驯化”(成功)过其它任何一种动物,难道当时的原始智人已经有了先见之明?会闲的没事把狼圈养?更麻烦的是,狼是完完全全、实实在在、根根本本的肉食动物,它体内可没有可以类似狗一般可以消化淀粉的酶,从来不吃土豆、植物果实、树叶、甚至不喜腐肉、只吃鲜肉。要知道,智人吃肉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现在,为了故意改变这种动物的野性,人类难道会专门给它肉吃?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人们一直在单纯的、片面的猜想狼究竟是如何变为狗的,可是却很少有人思考智人为什么要养狗?智人,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高级灵长类动物,如果没有一定的利益,他们会和这群傻不拉几的弱智动物一起玩耍吗?否则,人类早把狗杀了烤肉吃了。那么,现在我们开始重新思考这个问题,最初的狗对于人类真正的意义是什么呢?玩耍?排除寂寞?情感需求?……这些现代人的理由显然都是胡说八道。吃肉?这种说法或许有一定可能性,但似乎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核心。捕猎?诚然,我们不能完全否认这种说法,因为狗有相对于人类而言更加敏锐的嗅觉及听觉优势,但是当时的智人已经是食物链无可置疑的顶级捕食者,他们更擅长于用智慧、挖陷阱、设诱饵来捕猎。他们自己完全可以独自完成捕猎,为什么还非得要狗的帮助呢?总之,对于捕猎而言,狗只能说是锦上添花,而不是雪中送炭。那么,除此之外,狗究竟有什么更为重要的用处呢?
智人有证可考的关于干预植物的时间是大约一万两千年,但是事实上,这一时间一定被低估甚至远远推迟了,而狗呢?人类最迟养狗也是一万两千年,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无独有偶,更加巧合的是,最早干预植物的智人是中东地区的智人,而最早养狗的人也是中东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我们可以小心翼翼的猜测:中东地区的智人在农业起步之初,那些附近的野蛮的智人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模仿、学习先进的种植技术,而是想要不劳而获的偷取、抢夺别人的胜利果实,这点,他们虽然深恶痛绝,但是又无计可施,人,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在田地里守护。除了人类之外,还有那些讨厌的野羊、野马、空中的野鸟……否则,还没等到秋收,果实都被其它的人或者动物“霍霍”没了。
后来,他们注意到了狗,一旦遇到危险便会旺旺的叫个不停,它们的叫声似乎是一种天然的预警系统,智人由此得到启发。而且,在此期间,一定有一种机缘巧合,使得智人和狗慢慢解除了彼此的防备,最终走到了一起。
狗其实真正的意义在于看护农田,当然,它可能会被偷盗抢夺的智人或别的动物杀死,但它所发挥的的价值是毋庸置疑的,正是由于狗对于人们的实际价值,所以人与狗才能和谐共生。正如我们开头曾经提到的鳄鱼与牙签鸟,我们或许不太清楚它们是如何建立合作关系的,正如我们不知道人与狗是如何机缘巧合走到一起的,但是归根结底而言,他们之间是由于互相的利益而相互合作的。
说完这些,我们再回过头来重新思考前面的问题,狗究竟是由狼自然变异的,还是由智人主动“驯化”的。其实,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就要先搞清楚究竟是狗出现的早,还是智人有意识培养植物的时间早。假如说狗出现的早,那么狗就是由狼自然变异而来,智人刚开始并没有对其干扰、或叫“驯化”,而之后(注意到了一种外形像狼的动物)由于保护农田的实际需求才把狗弄来预警。假如说智人有意识培养植物的时间早,那么狼就是智人为了获得预警功能而主动“驯化”而来的。但是第二个假如有两个问题,第一,智人想到要寻找一种可以预警的动物,第二,智人最终选择了狼,而不是其他的动物。显然,这种想法相比于第一种假说来讲更加曲折。似乎没有第一种答案更为直接了当。不过,任何时候话都不能说得太满,毕竟,我们千万不能低估我们祖先的智慧。
真实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只能等待更加可靠的考古研究了。
最后补充一点:时至今日,在某些比较封建传统的农村都留存着一种习俗,就是农村打了稻谷,第一顿要先给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