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写一写Z同学。
晚上吃过晚饭坐在电脑前想要写谁,那些曾经重要的让我失眠过的女孩子从脑海里闪过,只是感觉老是提这些并没有什么意思,等时间把故事沉淀地足够久了再拿出来写吧。
忽然想起前天刚和Z同学聊过,随意地做了决定,就写写Z同学吧。
Z同学高中的时候和我走的不算近也不算远,偶尔也会一起逛逛操场或互相八卦。在平常经常一起玩耍的七八个男男女女的小团体里,她算是其中唯一没有cp也没有和谁有感情纠结的人,之一吧。
印象中的Z同学比较小资派吧,算是比较会生活的,或者说会玩的一个女生。周末有时会去一些比较有小资情调的地方,从打扮到言语都算是比较有自己风格的。关键她也比较有想法,有时会和我们或老是因为某个方面的意见不同而辩论挺久,一般情况下她会一直坚持自己的意见。
玩得好的几个男生经常会调侃Z同学的身高和胸围,顺便以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姿态嘲讽一下她的资本主义思想,当然这只是个比喻。但是我并不觉得Z同学的"资本主义思想"有什么错误,只是我们的社会主义和他的资本主义都走向了两个极端而已。现在想想,我们的思想还是不成熟。但是不管意见如何不同,她是我见过的少数会极力去表达自己思想的女孩子。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复习开始紧张了,Z同学开始努力学习了(她之前也挺努力学习的)。买了挺多教材,每个周末也和我们几个留宿的男生坐在教室里默默地做着题。那个夏天大概大多人都这样吧。
记忆中Z同学总是坐在靠窗的座位,桌面上满满的卷子和我没用过的教材。有时抬头会看到她在低头做题,有时抬头会看到她在趴着睡觉,当时的她大概就只有这两个状态吧。
记得Z同学的理综基础挺差的,因为她总是会问我一些比较低级的问题,当然我是很乐意给女孩子讲题目的,只是她有时问的问题很让人着急。对此陈同学也深有感悟,有时我们也会表现出一些反感,这时Z同学便悻悻地拿着题目走了。这又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当初她问的那些看似傻瓜的问题还是帮我扫了不少的知识盲区。
高中的夏天很热,头顶的风扇如同虚设,能带来的只有咯吱咯吱的节奏声。晚自习时Z同学常常蹲在我身旁,我坐在椅子上,拿着她的卷子,弯下腰给她讲题目。时间久了腰部便传来一阵酸痛。
我说,你还是站起来吧。Z同学说不用了大家都在自习呢。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我的腰似乎也出汗了。
再后来Z同学的成绩也慢慢地进步了,也问了一些我答不出来的问题。高三的生活就像被复制粘贴一样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发生,或者发生了我不知道,又或者我知道的,不知道怎么写。
成人礼,理综周考,月考,一模,二模。
高考前两三个月,每天晚上都会去操场跑步,经常心情不好,或因为成绩,或因为别的事情。有时会跑三四圈让后正好赶回去自习,有时会旷半节课在下面跑十来圈。
再后来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改成散步了,生活又不像电影,哪来的那么多故事。十分钟的课间走个一两圈就上去自习了,有时Z同学也会跟着我下去逛逛。走走聊聊。
其实与Z同学并不是很熟,但又不能说不熟,朋友之间本来就没必要加一些特殊标签。特地说明了倒觉得别扭。
记忆最深的就是Z同学经常开玩笑说要去那个什么工程学院,男女比例10:1,这样她就可以当系花了,院里的男生任她挑。我常拿这个来打趣,只是后来,她还真这么做了。
忘了Z同学去哪个学校了,也忘了她是哪个专业的,毕业后也再没跟她联系过,好像我们没毕业时也没什么联系。
前天Z同学在公众号后台和我说,真羡慕你们这些有喜欢的人的人。像她自己,连发呆也没有可以想的人。我说我也是啊。
然后聊了会儿《挪威的森林》里面的一女孩子自杀,我说好女孩都让渣男遇到了。她说因为渣男会哄女孩子开心,我说我也会呀,她说可你不是渣男呀。
后来就没再聊了,关于Z同学的印象能想起来的大概就到这里了。我似乎终于用无关风月的故事情节写了一次女孩子,很平淡普通的对高中朋友的一次回忆。也算是对高中的再一次怀念吧。
Z同学是个好女孩,有想法,也有自己的理想。
我相信每个女孩子都是好女孩,她们有自己的想法,有属于自己的梦想,和想要走的路。只是有的表达出来,有的藏在心里,静待花开。
加油吧,女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