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老王如约的准点坐在了办公室,开始习以为常的办公节奏。
说习以为常,就是按点办公,按点听就餐,按点休息,俗称三点一线。
这老王,和人不一样,总喜欢安静,也总喜欢屏蔽外界的干扰。这可我把老王,给头疼坏了,电话声,说话声,开门声,对会影响老王的审美意境,都会打断老王的自我满足,会让老王不爽,这是对安静的亵渎。
这不星期一的早上,同事小红,说小红,其实莫过是一种修辞而已,所谓老的说年轻,丑的说漂亮,注入此类的恭维,到成了一种生活的必须,话说好了就是好话,说不好了,就成了坏话一样的道理。
这不,老王看到对面坐的小红红,提着她靓丽的红色皮包,一搭一档的来到办公室。她那暗红色的口红凸显她不凡的气质,还有那从来不想个三声的姿势,来证明她来了。哐哐哐,三声,一声来防暴时,柜子关门的动静,二声来自和桌子的接触,最后一声来自脚步最后停歇的声音,那是高跟鞋的不沉默,是女人引以为豪的声音。
这三声及标志着小红的个性,直接,强势,个性。可说她不凡,谁又想心甘情愿说自己平凡呢,没有一类人,会说自己平凡,除非到了香客中间。都是凡人,但都有一颗不屈平凡的灵魂和皮囊。
这一大早上,老王和小红就杠上了。
老王冒冒失失的对有些晚点的小红说,“你来晚了”
说者无意,而听者有想法了。
小红,瞪着她那带着眼镜的三角眼,怒视了一哈,说“你也不好经常迟到早退的,还说什么!”
人说人,等于没说,老王就这么个见地。
老王,自信的说,“我那不是有事要办啊”
“什么有事,是什么事。谁还不知道你啊”
“我老王,就是我啊,我还要谁知道啥是啥么”
老王有点不爽,皮笑肉不笑,笑中带苦,苦中带着无奈的表情的无辜的对小红说,“你娃最近怎么样,家里的事忙妥当没有?”
“可是麻烦的狠。娃,这几天都没上幼儿园,疫情这严重,就别再出来凑热闹了。我娃最近还行。”
“前些日子可把我累坏了。”
老王随声附和了几句。“也是也是,家家都有难事,麻烦事,累事。要多理解,相互多映衬一哈。”
小红随口说:“你看那天,非得让我把娃带上,把我累了个狗朝天,一下累到了,这身体脆弱的有点不由自己控制。这也没人想想,都没人想想,我妈住院,我老公也忙,也不容我一下。真想不通,他们怎么想的。”
老王说了,“要理解嘛,俗话说的好。理解万岁嘛。随声带着坏坏的微笑。”
“就你嫌能。谁还不知道你整天啥情况。你这境界也太不地道了。我不信。”
“这有啥不信的呢。理解万岁,说的还不是,管不了别人,得受别人控制,还不如理解万岁算求了。”
“对咧
队咧,别在这满嘴乱喷了。”
老王心想,这人与人真是不一样,你给他说真知灼见,他说你是乱喷。你说她年轻貌美,她却上了天般的妩媚而自得其乐。
老王想想,随后,就像往日星期的早上,都忙开了,都各自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