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题目用赢和胜这两个字是我不想用的,赢和胜在当下随处可见,就像老师,作家,艺术家这个称呼一样,也显得对朱雅萍女士作品不够尊重,但我觉得这两个字能恰当表述她画面特点,只好拿来用,去掉老师的称呼,一是我不是画家这个行当的,二是我觉得用女士这个称呼更优雅。
中国水墨画最核心的艺术魂就是意境。清新的画面意境幽静而深远,一叶木舟在水面悠然的划过,行走在山水之间,一下将观看者带入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洗去了这个浮躁社会不安的灵魂。我猜想这是她心底的声音,也是呼唤大家享受曾经悠然自在的意境生活,清秀的画风及留白的艺术处理,更让画面显得从容淡定,自然优美。
一副画如果缺少灵气就显得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又看到朱雅萍女士即兴为程先生画的另外一副水墨画《心随花开》,画面的花儿固然美的让人惊艳,画风依然幽静而清秀,水墨色彩及画面的艺术处理显露了她扎实的艺术功底,我喜欢这副画的灵气之处,画面上呈现了一个灵气十足的蜜蜂,一下让整副画灵动起来,显得很有生命力。
一副画需要生命力是来自于我对画家梵高画的感觉,他的画面让人读到了星辰大海,又读到了生命的绽放,看过的人无不震撼及体会到他灵魂深处的压抑,狂野及张力。中国很多男艺术家的山水画通常气势磅礴,画面粗犷,这也代表了我们这个民族一些文化风格及特点,这不是我个人喜欢的中国水墨画。
我不愿意用艺术家的称谓去称呼朱雅萍女士,因为我觉得艺术家这个称呼在这个时代也泛滥了,另外一个意思就像画面要“留白”艺术处理一样,希望朱雅萍女士在艺术上走的更远。
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通常对别人的作品持批判色彩,原因之一我假装自己懂一点文学,文学也是一门艺术,另外的原因是我对一些作品不太满意。评论朱雅萍女士的水墨画作品我没有批判,一是我是外行,二是对国画确实不懂也找不出缺陷。更多是源于她是一位女士,一直以来,我认为中国的男士要学习女士的包容,坚韧及优雅精神,作家杨争光也曾这样说过。但一些慌张的男人学到了女士们身上的娘气,显得有点怪异和荒诞。说这个,我觉得一副画的灵魂离不开画家本人身上的一些气质,朱雅萍女士果断辞去曾经不错的职场工作,且能从容创作艺术,这需要勇气,这是女士身上的优点。
刚好同一位建筑师好友说到一个建筑作品,他说自己想给别人表达的是优雅,结果实际情况有点生猛,建筑作品不同于国画,由一个人完成,因为有甲方及很多人的参与,实际呈现的并不是建筑师的初衷,想起这个是因为我认为:
中国的画家也好,艺术家也好,作家也好,缺少的不是气势磅礴,粗犷及生猛,而是生命力,灵气及优雅。
作者:董沛森,70后,陕西永寿人,大学机械专业,长期在外企,民企从事机械技术及相关项目管理工作,对文学及写作有浓厚的兴趣。在网络上发表过“永寿人物”系列散文,随笔,小说及评论等文章,文笔流畅,情感丰富,细腻,观点独特犀利并在读者中引起过强烈的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