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想写出一本能让自己都引以为傲的书,或是对儿时的回忆,或是身边的人事,或是杂乱的随笔,能成为一本有人去读的书就好了。而思虑到如今,还是死在起书名的节上。以前措辞造句虚浮夸张,总把哭和笑都极力放大,生怕别人看不透。后来意此而言他,把爱和恨都写成镜花水月,生怕被别人点破。看过的书不在少数,却只得到片刻的欢愉,那种抱着书可以坐一下午的情绪怎么也再生不出来,难说是升华了还是堕落了。
直到现在。当时一纸一笔,一节课就写出一篇故事,字句无需斟酌便流淌纸上,淌满一页还意犹未尽,这种自得的欢快竟能延续一整个下午。尽管很多人看过说矫情,心里的台词其实会是傻逼、作,我也没停止过那样生硬的情感宣泄。现在足够圆滑,却也写不出什么东西。
以前和伙伴聊天总说未来会是什么样,后来见面聊天都是回忆当初是什么样,谈及未来生涩无知,不如谈笑当年糗事互相打趣,然后干个杯抽根烟,时间比儿时玩弹珠的下午过的还快。
看书的人都爱看故事,章节情景够吸引人才有看客,所以没有很多故事可以写的话,再深情也是空洞,再哲理也是歪理,看的下去的人,要么书里的故事足够感动别人,要么自己心里的故事足够感动自己。
我还是想写一本自己想看的书,然而连书名都还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