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水墨素笔,勾勒出徽州山水的纯净。
肃穆的包公祠,隔着历史,演绎千古的绝唱。
女人慵懒地梳洗,裹着一层又一层文化的外衣,御寒。
男人怀揣冷硬的馒头,用34度体温捂热晌午果腹的,午餐。
向左看,窗外冬雨淅沥。
向右看,窗外冬雨淅沥。
托举五颜六色的光芒,行走在淅沥的路上。
拉扯稚嫩的希望,看秋去冬又来。
也许,冬天是暮年的老者。
也许,冬雨是孕育中的婴孩。
北风吹,吹不散游子的眼泪。
冬雨下,淋不湿母亲的思念。
每一场雨,都是灵魂的一次荡涤。
每一个季节,都是上天安排的汇演。
梦一般的冬雨。
飞絮一般的冬雨。
我的耳膜,在雨帘里怀孕。
我的心间,荡起爱的旖旎。
是谁在雨中编织?时光不言
是谁在风中快乐?树木不语
雨一直下,草木变得透明,清亮如孩童。
雨一直下,陈旧的屋顶,叮叮咚咚击打千年的孤独。
我用鞋底触摸冬雨,感受生命的意义。
我用眼眸抚慰冬雨,重建家的温暖。
我用穿越远古的望远镜窥探,冬雨,塞给我一幅五千年的画卷。
我用温热的双手去打捞,冬雨,簌地漏过指缝,也漏过幸福的童年。
人类与万物在一场冬雨里蛰伏。
北风与树叶继续一场撕扯与缠绵。
有趣的灵魂,行走的花草,伪文艺青年。执一支素笔,写人间烟火。
(原创散文诗,搬运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