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让我们越来越变成家乡的客人,其实也知道年老终究会回去家乡那片热土,但是就是在现在的年龄里乱矫情。回味的是儿时家乡在我们味蕾播下的种子,伴随成长它也在肆意的生长,总是在异乡寻找那种从小埋藏在心底里的味觉,在外面自己也有试着做过饭炒过土豆丝,但出自我手的土豆丝越来越过于走饭馆化:用菜叉子把土豆丝都叉成规整如一的细丝,然后净泡在冷水里,为了拿去表层的淀粉,这样炒起来不易粘锅,可是小时候出自妈妈手的土豆条哪有这些浪费水的道序,只是把它搓洗干净,随刀功切着粗细稍有致的土豆条,然后再锅里的胡麻油冒烟的时候哗啦啦的下锅,仿佛都是几十年的老规矩了,来几滴酱油,冬天的土豆炒的尤其回绵一些,因为会加入家里自己研制的酸菜进去。冬天,这便是最常见也是最经济实惠的菜肴了。冬天的糁(san)饭上浇一点菜的汤汁,大勺舀过来一些绵绵的土豆酸菜在碗里,便能稀稀糊糊的吃下一满碗,吃啥饭喝啥汤的习惯是从父辈沿袭而来,又不知父辈是否也从父辈得来?浓浓的米油汤(糁饭汤)会令吃饭的舒服感倍增。还有老家的炒拉条,近期两次回老家都没有吃到心心念念的炒拉面,记得清明那次要走的那个晚上,跟姐姐盘算好的,晚饭妈妈做的饭少吃一点,完了溜出去两个人吃一盘炒拉条,不过,最后时间原因终是没“得逞”。
不能再写了,再写儿时味蕾的种子都要长成参天大树日日肆虐着我了。
还有看到菏泽的西瓜酱;四川的正宗泡菜,燃面;江西的瓦罐汤;广东的各种饭后甜点;以后都要去吃它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