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多了为枉死日本的女孩不值;为这三个命运纠缠在一起,无一能解脱的年轻生命悲叹;为三个不幸的家庭扼腕!
奔着追求美好生活而去的留学生涯,像一只邪恶的无形推手,把一个推下不归路;另一个在地狱的门口即将跌落;那个不可理喻的始作俑者,也不配更不会再有安宁和乐的生活。
无底线的善良啊,你为什么不睁开理性的眼!
天真善良是女孩的美德。
一个二十四岁读研还和法有关的女孩,她对人性对义务对交友,该有什么样的理解和底线呢?
气味相投,起码一点,相处起来舒服,志趣相同者,走得近。
蜗居在逼仄的空间,别人侵入后自己连温书的地方都没有,被迫去麦当劳这么嘈杂的地方。
相处讲究个大小亲疏。没有亲缘关系,比你大、已经工作了的人,凭什么一住就是两个多月,不买日常用品,不做家务,吃得还得给她打包。
你以为你是谁?人家比你大,已经工作了好吗。你花着你妈的钱去招待人家常住,凭什么。
明明你是弱者,却把自己当成看不见的影子去成全别人。
人家就真的把你当成看不见的影子,该吃吃该住住该用用,你不开口就是默认,你活该!
然后,就发生了后面最悲惨的事。
农夫与蛇,他死于不能识别那条蛇的恶毒,只可怜它的凄惨。
东郭先生和狼,明知道狼的凶残却依然被花言巧语蒙蔽去救它,弄得自己差点葬身狼口。
连自己的生命都付出了,那人却当你是傻逼。
怕担负起你为她而死的沉重道义;怕抛头露面后再难嫁人;怕受到影响找不到工作。
像遇到危险的鸵鸟,一味把头埋进坑里,装聋装瞎。
然而她低估了网络的力量;
十年前她可能会得逞;
搬家、躲起来,隐名埋姓,重新开始。
受害者没有力量调动媒体。
如今,网路的力量;热搜的速度;正义被捍卫的力度,鸵鸟预估不足。
然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没有底线的人,怎么会赢得善良者倾情以待,糊里糊涂搭进了性命呢。
善良为肌,理性为骨。
纵容不好的人、事、物在自己身边,不定哪会就发生什么伤害。
人有自己的喜好和个性非常正常,不喜欢的就讲出来,不合拍的就别住一块。
你的善良,需要有理性的盔甲,来确保自身不因善良受害。
我也有好心相帮一个被男友追找的女生,但我得知一点线索后就决然让她搬走了。
白静的女子,伶俐的口齿,叫着老乡、姐姐,身处困境,你能不收留她吗。
大二的时候,在校邮局做勤工俭学,到学生处投递邮件的时候,新来读成教一女生听我口音就问我哪里人?咱们是老乡!
老乡也是远乡,一个省而已。
她说成教晚上才有课,现在刚找了这份下午在学生处接电话处理文件的工作。
几天后我跟宿管阿姨报备:我表妹来住几天。
我怎么这么没原则呢?
什么事让我这个谨慎的人把见过两次面吃过一顿饭的”老乡”,领到自己宿舍住呢。
都是远道求学,能帮则帮;一则宿舍里刚好有一个空位,二则女孩说自己下课都九点多了,还要转三次车去很偏的一个厂区,找老乡蹭住;前天路上被摩托抢包族抢了包,膝盖都破了一大块。
我说这真是太危险了,我问问能不能住进来一段时间。
住下来一周左右,宿管阿姨找到我,说你亲戚的哥哥白天来得太勤了。你跟她说原则上上课时间不能有亲属探访。
咦?她没有提过白天有人来。
后面我第二节课后专门回宿舍,阿姨说女孩的亲戚在上面。
离宿舍还有十步左右,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和摔打声。
再走近点,我听清楚是男声喘着粗气央求:我半年了,找到你你就溜走;这次你考了夜大,哪儿也去不了了,咱们走,看我在附近租的房多温馨,准备了你喜欢的一切……
这么复杂的关系!
我吓得掉头就逃。
我跟阿姨说了实话,女孩不是我亲戚,今天就打发她走,托阿姨跟她说上面查得严,不能留宿。
然而她并不买账,说自己实在没有地方住,怎样也留她住到发了工资再说吧。
她从头至尾没有跟我说出白天有男人进出这件事。
无奈,我把身上仅有的二百元给了她,那个时候钱顶花,这可是我大半个月的伙食费呀。
好歹她当天搬走了。
她走后,男人又找过来,不信女孩已搬走,非得进宿舍。
保安来才劝走了。
后来,男的闹到学生处,揪着女孩头发使劲往墙上撞。
好在人多制服了男人;女孩也被劝退了。
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她。
陷入情感纠纷中的人,特别是没有推心置腹跟你说清楚这些复杂关系,却向你求助的人,只要得知一点这方面的风声,赶快远离为妙。
身在外地,都是父母牵挂的孩子;稍有闪失,牵肠挂肚、经受不起的是你的家人。
愿你善良的血肉,是以理性做筋骨。自己好,才是第一必要的;别人,只能理性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