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座大楼里上班,
我在这座大楼里服刑。
每日的风景都一样,也会望一望。
我不知道我在找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换个地方。
你养了只宠物。
给她打扮,喂她三餐,逗她溜她训她打她。
你的宠物买了个房子顾了你。
让你挠痒喂饭,让你铲屎拖地,
褒奖你(入怀中求摸)惩罚你(弄乱家里)打你(叫和咬)。
你和她,或许都满意,或许都后悔。
是阳台外的花开心,还是窗台内的伊丽莎白(日本动漫银魂里的人物)开心?
花儿要常常浇水施肥,被照顾。
伊丽莎白日日在妆镜前,却少被问津。
至少,我没有花朵会被采摘啊,伊丽莎白这么想开心多了。
料峭寒风中
有人满心欢喜搓着手吸着鼻子奔向去处,应该是一腹的情愫有人可说。
有人挽着同伴管他聊什么反正显得很开心。
有人在唱歌为了可能病了的家人,寒风抽得路上行人更匆匆。
有人在赶路,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疲惫?空洞的眼神,虚浮的脚步,麻木的神奇,仿佛上好发条在行动的人偶。
有人在跳舞,他们的年龄里这是重要的社交健身活动,冷风也吹不走他们的热情。
倒比行色匆匆无甚表情的年轻人多了不少生机。特别是跳着探戈的一对叔叔,认真而略略僵硬,像是刚进入角色,有些新奇又不知所措。
然而,似乎只看到了有人,只看到了他们,你呢?你的表情可有人看到么?
在茫茫世间,
一切都变得小小,微不足道。
在这浩瀚之中我的小小叹息不算什么吧?
那就让我舒口气,在无限大的世界里抒发一点点迷惑的无可奈何。
你若问我生活是什么?
那是常常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