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不是还有栖息的梦吗?
渐行渐远的时光与我失之交臂,感叹青春没有传颂的歌那样神气,成年之后的某一天,不也是守着岁末慵懒的身子空洞,拖着空壳发白了杵着,木纳着。
是啊,脚上至今,该是走了十几年光景,或是有鞋子不合脚,茧子就生硬的搁着,说是从历史里夹着生冷走来,实诚着走出了三寸金莲,大抵是生活逼着我喘气,我却冷笑着把现实瞪了一眼。
其实人是怀旧的,自然不包括一小撮异类,翻开老旧相册的时候,眼珠子想是烂了,目及的过去都是黑白,恨不得自己随携着颜料,得以涂抹开来,不表却心酸,表也无奈,我只记得爬这课许多人都爬的树时,生怕自己太沉,压坏了老树枝,摔下去定会皮开肉绽吧!
想尝果子是件好事。父母催着你上树,用尽了方法,恨不得替你去爬树,有的人花大价钱织了一张蛛网,在树与树之间来去自如;有的人,父母摔过一次,自然花不了许多钱,只能步着后尘,走远路,爬好多坎坷的树,父母就在底下举着你的屁股,让你好爬些。
人总归是只猴子,若是往佛性了去说,就是一直有灵气的猴子。一只猴子怕一棵树跟一群猴子爬一棵树,决然是不同的,况且这棵树在中国,表面积宽大无比,树皮却粗糙,长得跟古来稀的脸一气,满是皱纹,奇丑无比。
纵是不喜欢,千万种不情愿,总归要活着,总归得爬树,只不过,我们人一多了,树就小了,也就多了些踩踏的事故、
还好,青春的时候,梦没有死绝了,还在树上等着,实然,你还得爬树。