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匠与老鸡倌 文\东方 单调锯声停了, 那楔头被 最后一根竹梢固定, 老床不再吱呀呀, 仓廪桶里的谷子不再撒落门枢。 一纸烟纸, 几丝黄金, 唾沫沾了个喇叭, 青烟伴着星火燃了寂寞。 “来一支?” 笨拙的我要来一支, 闲谈打发了我的无聊。 几支茅草长在墙头, 老蓑衣挂着老灰, 静悬墙钉, 岁月如梭, 老活老技只在老人们心中。 该放下了, 老腿老胳膊扛不住了! 叹息声里只有黄昏, 只有一缕阳光穿过堂房, 老旧的沧桑只有轻磨的斧子声。 打个包, 把几十年的铺盖卷儿带走。 挑个担, 几十年的伙伴儿就在肩上。 苍发只有短寸, 皱纹里的木屑燃着昔日的激情。 “老伙计!我这是最后的手艺了” 似乎给东家在说, 也似乎给肩上老伙计在说。 一种悲凉随了手中的烟袅, 我只是望望, 那时的年轻早走, 那时的俊帅已远, 谁还有这活在做? 谁还有这手艺在留? “明天儿,我放鸡去!” “上桂山那片野樱桃林!” 我看到了一群鸡子儿在林中觅食, 我听到了一个老鸡倌在吆喝。 翠竹林里的虫子很多, 掉落的樱子儿还在。 小鸡快长, 这秋阳已到, 冬霜未来, 腊月只有两月, 明天鸡儿也肥。 小鸡快长, 稚羽鹅黄, 土鸡走在山野, 明天卖个好价。
老木匠与老鸡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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