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是从猴子变来来,猴子是动物,人也是动物。就算是进化出了智慧,创造出了科技,悟出了科学,我们的性子里仍然是个动物。本能占据着我们行为中的方方面面。我们渴望,我们嫉妒,我们努力。渴望那些我们没有得到的,嫉妒那些拥有它的人,努力走出我们自己的道路。写作正是我用来得到我所渴望的道路。
生活上我严肃,守规矩。正因如此,我羡慕着那些拥有想象力,创造力的人。像牛顿的苹果到万有引力,像毕加索的超现实主义,亦或是像初中时的最爱看的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 他们让我知道,万物不一定是方的圆的,不一定是默守陈规的,不一定是尊重现实的,而是可以想象的。
当我读到人间四月天中徐志摩的桥段时,我惊于他的想象力。
徐志摩极力挽回和林徽因的感情,但林徽因始终躲着他。有一回,徐志摩到清华大学演讲,林徽因就在台下。演讲完,两人约了出来,默默无言地一路走到了深山的古庙,庙里有做石碑。
没话找话的林徽因说:“那块墓碑上有字,看不清楚了,碑文都风华了,也不知道年代多久了,里面埋的应该是庙里的僧骸吧。”
没有名字的墓碑,给了诗人一个灵感。
一脸严肃的徐志摩立刻接着说,“不!这里埋的是我。千百年前我来过,我是为了等你而来的。你没来,我不肯走。我从黑发等成白发,从壮年等成一堆荒冢,可是我心不死,我只是埋身于此,继续等候。千百年来,有多少人刮过这青石上的苔,问这僧骸是谁?为谁守候?我相应不理。我痴等,从荒冢变成古墓,等到碑文都风化了,终于你来了,你来悼墓了。徽徽,这一世,你还要我再等成一堆荒冢吗?”
第一次读完这段话的时候。我笑的咧开了嘴,这也太能鬼扯了吧,从无文墓碑到荒冢,到你在里面埋了千百年,再到只为等你,搞笑,你这人不就站在人家面前吗。再细细一思考,哇,这种借题发挥的想象力真是不得了呢,好像这情话说的既有诗意又动人呢。
从此,写作变成了一个释放我想象力的地方。不再拘束于生活,困守于现实。我想要用笔创造出一个属于我的世界,填满我生活中所没有的那一半。
我仿照这徐志摩的扯淡方式,写了几句。
林:我对不起你
徐:茵茵,不要离开我。你对我就像这眼镜。 只要一开始戴上,只会越陷越深。从最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一辈的需要。我怕,摘掉眼镜我会看不清方向,看不清未来。
林:志摩,是我负你,我愧,我疚。但我不过是只老花镜,不和你。你再去寻一个合得眼镜罢。
徐:不,那我看到的不在是同一个世界。一个我不爱的世界。
林:我对不起你,让我走吧
徐:茵茵。我不准,陪我喝完这杯咖啡好吗?
林:志摩,这是你最后的要求吗?
徐:好
林:那便让我放下这世间的一切,喝下这杯苦咖啡
徐:它苦,它也甜。它不和中国传统,但这杯咖啡我要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