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得承认,我大概是个比较迟钝的人,柯达倒闭了成为作文素材整天背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么一个帝国,乔布斯去世那天,高中同学在教室后黑板上写下:“天才乔布斯一路走好。”我才知道苹果;黄晓明和baby大婚的时候我才记住baby这个人;现今的奥运首金吵的愈演愈烈各方观点不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今年又是奥运年……
这些我还都可以淡然,错过的信息需要总结的稍后研究总结记住即可,八卦就随它去吧除了分析一下公关处理危机的手段外别无意义;至于大婚得子等人之常情只祝福不关注不议论,生而为人本就困难,不再互相添难;奥运精神更高更快更强的口号喊得再多都不如下去跑个五公里来的实际……但是,我必须得后悔,因为我的迟钝,让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才认识我团——S.H.E。偶像团体很多,不散的团体很少,称得上亚洲女子第一天团的恐怕只有我团。我团独一无二,我团有故事,有欢乐,有友情,有真诚,有爱,我团最好……(赞美之词此处省略数万字,希望你懂O(∩_∩)O。)如果你觉得这是一篇脑残文,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这是我的青春长文(真的很长╮(╯_╰)╭)。还有我S.H.E的故事。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们出道了。那时的我还不知道911怎么了,不知道拉登是谁,更不知道她们。偶然的时间,我认识了她们,三个不同个性却总有欢乐让人喜欢的她们。
那时候,最吸引我的是Ella,因为在我那穷乡僻壤的地方,男孩子总比女孩子更潇洒自由获得更多的爱和特权,女孩子就得规规矩矩的留长发穿裙子看到篮球就躲上下学不要跑要走…可惜,我是女孩,更可惜的是,我是一个留短发上下学都在和别人比赛谁跑的更快,每天放学也抱着篮球在水泥操场上和男孩子打比赛的,女生。这样非一般的行为总遭来别人的诟病,加上家中三女且无子和“重男轻女”的乡村特有文化下,我过的倔强,但并不开心。因为说到底我并不是一个个性到底的人,虽然我现在也无法想象那时的我如何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中倔强的扭头或是不服的还嘴,但是倔强归倔强,即使选择默默的走过,我也会不开心,我很怀疑女生的存在意义和价值,所以我不想输,不想输给“女生”二字,亦不想输给“别人家的孩子”。
大概也是我叛逆,母亲常说,我的黄发是并非别人口中说的“洋娃娃”而是“太凶太刁”的象征,我不知她哪里来的判断,但也很不喜欢这个评价,但我不会改变我的态度,我就是要不服输,如果一直输,那就输,输,输到赢为止。输赢的较量,男女的比较让我并不那么开心,是太在乎输赢么?其实不然,在大学我自学了点心理学,才知道那时的自己只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小孩子的“存在感”罢了。幼稚,但不后悔。而在那时,我遇到了我SHE,看到了嘉桦,我心中满是疑问,她为什么可以留着酷酷的短发,穿着宽松的裤子,和男生在操场上打篮球,为什么没有教育她这样不应该,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而她自己怎么还可以那么开心那么阳光。我好喜欢,喜欢她的样子,更喜欢那种自在的状态,可是,为什么我不能这样呢?
事实证明,我不能。
乡村文化是种奇妙不可言的东西,亲戚疏远是一种无法衡量也不能去对比的东西,先在此不去说农村人朴实不朴实的话题,但说邪恶之处,无论亲戚疏远街坊邻里,都有一种“随时准备叉腰斜眼地想要看到你过的不如我好”的变态心理。这大概是每个人心底都有的小魔鬼,只不过在人性容易暴露的地方释放的更无所顾忌和更加放肆而已吧。
李银河说:“村落文化是一种消极的力量,因为这种文化中,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眼前的这个自然村里,把宝贵的财力都用在了婚丧嫁娶这样一些事上,生活的意义变成了博取村里人的嫉妒、喝彩,缺少改善生活的动力。”我无比赞同,或许有些血腥,但就是这样。大概是我生而叛逆不服输,倔强又看似坚强,外界口水如流,我依旧自我,在邻里街坊无法揣摩其用意的“假小子”声中,我迟迟没有屈服,也没有留长发,以各种理由:没时间,没心情,太热,太麻烦,浪费洗发水等等。直到2013年上了大学,心态的疲惫和没有理由的拒绝,我才留起来长发,那时,我才知道,我的嘉桦早已留起长发,并且美到爆,重点是已经嫁做人妇,嘉桦成就了自己的佳话。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的知道,嘉桦的阳光不代表她没有阴影没有压力没有眼泪,出道时的个性为人的豪爽待人处事不做作等诸多像极了男生的特质,使她不断的被媒体抨击,“不男不女”、“同性恋”等恶俗的词都出现过,加上来自屏东,(其实就是台湾的乡下)家中经济条件不算好且家中人口多,也有两个姐姐,曾经很长时间家里的经济状况要靠她,她的天真开朗只想让阿妈过的开心,她孝顺的爱家人胜过爱自己,只要是家人的事情,通通都说好。对朋友也有担当,在团体里也是热心大姐,对二位老婆默默照顾,对感情认真投入到不能自已。外界和内心的压力,加上那时本才二十出头的她,也曾承受不住,也曾崩溃过,也曾压力大的想要抑郁想要退出组合。
我好心疼,原来,我们一样。但是,我们在另一方面也一样。Ella的个人专辑里,她这样说着自己的故事:“坏女孩坏女孩,坏在我竟忘了用眼泪换一种疼爱,坏在我总不相信假笑,值得被青睐,坏在好期待,永远都坏得自在,感谢那么多好人,笑我骂我念我,坏坏坏,坏到没人爱更自爱……(《坏女孩》)。“我懂爱不是无所不能,但至少爱了就有可能,地球是圆的,爱会圆满的,何必在乎沿途有多曲折……”(《信爱成瘾》)。“人生才30啊,还没有白头发怎么梦想却皱巴巴,莫忘那些初衷啊,沸腾青春血液为自己高歌吧……”(《30啊》)。她热心公益,率真个性,待人真诚,反应灵敏,又热心好学。她爱哭,但是她更爱笑,她给人带来很多欢笑,也带给人更多感动。
小学和初中还不知道也不懂得什么叫追星,网络的不发达,只能听MP3里那几首歌,买的起的也只有她们的贴纸,根本不知道她们有专辑有演唱还有各种各样的纪念品发行。那时有两个同喜欢她们的朋友,我们还一起在小学的表演里登过台唱她们的《super star》,那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也是那时最好的我们,简单的音响让人怀疑台下能否听到我们的声音;仅靠走动来带来的舞台变换简单到没有变化,学着那时的哥哥姐姐用手语比划着“我爱你”的手势……现在想想都还觉得不可思议和天真好笑,那个没有记录的瞬间连照片也没有留下,但已成为我至今唯一一次登台表演。直到好多年后,我才了解了这张专辑背后的故事:Ella的受伤,创作合作的艰难,还有发行后的各种得奖,我错过了好多精彩,也才懂得了那些得奖配得上那些磨难。迟钝的是,更久之后我才知道那时的我和朋友也是如此精彩,我们的友谊也曾散发光芒,只是在自己人生的舞台上,第一次看到了光亮。如果有时光机,我希望那里的三个少女,莫名的要好,也要到永久。
高中教学的封闭,一切为了高考,为了高考一切,有了往外奔的意识却没有了了解外界的条件,封闭式填鸭式教学让本就闭塞的我失去好多外界的消息。我不知道2010年对她们来说是糟糕也是重生的一年。我不知道她们单飞却不解散,我不知道Selina在演唱会上被幸福求婚,我不知道Hebe以超级新人的姿态发行个人专辑,我不知道不久后Selina就在拍戏时被烧伤,伤势严重做着复健,我不知道Selina后来复健的不错,然后结婚,Ella去学英语,留长发,也结婚……
其实,我不知道的还好多,我知道自己争气进了本地最好的高中,那个被本地人誉为“一只脚已经踏入”大学的高中,那个梦开始的地方;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今生最珍贵的朋友,他们对我的包容和理解让我在现在也任性胡为,想哭就放声哭,想笑就大声笑;我知道自己有需要感恩的老师,她们从不同的方面教导我,关心我,鼓励我,也会问我:孩子,你为什么不用尽全力?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是大学;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985,什么是211;我不知道英语仍是一大障碍;我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如何舒服的和亲密的人相处;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我处于自己的青春期,却完全处于人生的萌芽期,因为我才开始学会看书和思考,开始一点点的打破儿时环境在自己身上的固有烙印,一点点儿的重生。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是一个人真正的重生。2010年10月Selina拍戏的过程中出了意外,遭遇火吻,全身54%的烧伤。她真正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2014年她参加《开讲啦》讲述着“在我人生最像噩梦的旅程”讲述着自己的一点点勇敢。她也曾发问:“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在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候选择我。”她说曾经不想回到演艺圈,因为演艺圈是一种对美的追求,她现在这样无法再面对。后来,她拍了写真的杂志封面,那些露出来的伤疤是另一种美,而且她现在有一种别于常人的美丽。她依旧用撒娇的口吻说着:“我没想到,我居然跑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10k吖。”我承认,任公主一开始我是读不懂的,她看起来娇小需要宠爱,她也的确在两位老婆的各种关爱里成长,她的撒娇让人对她会产生一种她很脆弱的错觉,然而,在她经历了死一般的火吻后,我才觉得,她是真的很公主但又非一般的坚强。她经历何种痛苦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555天后和两位老婆同登台,唱歌给自己,给老婆,给歌迷。那个“We are back”的字样看哭了好多人。任公主,加油吧,你不知道不久后的现在,你在全国各地甚至全球各地的马拉松现场上奔跑,你当然敢于面对那段日子,当然敢于露出伤疤穿上漂亮的裙子……
接下来经历了两次高考,四年考量,我算是摸爬滚打的来到现在的大学,可我的人生还是一片迷茫,农村里走出的大学生大概会有一种共同的感觉——“走出山门天地宽”。是的,那种告诉你世界很大却又不告诉你该何去何从的无措感,那种被架空却又有着“回不去的家乡,呆不住的大城市”的感觉,那种,时时飘着没有根基的感觉。我也曾声声呐喊质问却没有回应,那就干脆闭嘴努力。看书吧,写字吧,做兼职吧,成为像成为的样子吧,去干自己没有勇气但是又必须干的事情吧。期间,终于从头到尾听了三只所有的歌曲,才学会去搜演唱会的视频,终于看到了Selina被求婚时的幸福场景,看着她们的打打闹闹,听着她们的完美和声,我觉得,幸福好像就是这样。听着她们的歌曲从简单的潮流到融入自己的感情,从学着创作到有了自己的歌曲,歌曲的重心从爱情到友情,从理想到教导,从生活里的这方面到那方面,反正我的意思你清楚吧?就是方方面面……
在大学经历了一段不太好的感情,分手是从开始的小矛盾扩大到不理解,再到不宽容,随之愈演愈烈的甚至是互撕,谩骂和诋毁……家里同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极度怀疑每一段感情,怀疑亲情,怀疑爱情,怀疑别人的好意,从小努力至今都想至真至善的我,我不曾想过感情会有如此歇斯底里的一面,同一个人的嘴里同可以说出不堪入耳的话,我坚守着我的底线,我不祝福,但绝不诅咒,面对外人的疑问,我通通不做回复。过去吧,过得去么?圈子那么小,得他即我。那我就退出吧。无法保护他人,先保护自己吧。让我远离吧,对不起,我不想被侧眼杀死,对不起,我不想听到询问,对不起,我不想解释,对不起……彼此的不宽容不容忍不让步,让这段感情的最后收尾的不再正常,似乎彼此都在较真,好像都在在乎输赢,不让步好像就不会输,即使不纠缠但不放弃好像就不会扯平,输赢似乎成了重心,面子、尊重都成了附属,至于感情,随他去吧,或者,去他妈的。
出乎预想,先是外人的怀疑,最后上升到自我怀疑。我不曾想过我会如此脆弱,只是简单的因为前后的差别出乎常理,就借机开始怀疑自己,到发展到后来的不语,避世,去只有陌生人的地方,见同一个圈子的就躲。平日表现出的绝情和冷酷好似不需要安慰和谅解,甚至连吐槽都是多余,但实际,我似乎没有了欢笑,好久,天都很阴,世界很安静,静到让人发怵,怪那段岁月么?怪那时的家事么?还是怪他么?都不怪。我只是怪自己。
而我,也忘了我团,忘了好多阳光积极的东西,直到点开歌单从第一张专辑听到最后一张,最近的是2012年,S.H.E发行第十三张专辑,这是一张述说S.H.E自己并且鼓舞人心分享力量的专辑,出道十一年的风雨路程似乎在这张专辑里完美体现。《花又开好了》的歌词里,每一句都是故事,都是回忆,相信三只迷们听的懂歌词的用心,“终于思念的人相聚,终于所有的伤都痊愈”讲述的是三只的合体,Selina的伤,“不想长大的曾经,回不去的光阴”是她们发行专辑和过去岁月的缩影,“那年搬进女生宿舍里,从此笑和累都有你”是她们的第一张专辑前的集训,从陌生到熟悉都要感谢女生宿舍,“闯进一座雨林,奇幻旅程有你,新的世界才学会美丽”,是《热带雨林》、《奇幻旅程》、《美丽新世界》的组成,“SHERO TO ZERO”是她们再出发的勇气和决心……对不起,词穷了,歌和故事都比我今天的文更美丽。在那种强大的力量结合着琚、艳儿等好友的鼓励,我走出了那段不完美残破的日子。歌歌也对我说:“你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去恨,你们做的都不好,你要放下。”是啊,当然,一段故事的逝去似乎都需要守丧期,那就到此为止。再开学,换了校区,换了环境,更换了心情,我喜欢现在校区的树,浓浓的给人阴凉更给人保护,我喜欢现在的人,静静的各自独立又不吵闹,我更喜欢换了一个新的圈子的自己。
其实早就开始听Hebe的歌,但听懂的大概很少,甄哥真的是一个美丽迷人的女子。2010年她以“超级新人”的姿态出了第一张个人专辑——《To Hebe》,但这一次,她却真的要做田馥甄了。“我告诉我自己,爱要谦卑。(《To Hebe》)”她用《离岛》开篇,做自我介绍:“我是座小小岛,容易满足的小岛,懂的人懂得就好”她曾经像所有女人一样发问: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爱别人,不爱自己。又在歌中给予回答:在我们相遇相爱之后,遗憾都会变成守候。(《Love!》&《My Love》)。她期待爱情,也期待一个更好的情敌:其实我并不真的在乎,与别人一起占有你,我只要求给我好一点的情敌。至少让我拥有完美的嫉妒,至少让我感觉,有另一人足以匹配我的孤独。(《请你给我好一点的情敌》)。她将诗人辛波斯卡的诗句融入歌词:最混乱的回忆永远让我想起最专注的一刹那,最丑陋的世界偶然让我看到最美丽的一首诗,原来最大的怀疑总有最渺小的自己,向恩怨爱恨向肉体灵魂向芸芸众生,我该说感谢还是对不起。(《渺小》),她懂得,也希望别人懂得,冷漠只是武装。现代的钢筋水泥下,每个看似冷漠的表情底下,大家都有热烈的情感被自己藏在口袋里,期望可以分享,暖活他人与自己。“谁活着没有失落失望遗憾,不需要温暖的陪伴,进来吧孤单徬徨受伤的手掌,口袋里的温度,是会生长爱的土壤。”(《口袋的温度》)她把对姐妹的不舍和心痛唱进歌里:你笑开的脸,像一朵玫瑰,等着你,偶尔放晴偶尔灰。你的痛,我不能代替一点,但我多想时间能走得快一些。(《你》)无论是Hebe还是田馥甄,她只不过都是一个一直喜欢唱歌的人。
湘江音乐节,是让我觉得我幸运的开始,我依旧迟钝不太关心流行圈子里的大事,直到有学姐在朋友圈圈分享了湘江音乐节的链接,我点开,田馥甄!田馥甄!!居然又田馥甄!田馥甄要来长沙了!!!关注,加好友,按照他的步骤第一次求六十个赞,谢谢各位好友的支持,才有机会进行接下来的抽奖,几次后快要放弃,那次只是劝着自己,再试试吧。结果官方为了公平,临时改了规则。于是,美好的事情发生了!我中了奖!我要见到田馥甄了!我要听她唱歌了!我从来不相信自己可以激动到哭,激动的晃着室友热泪盈眶,激动的跺脚狂走,最后下去跑了几千米才得以冷静。后来,我告诉自己,原来,比明天先到的不止有灾难,幸福的来临也会很突然,原来笑着流泪的感觉是这样的是不一样!花了大半天和母亲解释我的激动和幸运,母亲回答:“那你可能你接下来的运气会变的很好。”我说是的!事实也的确是这样的。大概是中秋月圆之夜,孤身陌生之地的一个人却又是一群同道人一起合唱的歌曲,大概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甄哥,大概是第一次听现场版,大概是那首首秀《小幸运》我接下来的生活真的好幸运。
从此我真的好幸运,我觉得人生的荒凉似乎已去,光亮一缕缕的袭来。遇到了好多喜欢的老师,每人传授方式不同,生活态度不同,观点建议不同,彼此之间可能矛盾或加强,但思考出发的角度足以让我思考学习。我开始喜欢和他们交流,也会问一些自己都讲不明白的问题,有的回答言简意赅,看似没用,后来悟到了才想起老师的话,回头又千恩万谢。他们真的是才出现么?当然不。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知遇之情,没有遇到,只是没有发现。情绪似乎不是守恒的,当太沉浸于某种情绪的时候,其他的所有都变得渺小不被发现,太习惯悲伤,那么快乐自然不被认可,太习惯怀疑,那么相信也就荡然无存。所以,请时不时的干上一碗鸡汤,有重新出发的勇气,但也有敢于面对的信心,更有即使步步惊心也要试一试的勇气。切记:鸡汤虽好,但不管饱,来点行动,多点思考,加碗米饭才不会太咸,也就刚好。
在不同人的熏陶下,我发现自己懂得去更好的成长了,身边有来自不同背景不同环境的人,他们的每一个观点都是出于自己之前经历与自我成长的结合,才得到的观点。所以,才值得我去思考,去反思,不断强化总结锻炼思维后,然后形成自己的判断。同时,我开始不再以别人的评价当做自己的评价,不再以偏概全。一个人的好与坏本就无法定义,又怎能因为自我定义的好坏去拒绝那些你需要学习的东西。本着这样的选择,我和歌歌的关系更进一步,从聊生活聊个人聊家事,到聊学院聊意外聊每个人身上值得学习的地方,每次探讨都有不一样的收获,看到了不同,就是看到了进步空间,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否够好,但是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胞都在告诉我,要努力,要做好,要过的好。
大概所有人的成长都是从不同的角度看别人开始的,也可能所有人的成熟都是从不同的态度揣摩自己开始,每个人的破壳日都会惊动很多人吧,所以大概每个人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有许许多多的祝福和期待吧。但是每个人的破土而生却不那么惊天动地,它是不断的生根,吸收养分眷恋阳光,然后在成长。有人说,每个人其实都在追求优秀的路上,因为我们一直都在成长。的确,有些故事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记录,但是大多数成长都是无法记录和衡量。母亲也说,小的时候的我叛逆不听话不让人省心,作为最亲近的人,她也承认也纳闷她并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那么懂事体贴了。我自然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在成长。
内心的成长是不同的,它无法衡量,更无法用类似于在墙上画道道来记录身高一样去记录。
以前,有人说了三只的坏话或者不认可,我大概会用对方欠了我五百万的口气去理论甚至去争吵,如果有的人会问S.H.E不是解散了么,我也会跟人家争吵:“你知道什么啊,她们是会唱到八十岁的!她们明明是单飞不解散好不好!”但必须得承认,人丑就得多读书,大学读了上百本书后,我发现自己的性格更加安静,不那么急躁,也懂得谦让,现在,我会很自然的笑着告诉他,是单飞不解散而已,因为三人各有特点所以单飞发展才能更好的实现各自的价值和理想,但是她们是会一起唱到八十岁的。这话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可笑,八十岁?那时候还能在台上蹦跶么?但是,这是我团和大家共同的承诺,Hebe说,她希望自己可以健健康康的和大家一起唱到八十岁,所以自己和歌迷都要注意健康,都要积极运动才好。懂了么?这就是美好的期待,也算是正能量。
2015年5月20日许久没有新歌的S.H.E终于出了新歌《你曾是少年》,完美的和声唱出许多人的青春,强势合体回归激起无数歌迷的热情。我也在循环:“你不能就这样过完一生……”2016年5月再出的新歌《殊途》唱到“怎样选择开始才能妥善结尾,怎样改写命运说来才不后悔,我们的殊途,还会不会同归,我们找到的自己究竟是谁……”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零一个哈姆雷特,也许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我在问自己,那些所谓的殊途,会不会是自己的正途。感谢陪我走过殊途的J、M,我更感谢自己的敢爱敢恨。16年8月10日S.H.E发行出道15周年纪念EP,其中新歌《永远都在》,不负期待,仍旧满满的青春感,每一句都是故事,每一个旋律都是回忆。完美的和音,无需多言的承诺:“感谢一路爱了那么久,你一直都还在,从来没离开,一直都还在,确定不管再多久,我都会有你在……”我对她们的定位,早已不是歌手、主持人等这些名词,而是有血有肉的朋友,是能量的来源,是美好的代表,这是追星么?是脑残么?我认为不是的,我并非那种拒绝和排斥其他艺人的人,更不会去侮辱诋毁别人追求的东西,我甚至有意避免一切激烈的言词,性格所致,我不喜争吵,更厌恶矛盾,我只是想继续做至真至善的自己,正如校训言:“知行合一经世致用”,亦如校风道:“向善求真唯美有容”。
附:
在下不才,拙笔难言;八千有余,词不达意;东隅已逝,感谢陪伴。
——王大橙
2016年8月10日
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