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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在睡梦之中突然醒来,逮住包皮,阻止梦遗的发生。于是,在控制梦遗的前提下,我知道了什么是梦遗,什么是性。这让我惶恐不安,因为其他人不能,我把这件事告诉表哥,他是医生,他知道这个。
“这是病,”他推了推眼镜,“得治,不然…”
“怎样?”我忙问。
“小鸡鸡会先浮肿,后溃烂,最后变成一堆烂葡萄。”
我不喜欢葡萄,更不喜欢烂葡萄,变成苹果我倒是可以接受,但两腿夹着一堆零件,不时还要滴水,我受不了。
“救救我,表哥。”
表哥性子急,做事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捆在手术台上。
“为什么要捆住我?”我不解。
“怕你疼。”
“没有麻药吗?”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用光了,你将就一下吧。”
我想,表哥做了这么多少手术,他认为我能将就,大概也不会太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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