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经年
在路上,悠悠一晃,又是年关,又是邪恶的“诞辰”!
平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在终了的尾巴上,却开出几朵不平凡的花。这花却不是喜欢的百合,竟是满身带刺的玫瑰。
也许,是习惯了宿舍一群夜莺的习惯,也许是下午躺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时候迷了一阵,也许,是其他更复杂的原因,这会窝在被窝里,失眠了。忘记上次写日志是什么时候了,看看电脑就能知道的答案。
讨厌医院的白,但是却让同一条腿在医院里两次缠上纱布。石膏在放假的前一天就自己给拆了,现在还有一贴膏药和基层纱布。看着渐渐散去的瘀血,相信会很快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但是再也不会拿这条腿开玩笑了。
年末的尾巴上开出带刺的玫瑰花,扎出了我的鲜血,也扎出了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不知道自己命运的走向,不知道途中会遇到怎么样的风景,不知道会遭遇怎么样的磨难,更不知道何时会终结。唯一知道的,只是完善皆善,滴水泉恩。憎恶虚伪丑恶的东西。
那些在宿舍里单腿弹跳当袋鼠的日子,凡是一条腿能做到的事情,绝不愿向一张淡漠的脸开口 。单腿洗漱,上厕所,似乎金鸡独立的功夫增强了不少。经历了这次尾巴上的华丽蜕变,认清一个自己的问题,也许过了中学,在校园里于已再交不到真心的朋友。
喜欢静波说我的墨迹,喜欢他的坦诚。那天在武警背上,他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知道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说真心话,7年前我背他,就没想过有一天要他还。再说了,谁愿意为了让别人背自己而让腿脚出点问题啊。景萌也不错啊,这次赶上了让我欠他的情。三个名字里都带着“jing”,也都有点二不咧咧,是不是很有意思?话剧小妈妈的关心,也是非常的感谢,咱是哥们。
那天站在阳台上看见表姐那一刻,心里就暖暖的。我这点小事,还大老远来看我,真有点愧。舍友只见了一面就喊漂亮,景萌只见了一面照片也喊漂亮,其实大家也都这么认为。漂亮姐姐,呵呵、、、,矫情,尴尬。她本来说今晚回来的,却没有。如果要是家姐该是多么幸福的事,虽然心里一直这么认为,但却因这么一“如果”,生出相处的沟堑。我是一个愚钝的人,竟想不出消除沟堑的方法。
干干的西安,干干的冬天,没有一点下雪的味道。热闹的春运好像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其实,躺在西安的床上,还是想着家里的床,无关舒适度的问题,只是一种难言的念想,或者是味道吧。
凌晨几刻了,大脑还是清醒着。向阳的小鬼也在线,我给她讲了一个幽灵的故事,下床找了块巧克力吃。
然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