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秋,近些日子天空飘着丝丝秋雨,没有特别的冷,但是不得不穿上比较厚的衣服,才能感觉舒适。地上总是湿湿的,我一直都比较讨厌下雨天,它老是会让人思绪万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幼稚,真心实意傻。
行道树还是那样威武,站的笔挺,周围飘零着路七八糟的枯叶却显得寂寥了,放眼望去,枯萎的野草貌似还不甘心在麦田里疯狂的撕扯交织在一团,麦田守望者还是静静站在田里,穿着小朋友去年的校服,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如此大片大片的麦田,透着斑斑点点的绿,那是来年的希望。
三三两两坐落的屋子,显得有些清冷。没有欧美式高大的烟囱,因为老人们没有圣诞老人会从烟囱里爬进来送礼物的美好意愿。美好的愿望永远是站在门前眺望,远方的子女何时才是归。可是他们也总是从日出到日暮最后长满皱纹的连写满了落寞进屋。偶尔出来一个步伐蹒跚的老人到离自己家附近的邻居家串门,拉拉家常或者借个急用的东西什么的,老人的声音都格外的大,貌似吵架却又满脸悦容,相互说着东家的长西家的短...
偶尔路过三两个行人朝着我微笑,我便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却不知路人是何许,附近的人总是会偶尔有些交际,偶尔打个招呼的,说上几句,可是彼此从来不互道姓名。
不知不觉思绪随风飘得太远,涣散的瞳孔放空了一切毫无焦距,仿佛一切都是飘渺虚无的,那么置身事外。又仿佛置身其中,与一切都有着联系,紧挨着、相拥着、感受着这一切真正属于自己的安宁,生怕不小心被碎一地...
想想,他离开有多久了喃?
自从学校出来,也快有一年的光景了。一年,恍如隔世,又好像一尘不变了一整个世纪。闺蜜说:再过两个月,我们都是24岁的人了。是吧 都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曾经也有过想要找个人好好过,所以我便未经他同意就让他进了我的世界,我以为我会做的很好,我以为我想做的我都能做的很好,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我尽力了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忘记了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进来自己的世界。我自问明明认真超过对方,但偏生人家生了个好脑袋又是一副好皮相,又比我先住进他的心房,自己也只能含笑退让。
猛然抽回思绪,只感觉心仿佛被抽空一般,有些苍白无力,好像某个地方总是缺少了些什么,至于是什么,我懒得去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也罢,我的世界,你已不再。曲终人散,各自去找各自的寂寞。你注定不是我故事的主角。
不远处,几处人家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忙碌,男人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等着女人做好一桌可口的饭菜。女人偶尔笑骂几句男人的不帮忙,男人也只是笑笑不说话继续抽着手指间剩下的烟头。看似如此平淡的生活,确是我渴望的稳定安宁。屋顶的一角,袅袅炊烟随风飘散,虚无缥缈。
可是我丢了的心,要去哪里才找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