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将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至于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原因,无所谓。
小牧的真正的离开于我而言,是那个梦境,如此真实,如此温暖,那缕阳光,那个拥抱,我也确信,那是他穿越时空来道别的。那个早晨我起来,坐在床上,没有急于做别的,而是透过窗户看向了明媚的阳光,刚好,不刺眼,也不娇艳,那个道别让我嘴角挂满了温柔。
而就在昨天,突如其来的一个梦境出现,仿佛给另一个故事最终画上句号。梦里的我依旧没变,热情似火,敢爱敢拼,为着爱,跨越一切艰难,但不同的是,花费几年才弄懂的真相很残忍的一次性出现在了梦境里,没有欺骗,没有遮掩,回避不了,也覆盖不住,很无力,也很卑微,梦里的人也终于让我见到了他真实的样子,如此一面,足矣!醒来后,愣了半天神,苦笑了一声,值了!
我们走过的一段段路,就是为我们自己树立起的一座座碑,碑的背面不是悼词,而是一句又一句曾经的誓言,功名荣辱,结存有无尽的爱意。
我的碑不多,但如果要是能自己镌刻上一段的悼文,我愿意写上“空白”,曾经空白,终将忘记,时间救赎不了罪孽,但它可以教会人学着接受罪孽。
如我所愿,又超我所言,我们没有逃过这种封锁,曾经的满心思念,那时的豪言:如果真有不幸,愿与意中人在相守中共赴黄泉,那是一种独能满足我的特有浪漫,我不知道《失乐园》里的男主,人世间是否真的会存在,但我曾经是那里的女翻版;而今再次出现这种特殊时期,再忆过往时,仿佛看到了残缺了翅膀的精灵跌落在人间,人间没有天使,地狱没有恶魔,无人施救,守在旁边的,是满怀期待的秃鹫,或许我就是其中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