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与诗,都是优美的动作,好似许许多多的蝴蝶,色彩斑斓。我愿意成为一滴清澈的露珠,在霜降来临的日子,蜕变为一朵雪白的花。我一直在寻找着一种宁静,寻找宁静的目光,那带着诗人的犀利,那带着画家的视觉语言。
我仰望整体:严谨、工整、细腻,一丝不苟。但诗人总爱说,文字如同金字塔般辉煌,附着情感朗读美与善。多数时间,艺术是沉默的,艺术让沉默来解释诸多含义。
我渴望整体:临习、刻画、创造,一如既往。我总是在拖延,半夜后或者黎明前,一个人坐在恍惚里,用寂静围裹在希望上。我不曾忘却温柔的情怀,不曾忘记那如诗如画的歌词。
诗与画本来就是一个整体。诗是画的一半,画亦是诗的一半,这两片玉石未合壁时,沒人能懂。它从不说空洞的话,因为画超越了诗,它从不说它超越了。所有的争议证明一个事实:存在。一首诗是纯洁的泪珠,上面点缀满天繁星;一幅画是折射的人生,画面上点染着美丽春天。
艺术家的心灵,和读者们的眼睛之间,横亘着想象和距离。诗是歌,歌是诗;诗是画,画是诗,它们是一个循环的整体。诗是快乐的,画是愉悦的,如果它不倾诉,就会被关闭。如果它不靠近记忆和生命,它就会变老,僵死。对了,艺术是不会老的,美更不会衰老。
假如忘记了语言,请稍候,让我来讲述一首曲子。这首曲子很陌生,你没有倾听过,很美宛如某个季节的花。它沿着溪水一路流去、枯萎,像是站在河流上的浪花,短暂而绚丽。
2017年10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