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其中有一个情节是一位老师现在我的斜右方,假设我是一面打不穿的墙,在他那个位置打子弹到我身上会不会反射到他的身上,我还来不及计算角度方位,他就说打的到,因为我们身上有相互吸引的性质。所以即使一颗子弹也可以是连接我们的渠道。
简单说,他就是我理想中的样子,世界上的另一半我。我长的白,他长的黑;我脾气坏,他脾气好;我成绩差,他成绩好;我不爱说话,他比较啰嗦;我懒惰,他勤快;我马马虎虎,他认真细致;我乐观,经历较多的他比较悲观。我们两个大概就是互补吧,他是我的光,我是他生活的零零星星。
我从未见过他,虽然我们开始的距离并不遥远。但是我们还有年龄差,距离加时间的加速度导致我们从未碰面。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初中,我初中的时候他高中,我高中的时候他大学,终于我的大学考到他大学的城市,他离开他的大学成为一个北漂,当我计划成为一个小北漂的时候他去了太平洋的另一端。现在的他和我说,你来找我吧,毕业后,我喜欢这里。看吧,这还是我们的距离。他是家里唯一的希望,所以他们家可以全身心为他付出,我不是,我的爸爸妈妈没有能力让我去国外读书,我的爸爸妈妈希望我毕业后可以有一份安稳的工作,有一个爱我的人,这是我们现在的距离,扮演的社会角色不同导致我们拉大差距。
我们认识也从未真正认识,所认识的他也只是他口中的自己,或者说感受的不如实际真切。相遇即是有缘,虽然通常缘分的开端并不是那么美好,而相遇也总是猝不及防。你看,好巧我失恋的时候他也为情所伤,他却反过来安慰我不要相信男人。好巧,我晚上胃疼的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失眠。好巧,我缺一个可以让我发泄心情的人他也少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不能说在一起自然而然,毕竟心理还是有防线。当后来你发现你所信任的人真的离开了你,而他用经验告诉你生活的残忍的时候,你却莫名其妙的依赖着他,好像那段时间我只有他。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脆弱的话并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都会和他讲,因为说出来矫情不说出来委屈,只好折中让自己知道有人理解我就好了。
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或许不爱,只是我太自私。有别人接近他我会不开心,可是我从来不注意自己的行为。他也任我胡闹,毕竟他认为一个因为梦到他凶我就不开心的傻孩子他还是宠的起的。可是我啊,我很想因为他努力。先定一个小目标,英语四级证书;再定一个大目标,英语六级证书;最后试试雅思6.5。申请USYD的offer,即使去不成是不是我也算走过他曾经的路了,和他经历过一样的痛苦了。可是这些都不能说,对于倒在四级前的我,很羞涩。
幸运的是我们依然有共性,你文艺我气质,我们会玩同一个游戏,听筒一首歌,欣赏同一个明星,还有身处异地同样想家。说起来都很牵强,但是共性吸引是真的啊,不然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是不是早已断了联系。其实现在想想如果以后生活没有你还真的挺难过,毕竟从一个女汉子变成会撒娇的小女人容易,宠一宠就好了,再从小女人变成女汉子就有点想哭。说起来蛮搞笑的,之前有男朋友那段时间,我矿泉水瓶都拧不开,后来自力更生了,我搬着18.9公斤的桶装水一口气冲五楼也没毛病。虽然你现在不在我生边,但是感觉生活有你的痕迹就是幸福,毕竟梦到你做梦都会感动。
后来有一天,你给我发了很多图片,我问你是哪里,你说是结婚的地方。你在教堂前许愿,我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我所有愿望里面包括可以去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